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傅燼如可是相當的識趣,下班時間一到,就自己主給蕭叢南發了信息,問他是不是該過來接了。
信息發過去之後,並沒有回應。
五分鍾後,電話響了,蕭叢南打來的。
“下來吧,我到了”,電話接通之後,蕭叢南就簡單說了這麽一句,然後就掛了。
現在他和傅燼如之間,關係微妙的,他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方式。
之前的那種試探,已經無法再用了,甚至現在回想起來,有點蠢。
蕭叢南在車裏等了幾分鍾,傅燼如的影就出現了。
“沒想到你來得這麽早”,傅燼如上車的時候笑,倒是比蕭叢南大方得多,看起來並未到任何的影響。
“還得回家換服嘛”,蕭叢南看,也跟著笑了笑。
傅燼如笑眼彎彎,但沒再看他,很自覺自己將安全帶係上,然後看向了車窗外。
蕭叢南開車的時候,不時會看一眼傅燼如,看像孩子一樣,帶著欣賞和好奇的目著窗外風景的模樣。
“你那個助理……”快到家的時候,蕭叢南還是開了口,言又止。
“今天不加班,回去了啊”,傅燼如轉頭看他,目清澈又理所當然。
目相對,傅燼如又開口,“他是我爺爺以前資助過的一個學生。”
“我知道”,蕭叢南點頭,輕描淡寫。
傅燼如皺眉,眼底有些詫異,甚至問不出來他是現在說了才知道,還是說之前他就知
道了,查過了。
他這麽喜歡查人底細,不知道他回來之後,是否也查過這三年裏的所有經曆。
或者沒興趣,或者不重要,或者……
傅燼如皺了皺眉,心裏突然想打自己一掌。
想得太遠了。
傅燼如垂眸,苦笑笑再次開口。
“所以,他可能打一開始就想著是要到這工作的,隻不過,估計他也沒想到,我這現在是這麽個鬼樣子,我爺爺也不在了。”
傅燼如說這話的時候,很淡然,有自嘲和釋懷。
蕭叢南看著,目往下,能看到垂在膝蓋上的手,習慣不安的輕扣著。
蕭叢南咽了咽口水,將目再次向前方。
不適合,這個時候不合適任何的安跟接。
車子很快在樓下停了下來,兩個人一塊上的樓,一塊進的門,進門之後卻又很默契的各自回房間換服。
傅燼如將禮服拿出來,工整擺在床上,深吸好大一口氣才將服穿上。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蕭叢南已經先一步換好了西裝,此刻坐在沙發等。
蕭叢南將目落在上的時候,傅燼如還是下意識會有點張不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上的禮服,然後看向蕭叢南,“有什麽問題嗎?”
“好看”,蕭叢南笑笑,說了這話,說完起了,一步步走到了麵前。
看著蕭叢南走近,傅燼如還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但也就是那麽小小的一步,很快就站定了,抬眸若
無其事的看向他,“怎麽了蕭總。”
蕭叢南沒說話,抬手將傅燼如的頭發往後撥了撥。
傅燼如後退半步,不想退的,顯得怕他似的,可蕭叢南這一上手,還是得退。
“在外人麵前,我們之間用什麽樣的相方式?”
蕭叢南看,目灼灼的。
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一樣了,之前蕭叢南沒有刻意回避什麽,因為他覺得兩個人若是能變親近,而彼此又都不反,那他們之間,還是能很好的繼續下去的,也就跟普通夫妻差不多了。
但是現在,現在他們心裏差不多已經知道,他們最後是要離婚的,那麽現在就真變了純粹的演戲。
演戲的話,他還是要尊重對手的。
“都一起去參加酒會了,那關係自然……不會太差”,傅燼如開口,目著地麵,像是做了心理建設之後,才又往前一步,自己到了蕭叢南的跟前,抬手摟上他的脖子。
近在咫尺,蕭叢南的手抬了抬,在傅燼如的腰旁頓了兩秒,才慢悠悠摟上。
“可以出發了嗎?”蕭叢南垂眸看,一手輕摟著的腰,另一邊手了出來。
傅燼如笑了笑,將手放到了他的手心裏,任由蕭叢南握住的手,然後將拉往門口。
一路上,傅燼如沒說話,眼可見,有些張。
“第一次參加酒會吧?”蕭叢南開著車,看了一眼。
“嗯”,傅燼如點頭。
還真是第一次,酒吧聚會倒是從小到
大不次,但是這樣嚴肅的酒會還真是第一次,更何況要麵對不想要拉攏討好的人,傅燼如心裏還真的沒有底。
傅燼如咬,目向窗外,越發張。
“沒事,凡事都有第一次”,蕭叢南笑了笑,不知道怎麽安好。
傅燼如深吸一口氣,轉眸向他,倒是像放鬆了些,跟著笑了笑,“我還真沒想到過,有一天會跟你一起參加酒會,而且還是第一次,要是表現得不夠好,怕會連累你。”
“沒事”,蕭叢南搖了搖頭,他再次看向傅燼如,言又止,最後以最輕鬆無所謂的姿態開口,“上床,跟我也是第一次?”
傅燼如怔了怔,睜大眼睛看向蕭叢南,有那麽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四目相對,蕭叢南悠悠朝點頭笑了笑,“就是……聊聊家常,轉移一下你現在張的心態。”
“是”,傅燼如在愣怔過後,很快若無其事笑了笑,“是第一次,不過還好你不是特別清醒,所以看不到我的笨拙和慌。”
“所以你不知道,酒店裏都有套子嗎?”蕭叢南看向,麵平常的開口。
傅燼如看著他,看了好幾秒,突然一笑,“不是啊,我那時候就是想跟你生個孩子啊,這樣咱們就能名正言順結婚了。”
傅燼如這話一出,蕭叢南反而語塞了。
“不過,那些東西都不可靠,拖家帶口的,離婚的也不”,傅燼如笑,輕描淡寫說這
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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