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玖曄手起刀落,拖拽著齊長順的兩名侍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命喪黃泉。
齊長順上被五花大綁,失去了拖拽的力道,整個人瞬間癱倒在地。
就在他打算發出一聲痛呼的時候,墨玖曄刀子已經抵在了他的脖頸。
“不想死的話就不要。”
齊長順跟在順武帝邊久,審時度勢的眼力還是有的,尤其是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他自然不敢造次。
墨玖曄見他識趣,將刀收了起來。
齊長順低著頭,不敢與來人對視,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腳麵。
不過借著月他可以看得出,眼前之人也是侍打扮,通過這一點他可以確定,此人也是宮裏的,在哪裏當差不清楚,而且他的聲音也很陌生。
“不知你是哪裏當差的,隻要你能救咱家一命,咱家保證日後讓你飛黃騰達。”
墨玖曄不屑的冷哼一聲。
“齊總管還是先想想自己能不能活命吧!”
齊長順聽了他的話,子不自覺的一,他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說道:
“你既然已經殺死了皇後的人,就說明不是和他們一夥的,所以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
墨玖曄早就了解此人,花花腸子一大堆,整日捧高踩低慣了。
不過,齊長順的人品如何跟他沒有一點兒關係,剛剛若不是想從他口中探聽一些消息,才懶得管這樁閑事。
“我問你,皇上如今在什麽地方?”
提及皇上,齊長順不再裝什麽鵪鶉。
不管是為了他自己未來的前程還是真的忠誠,他抬起頭與墨玖曄對視。
眼前之人他的確不認識,可能問出這樣問題的人,除了祁王的手下,恐怕不會有其他。
畢竟此次事件威脅最大的就是祁王。
“你快去稟告祁王殿下,皇上的況不是很好,他和太後娘娘全部被關在禧宮的室裏麵。
太後娘娘年紀大了,三天前已經薨逝,皇後命人不準收,還故意把老人家的和皇上放在一個房間。
幸虧皇上現在對皇後還有用,若不是這樣,恐怕他是如今也和太後娘娘一樣,活活被困死了……”
齊長順在那裏喋喋不休說個沒完,說了這麽多,墨玖曄覺得對他有用的隻有那一句,順武帝被關在禧宮的室裏麵。
“你可知室在什麽地方?”因為在他的印象裏,皇宮除了當初他帶著赫知冉搬空國庫走過的那條道以外,並沒有什麽室。
而那條道也隻是通往國庫的位置,估計出了國庫被盜那檔子事兒後,道早已被順武帝派人封鎖起來。
這也是墨玖曄直接選擇翻牆而的真正原因。
尤其後宮那些嬪妃居住的地方,是絕不允許建造什麽室的。
這也是曆來帝王防止嬪妃與人有染的一種辦法,所有的建築和容之都要建在明麵。
“我被抓去的時候,眼睛被蒙著,不過,我能覺到,去往室和去皇後的寢殿是一個方向。”
墨玖曄知道,到了這個時候,齊長順定然不會說謊,他說不知道那一定就是不知道位置。
幸好的是,他還能說出室的大致方位,這樣也方便他尋找。
打聽到了消息,墨玖曄也無心和齊長順周旋。
齊長順的為人雖然不咋地,但沒有得罪過墨玖曄,墨玖曄也沒有必要去殺他。
“我不會要你的命,是否能夠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齊長順聽說對方要放自己走,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他也聰明的沒有再詢問其份。
“你盡管去通知祁王殿下來救皇上,這裏給咱家就是。”
墨玖曄相信齊長順能夠理好眼前的兩,畢竟他想活命的前提就是皇後越晚知道他逃跑越好。
墨玖曄繞到齊長順的後,縱躍起跳上大樹。
剛剛墨玖曄與齊長順對話的聲音不大,赫知冉本聽不清。
不待開口詢問,墨玖曄就將得到的消息小聲告訴。
“夫君,既然室位置不詳,不如咱們先去皇後的寢殿查看一番,說不定會有線索。”
“嗯,等齊長順離開這裏咱們就去。”
兩人親眼看著齊長順將兩拖走,他們才跳下樹繼續朝著線強的地方前行。
禧宮畢竟是皇後的居所,比袁貴妃的寢宮麵積要大上很多。
不管宮殿大小如何,都改變不了主子會住在中間最豪華位置的定律。
墨玖曄與赫知冉一路躲避著侍衛的視線,找到了皇後的寢殿。
這裏依舊燈火通明,宮和太監整齊劃一的站在房門口的兩側候命。
作為一國的皇後,手底下的奴才多並不奇怪,可這大半夜的,這麽一大群奴才站在那裏候著就不正常了。
墨玖曄拉著赫知冉繞到寢殿後方,查看四周沒有危險後,一同躍上了房頂。
找準了位置,墨玖曄輕輕掀開一塊瓦片,刺眼的也從這裏出。
兩人定睛朝著下麵看。
這裏並不是皇後的寢殿,而是平時接那些嬪妃來請安的地方,說白了就是皇後辦公的位置。
此時的房間中,燈火通明。
一便裝的皇後坐在最上首中間的位置,麵不愉的盯著麵前的幾個人。
“你們說昨日本宮派去尚書府的人至今未歸?”
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名穿著總管服飾的太監跪了下去。
“奴才剛剛派人去小劉那裏查看過,本沒有人。”
皇後聞言憤怒起,一隻手狠狠拍在旁的小桌上。
“大膽張德福,這麽大的事兒,若不是本宮問起,你竟然敢瞞?”
張德福嚇出了一冷汗,連忙朝著皇後使勁兒磕頭。
“皇後娘娘恕罪啊,奴才從今早便開始帶人去問皇上玉璽的下落,剛剛才從室離開。”
“那你可有問出玉璽的下落?”
說起玉璽,墨玖曄與赫知冉都有種恍然大悟的覺。
順武帝並不是勤政民的好皇帝,按道理,他除了早朝以外,辦公會在書房。
然而因為他的懶惰,皇宮裏的書房就是個擺設。
他頂多是心來的時候,在自己的寢宮看一看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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