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沒有再說話,經過分岔路的時候,蕭叢南還是將車子駛向了他現在住的酒店方向。
車子拐彎的時候,傅燼如神好像沒變,又似乎微挑了那麽一下眉頭。
傅燼如應該是對蕭叢南的選擇到滿意。
蕭叢南看著,能看到安靜的側臉。
傅燼如頗有些強買強賣的不厚道,是要蕭叢南上的,又是要把蕭叢南一腳踢開的,踢開之後發現人家被拋棄之後的反應不足以讓滿意,自己又湊回來繼續。
是非得要蕭叢南到的無法自拔不可。
“怎麽不回你爸媽那裏住?”雖然沒有看向蕭叢南,但傅燼如似乎能覺到他的目,低聲似笑非笑的開了口。
“自己生活了這麽久,不習慣再跟父母住一塊了”,蕭叢南開口回答,又看了傅燼如一眼,“你放心,我會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跟他們說我們兩的事。”
“其實無所謂,他們隻是遷就你而已,並不是真喜歡我,所以,我們離婚對他們來說,沒什麽可惜,搞不好”,傅燼如轉頭將目向他,繼續道,“你爸媽還會很高興呢,終於可以明正大的給你介紹新朋友了。”
“不過,他們應該喜歡沈夢清那樣的孩子吧?但是蕭總,應該接不了吧?”
蕭叢南接不了在品上有巨大瑕疵的人。
蕭叢南看了一眼,並沒有回應,繼續看著前方開車子。
他心裏比誰都明白,
傅燼如並不是真的在跟他聊什麽需要後續和回應的事,就是閑來無事,又想拿刀捅你,不管是離婚這個字眼,還是沈夢清這個名字,最大的作用,其實就是用來刺痛和膈應他的。
看蕭叢南沒回應,傅燼如無趣的歎了口氣,將目向窗外。
傅燼如的目向窗外了,蕭叢南才又將目向了傅燼如,他甚至有時候希傅燼如不會說話,不說話時候安安靜靜的,多討人疼,一開口,傷亡無數。
車子很快停在酒店的停車場。
“環境不錯啊……”傅燼如解開安全帶的時候,轉頭看他。
蕭叢南呼吸,沒說話,隻是看著。
哪怕車子已經開到了這裏,但是輸贏已經再明顯不過,可若他再開口問上一句,上不上去,他就一敗塗地了。
“帶我見識一下你的房間吧”,傅燼如笑,然後自顧推開車門先下了車。
一前一後進了電梯。
電梯往上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蕭叢南從口袋裏拿了房卡出來,然後就一直低頭看著手裏的房卡。
“我隻看到過大堂的監控,電梯裏和酒店走廊都已經清除了。
不知道為什麽,蕭叢南低著頭,突然開口說了這話。
“嗯?”傅燼如看向他。
“我說三年前那個酒店的監控”,蕭叢南看著,回答。
“知道是怎麽回事不就行了,怎麽,你還想著要看回放?”傅燼如無所謂笑。
蕭叢南看向,默默往邊
近一步,然後出一邊手,握住了傅燼如的手。
“我真的……有強迫你嗎?”蕭叢南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開口問這話,聲音很低。
三年前,他真的有那麽混蛋無恥的強迫傅燼如嗎?
如果非要找理由,說他那時候不清醒,那他強迫完人之後翻臉無,確實可惡。
他能理解現在傅燼如對他的所有怨恨和報複。
“到了”,傅燼如沒回答,瞟了一眼電梯小屏上的數字,若無其事開口。
傅燼如將自己的手出,然後在電梯打開的第一時間,抬腳踏了出去。
踏出去之後,似乎就已經是另外一種緒了,傅燼如整個人都是輕快,甚至左右環顧,還看了一圈酒店走廊的環境。
“蕭總倒是會,這酒店不錯”,傅燼如笑著轉頭看蕭叢南,笑意裏有幾分調皮,“想未床也不錯吧?”
蕭叢南看著,沒回答,但是膛起伏了幾分。
床確實不錯,很大,很舒服,但是蕭叢南昨天也並沒有真的睡好。
那種失去的惆悵讓他難以適應。
不管是得到還是失去,都來得猛烈且措不及防。
在以為原本永遠孤單裏上傅燼如,是一種得到,可在得到的完整都還沒有真正盡的時候,他又失去了傅燼如。
越是走到門口,蕭叢南的心髒越是跳得劇烈。
和克製共存的矛盾。
“開門啊……”傅燼如背著手,像個鄰家小妹妹似的,笑著挑眉看了他一眼,
目落在他手裏的房卡上。
傅燼如的目雖然盯著的是他的手,但是蕭叢南還是覺到了目裏的熱度。
他將手往後收了收,又後知後覺是要開門,然後將卡上門口,將門給推開了。
傅燼如進門進得很幹脆,反而蕭叢南的腳步是緩慢遲疑的。
特別是關上門的時候,心想被扯著,整個房間裏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大床”,傅燼如笑,一眼看到那張床,不僅指了指,還直接過去坐了,還彈了彈屁,試了試彈。
蕭叢南咽了咽口水,走過去的每一步都很沉重。
“蕭總……”傅燼如抬眸,看向蕭叢南的時候滿眼都是笑意,手,拉住了蕭叢南的角,將他往自己跟前更拉近了幾分,“今天晚上,可以收留我嗎?”
蕭叢南垂眸看,滿眼的無奈卻和。
不知道的,真以為他們是難舍難分的熱,明明是剛從那裏搬出來啊,這麽快又迫不及待的又要糾纏到一起了。
蕭叢南看著,深深看了好幾秒,最後無奈搖頭。
對傅燼如無奈,也對他自己無奈,因為,他太庸俗了,經不起任何,哪怕明知道前麵是萬丈深淵,也想在落下之前,再抱一抱。
蕭叢南也真的那樣坐了,彎下腰,湊近傅燼如,箍上後腦,然後狠狠吻了上去。
傅燼如很配合,往後一趟,後背直接著床。
蕭叢南的吻和氣息也隨之而來。
原本空氣就稀薄的
房間裏,更像是被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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