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去林曉跟倪逸晉那兒住,停好車,要上樓的時候,跟林曉絡的鄰居大媽路過,熱的問什麼時候跟溫知宴補辦婚禮,說外公最近狀況越來越好,肯定是病被醫生治好了,他們這對年輕小夫妻可以辦婚禮了。
黎爾賠笑,說還早著呢,不知道這婚禮會是跟溫知宴辦,還是看著溫知宴跟別人辦。
程余欣也打來找,問跟溫知宴現在發展得怎麼樣了,程余欣干記者,消息靈通,肯定也聽說了北城圈子里的事。
諸家四小姐從倫敦駐外領事館回來了,年紀不小了,諸家要給找聯姻對象。
之前,跟溫家的溫覺淺有婚約,溫覺淺出意外離世了,現在諸家瞄上了溫家剩下的獨子溫知宴。
他們完全不知道溫知宴已經結婚一年多了,現在把溫知宴當是滿意的未來婿。
黎爾從停車場朝林曉房子走的這段路上,程余欣對不斷的進行電話轟炸。
程余欣問黎爾:“黎爾你沒事兒吧,現在酒店業的人全都在熱議你是溫知宴的小,你也不曬結婚證,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我曬什麼啊,就跟以前我得年度優秀員工證書一樣,明年肯定會有比我更優秀的,我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說不定我剛曬出去,溫知宴手里著的結婚證上老婆不是我了。”
“你什麼死態度?你是他的老婆,有證的,他低聲下氣求娶的你,不是你主他的,現在你這麼憋著忍著像什麼話,你到底怎麼想的?你給我振作點。”
“你難道沒有覺得溫知宴做這一切,就是在你公開承認你是他太太嗎?他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為什麼你還是不接招?”
“程余欣,我媽跟我爸要離婚了,這段時間我心不好,就不要再跟我說這些煩心事了。”黎爾到自己真的振作不起來。
程余欣覺得黎爾從哥回來,變了個人似的,“在哥你們發生了什麼?你不是發現他早就認識你了?”
“對,發現了。”
“然后呢,你們沒說開?”
“他想公開,我沒答應,他很失,被我創了,后來只帶我到游玩了,再也沒提宣的事,然后他去港城跟國談生意,我回璃城來了。”
程余欣嘆氣,“你知道北城諸家瞧上他當婿的事嗎?”
“知道啊。”黎爾頹唐嘆氣,“我本來準備要宣了的,但是宋禹那幫人聊這個的時候,被我聽到了。”
“你不急?”
“我急什麼?”
“別人想要搶你老公了。”
“我馬上進電梯了,信號不好。”
上樓之后,林曉在廚房門口擇菜,倪逸晉在房間里看電視里的游泳比賽。
黎爾放下包,去幫林曉的忙。
林曉知道黎爾的爸媽要分開過日子,對很是打擊,勸了幾句,見細眉皺,猜心里肯定還有事。
“你媽說出去散心這段日子,要你好好跟溫知宴過日子,早點把婚禮辦了,我們都安心。”林曉催跟溫知宴快點辦婚禮。
“外婆……”黎爾把韭菜一的掐尾,悻悻的問,“你覺得溫知宴是適合過日子的人嗎?特別是跟我這樣的人一起過日子。”
“怎麼了?爾爾覺得自己是高攀他們家了?”林曉早就看出來了,婚后其實溫知宴做得很好了,是黎爾一直在胡思想,不愿意接嫁了這麼好的男人。
也難怪,當初朱婧儀可是把懷孕的B超單赤..的遞給十六歲的。
黎爾從十六歲就開始深深的懷疑家庭跟幸福,真的很缺乏安全,很難完全對一個人付的心。
“我覺得溫知宴是適合過日子的人。”林曉肯定的說。
“他條件那麼好。”黎爾抱怨,“隨時都在被別的人覬覦。怎麼適合過日子了。”
“爾爾可以去問問為什麼他條件那麼好,卻選擇了跟你過日子。”林曉能看出來溫知宴心有城府,張弛有度,不是個草率的隨便說跟人結婚就跟人結婚的人。
林曉見過他們相,那次鬧別扭了,大冬天,黑漆麻黑下大雪的夜,溫知宴都要開車來這蜿蜒曲折的小巷弄里接黎爾回去。
林曉知道,這次他們肯定又是鬧別扭了。
原因多半都在黎爾。
林曉問:“一起去國外出差的時候發生什麼了?你爸媽馬上分開了,剩下你一個人,以后只有溫知宴管你了。”
“他說他十年之前就認識我了。”黎爾又撿起一韭菜。
林曉起,準備去炒菜了,淡淡的給了黎爾一個建議,“沒說他十年之前就喜歡你?”
“……”
黎爾呆了許久,順著林曉這種老太太提議的方向去想,要是十年之前他就在喜歡了呢。
不可能,悄悄喜歡一個人,十年都不告訴對方,這本不是溫知宴的風格。
他是那麼狂傲的人,想要得到什麼,從來都是唾手可得。
他本不可能在暗中喜歡一個人,為按捺足足十年之久,才來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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