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白天的那一個小曲,傅燼如快下班時候多看了兩眼時間。
若是不出意料,蕭叢南應該差不多要聯係了,差不多時間要來接下班了。
但是傅燼如並沒有真的等到蕭叢南的電話或信息。
傅燼如也不糾結,自己收拾了一下辦公桌就準備走了。
他們現在都是自由的,蕭叢南願意來接是分,不來,或者有他自己的事要忙,也是他的自由,傅燼如早就已經學會不把希寄托在任何人上了。
再說了,自己又不是不能回去,打個車的事,等到家了,晚點時候如果蕭叢南還沒有消息,再考慮要不要發個信息問一下。
傅燼如自己回了家,不意外,蕭叢南確實沒在。
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然後將手機充上電,自己則拿了服進浴室洗澡。
吹頭發費了些時間,出來的時候天黑了,手機電也充滿了,但是手機上還是沒有任何關於蕭叢南的電話或信息。
拿著電話坐到沙發,在自己點個外賣和問一下蕭叢南還回不回來吃飯之間糾結。
最後猶豫了好大會,還是給蕭叢南發了信息。
—我了,你今天還回來做飯嗎?不回的話我就點外賣了。
信息發出去,沒有回應,但是幾分鍾之後,門口傳來靜,蕭叢南回來了。
“你?”傅燼如看著進門的蕭叢南,有些詫異和意外。
蕭叢南不用真的問出來,已經給出了答案,“我在樓下,車裏
呆了會。”
“哦”,傅燼如點頭,不敢多問什麽。
從今天隔著玻璃對視,就能覺到蕭叢南似乎有心事。
“了?我去看看還有什麽菜”,蕭叢南直接朝著廚房的方向而去。
傅燼如看著他的影,還是跟了上去。
跟到廚房,站他側,很自然抬手幫他將袖卷了卷,邊卷邊小心翼翼抬眸看他,“你今天沒事吧?”
“你呢?”蕭叢南看,目灼灼的。
“我沒事啊,哦,我今天把跟徐烈的合同簽了,本來還想著晚上慶祝一下的。”
“嗯,那我多炒兩個菜”,蕭叢南低聲開口,雖然傅燼如每說一句話,他都有所回應,但不知道為什麽,傅燼如總覺他似乎其實是一直在沉默。
“去外麵等我吧,很快”,蕭叢南將手臂垂下,然後看傅燼如。
“好”,傅燼如點頭,看樣子,蕭叢南並不想跟聊點什麽心裏話。
傅燼如出了廚房,在沙發坐了好一會,最後還是去找了瓶紅酒出來。
蕭叢南從廚房端著菜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餐桌邊的傅燼如,也看到了麵前桌上的酒。
“我幫你”,傅燼如趕起,想幫忙去把廚房裏剩下的菜端出來。
“你別了……”蕭叢南趕住了,示意坐回去等著。
傅燼如沉默,但還是聽話坐了回去。
蕭叢南去廚房拿其他菜的時候,傅燼如將酒倒了,兩個杯子,一人一個。
蕭叢南將飯菜都端上
了桌,拉了椅子在傅燼如邊坐下,然後瞟了一眼自己麵前的酒,他主拿起,然後舉向傅燼如,開口,“今天應該慶祝一下,恭喜你。”
“謝謝”,傅燼如笑,歪著腦袋,十分可純真。
“你有什麽想跟我說的嗎?好事或壞事,都行”,傅燼如也將酒舉起,然後看向蕭叢南的眼睛,言下之意,沒有把他當外人,今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他了,蕭叢南若是有事也不該瞞。
畢竟他們現在對外的份還是夫妻,很多事還是需要彼此了解的,至對方的真實境狀況得知道。
“你今天到我公司附近,是路過,還是找我?”傅燼如開口,將杯子過,自己了蕭叢南的杯子,然後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路過,正好看到你”,蕭叢南也將酒喝完,然後回答,兩秒後繼續,“今天隔著玻璃看著你,很漂亮。”
“一直都漂亮啊”,傅燼如笑,側頭看蕭叢南,頗歎,“你現在的眼倒是越來越趨於正常了。”
“誇我還是誇你?”蕭叢南笑,手拿了酒瓶,用眼神詢問還要不要?
傅燼如猶豫兩秒,還是將自己的杯子過。
蕭叢南給倒了酒,這一杯,很多。
傅燼如將酒杯拿回麵前,蹙眉看了好幾秒,剛想喝,蕭叢南又開了口,“你不是說了嗎?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好”,傅燼如笑,乖乖拿起了筷子。
這頓飯吃得有點難
。
傅燼如說不出來的難。
以前吃晚飯好像也都是這樣啊,有時候不說話,有時候無所事事東一句西一句。
但今天的蕭叢南,渾上下好像都在散發著沉默和低氣場。
傅燼如很快吃了大半碗飯,飽了肚子之後,又再次將酒杯拿起,這一次直接起了,然後走到了蕭叢南的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用酒杯去他的臉頰,曖昧又危險,“敬你。”
“敬我什麽?”蕭叢南抬眸看。
“飯菜好吃”,傅燼如笑,微仰了頭,將酒喝了,一次喝不完,了口氣,又一次,是把杯子裏的酒給喝完了。
將空酒杯放下,微挑眉頭,提醒蕭叢南也該喝了。
“你喝不過我的,沒必要”,蕭叢南抬眸看,話是這樣說,但還是順著的意思,把自己杯子裏的酒也給喝了。
“我是怕你憋出病來”,傅燼如笑,既然蕭叢南已經看出了的意圖,也沒必要瞞。
就是覺得今天蕭叢南有點事,他不願意說,想著喝了點酒,能不能酒後真言,暢快淋漓。
“你這麽關心我啊?”蕭叢南抬眸看,目深邃。
“對待室友及合作夥伴,這關心是應該的,互幫互助嘛……”
傅燼如笑,笑著俯下子湊近他,然後低聲開口,“我是真心想幫你。”
傅燼如靠得太近了,連呼出的氣息都打在他側臉上了。
蕭叢南看著近在咫尺的,心髒跳,但是又狂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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