蕭叢南不是說說而已,這幾天真就沒再去上班了。
所有能改到線上的都不再麵。
他除了偶爾開會視頻會議,大多時間都陪著傅燼如,陪吃飯看劇逛街發呆。
當然,也陪著等待孩子再一次的靜。
說來也奇怪,傅燼如肚子裏的寶寶,上次了那麽一下之後,就再沒有了靜,傅燼如一直等,但是再沒等來第二次。
傅燼如都快以為上次是錯覺了。
等了幾天之後,傅燼如就開始有點按耐不住了。
蕭叢南開完視頻會議回到房間的時候,傅燼如還窩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實的,下上還抵了一個枕頭,微垂著眼眸,要睡不睡的模樣。
聽到蕭叢南進來的腳步聲,並沒。
蕭叢南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手將床頭的手機拿了過來,翻看了一遍的瀏覽記錄,不出所料的,全部是關於胎方麵。
蕭叢南指尖在屏幕上劃了劃,然後低聲失笑,“這上麵不都說了嗎,正常況。”
蕭叢南將手機放下,轉眸看向傅燼如的時候,又低聲開了口,“你要實在不放心,我們去醫院看看?”
聽到蕭叢南這話,傅燼如才微微了,眼眸抬起幾分,然後搖了搖頭,“不想去。”
傅燼如這幾天緒很低落,沒有什麽特別讓不開心的事兒,但就是很難高興得起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什麽都不想說,也什麽都不想做。
蕭叢南頗為無奈的
輕歎了口氣,然後將被子掀開了幾分。
“你幹嘛?”傅燼如趕將被子按下。
“陪你再睡會兒,還是你想陪我出去走走?”蕭叢南看著,眼底帶笑,他想跟傅燼如呆在一塊兒,至於在一塊做什麽,其實都無關要。
傅燼如似乎是真的猶豫了那麽幾秒,最後鬆了手,任由蕭叢南上了床。
蕭叢南上床之後,直接將傅燼如擁進了自己的懷裏,他的手牽搭在傅燼如的肚子上,然後溫的了。
“小家夥,要不然你就再一下?要不然你媽可急壞了。”
蕭叢南說話的時候語氣很輕,明明是說給孩子聽的話,氣息卻打在傅燼如的耳邊。
傅燼如轉眸看向蕭叢南,蕭叢南笑了笑,然後低頭在邊親了一口。“有沒有想過他什麽名字?”
蕭叢南親了傅燼如的頭發,將再次的按到自己的懷裏。
他問這話,純粹隻是想要轉移傅燼如的注意力,對於孩子的名字,他沒有要求,傅燼如想讓什麽孩子就什麽。
提到這個問題,傅燼如似乎稍微來了那麽些許興趣,了子,轉了個,麵向蕭叢南,然後目灼灼的看著他。
“他是跟你姓還是跟我姓?”
蕭叢南笑了笑,抬手又了傅燼如的頭發,“你想跟我複婚嗎?”
看傅燼如沒回答,蕭叢南又繼續開口,“如果不複婚,就跟你姓,如果複婚了就跟我姓,當然,這隻是我的想法
,你要是有其他想法也可以說。”
蕭叢南在這種事上沒有一個絕對,這都是可以商量的事。
隻要孩子是健康的,是他們兩個的孩子,其他的其實不那麽重要。
傅燼如沒說話,隻是靠在蕭叢南的膛上,手摟上他的腰,然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蕭叢南也不再說話,隻是安安靜靜的擁著,像哄孩子似的,不時輕幾下的頭發。
這樣的時很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並不一定要做什麽的事,就這樣靠在一起就是一種幸福。
蕭叢南這幾天過得好想很懶散,但有格外真實。
跟傅燼如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哪怕隻是坐在一起吃早餐,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好的驗。
“我不是想睡覺,我就是想這樣靠一會兒”,能覺到蕭叢南像哄孩子似的哄著,傅燼如微微瞇開了條眼,開口說了這話。
蕭叢南低聲笑,“我知道,我也隻想這樣抱著你一會兒。”
傅燼如點頭,然後手索著上蕭叢南的後背,用指尖在他的背上一筆一畫,開始寫起了字。
“名字嗎?”蕭叢南覺著後背的微微,低聲開口問。
“不是,寫的”,傅燼如回答得幹脆。
蕭叢南笑了笑,將手也上的後背,然後也學著的樣子在後背上開始寫字,“猜猜我寫的是什麽字?”
“我。”
“這個呢?”蕭叢南繼續寫。
“。”
傅
燼如說出這個字的時候,抬眸看蕭叢南的眼睛,蕭叢南也看著,目灼灼的,此刻的氛圍頗有些微妙。
蕭叢南將手掌上的後背,沒有繼續寫,而是將更地擁自己的懷裏,然後在耳邊低聲開口,“你。”
蕭叢南的氣息打在傅燼如的耳邊,傅燼如就著那微的覺,直接就輕笑出了聲,“蕭總,這話有用的。”
傅燼如撐著蕭叢南的膛,腦袋微微後傾了幾分,抬眸看蕭叢南的眼睛,繼續開口道,“你這麽一說,我倒樂意給你生孩子的。”
蕭叢南低下額頭,蹭了蹭傅燼如的額頭,然後開口,“辛苦你了。”
蕭叢南說辛苦並不是敷衍,而是真心實意的覺得人生孩子是一件格外辛苦的事,而且這件事無法代替。
不管是工作也好,賺錢也好,或者是任何其他的事,現在這個時代,任何一個崗位上都已經可以做到男平等,但唯獨隻有生孩子這件事,男人永遠無法代替。
在很多傳統的觀念裏,人都偏弱小,習慣的在大事麵前由男人做主,或者說男人是人的依靠。
可偏偏又是這樣弱小的人,承擔起了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這份痛苦是無法同的,隻有經曆過的人才能知道。
“我你,傅燼如”,蕭叢南看著傅燼如,看著的眼睛,格外認真的開口說了這話。
“不管我們是什麽關係,我
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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