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照暗暗苦,低聲道:“這番真是棘手,此山地勢險峻,易守難攻。上山僅一條小道,山腳和山腰卻約有賊人設下明暗哨崗。即便我等強攻上去,如若那伙潑賊發起狠來,一刀割了老九項上人頭,卻是沒解救之。”
周曉曉見無人說話,了一句:“我有個主意。不知是否可行。”
程時照道:“汝一個婆娘能有什麼主意,姑且說來聽聽。”
周曉曉看著俞行知:“老法子,找三四好手,假作眷上山寺進香,伺機把九殿下賺出來。余人見機接應。”
俞行知眼睛一亮,握住的手道:“可行!只有一點,山上乃是龍潭虎,境未明,我和表哥前去即可,你卻不能去。”
“我自然是要去,你傷勢初愈,你才是不能去。”周曉曉反握他的手道,“不過算了,你我都別爭了,我們同去便是。”
程時照一頭霧水,急道:“什麼假做眷,汝本就是子。你是要誰扮作……”
他看見周曉曉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直笑。
“無稽!荒唐!汝竟敢孤王扮作婦人!”
周曉曉看了一圈周圍五大三的侍衛,將手一攤:“沒辦法,別人扮了也不像啊。”
“此事絕無可能!”
周曉曉攤手:“殿下千金之軀,自然不敢輕易涉險。既是如此,我和行知自去便是,殿下只管在山下策應。”
“胡說八道,我豈有不敢去之理!”
程時照覺從沒見過如此惹人厭惡的人,總是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輕易挑起自己的怒火,氣得自己暴跳如雷。
娟子在一旁聽說,撲將上來:“娘子如何能去得那險惡之地,便是要去,也帶娟子同去。”
周曉曉這次大吃驚:“休要胡鬧,你一個小丫鬟摻和這等事做甚。”
娟子抱住周曉曉不放:“從未曾有主子赴險,奴婢躲在后方安逸的道理。娘子若要去,須得帶我同去,若有危險娟子便是死了也要擋在娘子前面。”
第22章
話說程時琪喝了那下了蒙汗藥的猴兒酒,被掠到山寺之中。
不多時悠悠醒來,只覺自己和同行的侍衛背對背的被綁在大殿正中的柱子上。
一個黑壯的大胖和尚,正坐在他面前的一把條凳上,霍霍地磨著一柄雪亮的解腕尖刀。
那和尚生兩只銅鈴獵豹眼,一對掃帚朝天眉,滿臉皆是橫,眉心深懸金針,端得是一副兇神惡煞之相。瞧見程時照醒來,嘿嘿笑了一聲,站起來,口中道:“小的們,取械來。”
便有兩個小嘍啰,也做和尚打扮,端來兩個銅盆,均盛著半盆子清水,另有兩捆細麻繩并兩塊遮口布。
那胖和尚將那磨得蹭亮的尖刀在盆中一過水,拿布抹得干了,走上前來。
想那程時照自小養尊優,金尊玉貴的長到這麼大。
連京都都是頭一次離開,哪里見過這等陣勢。
直嚇得是兩戰戰。
口中只是不住求饒:“佛爺發發慈悲,留得小人一命,小人家中頗有財資,可差遣從人回家取來,獻到佛爺面前。給佛爺重修廟宇,讓菩薩再塑金啊!”
那胖和尚哈哈大笑,走上前來,用那污布堵住程時琪的口鼻。
一把扯開他的服,出白的膛來。
取兩麻繩勒住,舉起那雪亮的尖刀。
“汝休要羅唣,如你這般的羊,灑家手上宰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爾等絮絮叨叨,無非是想拖延時間,茍活命罷了。”
程時琪嚇得涕淚直流,苦于說不出話來,只是口中嗚嗚直。
那和尚貓戲耗子一般,拿刀尖在他口逗弄,口中道:“好你死個明白,灑家并不是什麼勞子佛爺,灑家本姓黃名天顧,人稱鎮山太歲。因厭了這塵世,自行剃度出家,了卻三千煩惱,占了這山寺,做此慈悲勾當。你既喝了我寺一碗猴兒酒,如今須得還一顆人心給爺爺們下飯,權當做酒錢。你卻是不必害怕,這一刀甚快,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辰!”
正要用那刀剮出心來,卻聽得門外一陣響,幾個嘍啰匆匆跑進門來。
口中囔囔:“師傅,師傅,又得了幾只羊,正解上山來。”
黃天顧罵道:“你這幾只鳥,今日現有的一攤尚未收拾,緣何又綁羊上來?爺爺我待過數次,一日只做一票生意,卻不可貪多。”
那幾個嘍啰笑道:“非是小的們貪心,實是我佛慈悲,要送這天大的好事給師傅。適才路過兩個貌若天仙的小娘子,帶著四五名伴當。自言乃是虔誠信眾,逢廟必拜,執意上山禮佛。小的們倒是想攔也攔不住,只能拿酒麻翻了的從人,現將那兩位娘子一并解上來。”
黃天顧道:“卻是有此等好事?我等在此逍遙,什麼件也不缺,正是缺幾位寨夫人。今日莫不是菩薩可憐我等,大發慈悲。且看這幾位娘子相貌如何。”
殿上眾人皆笑道:“合該今日是爺爺的大喜之日!”
正說著,只見小嘍啰們抬了幾個被迷暈的壯漢進殿,后面扭扭地跟著兩位小娘子,被兩個丫鬟扶著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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