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起來邋遢無比的年輕人,就這麽一路了過來。
幾十個執法者,沒有一個敢吭聲的。這他嗎完全就是瘋子啊,直接扛著火箭筒來江湖協會,這是要幹嘛?!
年輕人來到薛魁的邊,眼神淩厲的盯著他。
薛魁僅僅隻是慌了一下,很快就穩住了心神,畢竟,這裏可是國家機構。
“你是什麽人?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現在繳械投降,爭取寬大理,不然隻有死路一條!”他毫不畏懼的跟這個年輕人對視,他還真不信,這人敢殺他們。
“你是這裏的會長?”年輕人冷冷的開口。
“沒錯,我就是這裏的會長,現在你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麽滔天大禍嗎?!”薛魁昂頭道。
啪!
“這會長,怎麽當的?!”年輕人直接一掌拍在了他的臉上,力道之重,讓薛魁的牙都掉了幾顆。
“你敢打我?”薛魁捂著臉,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打了如何?”又是一掌,這次,更是把他的角都打裂開了。
“開槍,殺了他們!”薛魁惱怒,忍無可忍,直接對著後的執法者吼道。
“誰,誰死!”兩名黑墨鏡男轉著肩頭上的火箭筒,淡漠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忍不住雙發抖。
沒人,敢冒這個風險。
年輕人挖了挖鼻屎,看著劉佳輝上穿的製度,再次開口,“你是這裏的,副會長?”
“嗯…是的,我應該,沒惹過你吧?”劉佳輝退後兩步,因為太過張,眼鏡都被嚇歪了。
“你也有責任!”年輕人眼睛一瞪,抬手以閃電般的速度在了他的臉上。
劉佳輝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眼睛也是模糊了起來。
眼鏡,被打掉了。
“一群狗東西,你們也配穿上自己上的這服?!”年輕人目掃視著這群江湖協會的人,語氣中帶著熊熊燃燒的怒火。
一群人,臉漲的通紅。但在那兩個火箭筒的威懾下,隻敢怒不敢言。
“哪裏來的賤民,抬了兩個火箭筒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這裏是鬆山城,我,文瑞冰,乃是文家的大小姐,有種你手試試?!”
文瑞冰反應過來,角泛起冷笑。看他那一聲破爛,也不像是什麽大人啊。
“方才,我大老遠的就聽到有人說要殺我大哥,還說要讓我跟著陪葬,那人,就是你吧?”
年親人回過頭,竟麵帶笑容的看向文瑞冰的方向。
隻是這抹笑容,好像還帶著幾分思念。
“哇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這個狗東西搬來的救兵啊,我猜,那兩個火箭筒是假的吧?”文瑞冰不屑的笑了起來,帝世天都這麽垃圾,那他的小弟又能厲害到哪裏去?
狗東西?!
年輕人眼中閃著一強烈的殺氣,腳上穿著的人字拖因為力度太大而變得扭曲。
轟!
地麵,哢哢崩裂。
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文瑞冰的脖子已經被他掐在了手中。
“有種,把你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邊?!”年輕人將舉了起來,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如果裏再吐出一個不敬的字,毫無疑問,他會一把將其死。
“咳咳…”文瑞冰不停的咳嗽著,今天,已經有兩個人對手了!!
“你們,簡直就是在自取滅亡!薛魁,快開槍打死他們,他們手中的火箭筒一定是假的。”啞著嗓子開口,舌頭已經吐出一半。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窒息而死。
“自取滅亡?一個小小的文家?還是說這個鬆山的江湖協會分部?”
年親人一把將丟在地上,然後接過保鏢手中的火箭筒,碗大的炮口直接到了距離文瑞冰臉不足一厘米的地方。
“嗬…裝的還像啊。你一個垃圾還敢說我文家是小小的文家?年輕人,別用命裝啊。”文瑞冰諷刺起來。
年輕人甩了甩糟糟的頭發,“咦!油頭了?飄逸不起來了……”
一旁的保鏢眼力見極好,連忙遞上一頂線帽。
將帽子戴上之後,年輕人顯的比較滿意,又接著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關亭鬆,來自南合關省城,關穀城關家,人稱小關爺。
你們,應該聽說過小爺吧?”
這種奇葩的自我介紹方式,他們這是第一次見,但此刻卻是沒有一個人敢笑出聲來。
說起關家,就不得不說關穀城。
關穀城是南合關省城裏包括的近二十座城市中傳承最久遠,實力最強的三座城市之一。
其他兩個,分別是南門城,合金城。
毫不誇張的說,有它們的存在,才有的南合關省城。
南門城的南,合金城的合,關穀城的關,就連名字,也是用這三座城市名字開頭的那個字合的。
而關家,更是貴為整個南合關省城傳承最久遠,勢力最強的家族的之一。
關家,就是關穀城的王。其家中老爺子,更是被所有人都尊稱為關老爺。
關家,同樣也是英雄會裏麵的家族之一。而且,地位之高,沒有哪一家敢忽視。
打個比方,像江家那種世家,人家一指頭都能碾死。這,就是差距,天差地別的差距。
甚至有人戲言,關家坐擁著整個南合關三分之一的江山。
而眼前這個邋遢的年輕人,竟然稱自己是關家的…小關爺?!
這尼瑪,是假的吧?一眾人,全都瞪大了眼睛,有的甚至用手掐著自己的大,有些接不了這個事實。
關家小關爺,背靠關家,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家世背景,毫不誇張的說,在整個南合關,他基本可以橫著走。
因為其奇葩的行事風格,簡直是聞名整個南合關。
他們,同樣有所耳聞。
其中,有一點就是,這人一點都不注重形象,做事全憑個人喜好。如果是不認識他的人,一定會將其當乞丐。
再看看眼前這個在大冷天裏上暖下冷帶著線帽的年輕人。
尼瑪,神像啊!
再想起他先前做的事,又讓眾人想起了另一個關於他的傳聞。
說是,因此辱或者得罪他的人,沒有哪一個最後落到好下場的。
他這人,手段強,剛猛,就連英雄會裏麵的大世家,都被他剔除,拔掉了好幾個。
“哈哈,你說自己是小關爺?”文瑞冰放聲大笑了起來,看了看帝世天,再看看關亭鬆,實在不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關家的小關爺。
畢竟,兩人的份懸殊太大。
“你不信?”關亭鬆微微瞇著眼睛。
“不得不說,你膽子夠大,冒充的也是有模有樣。但,小關爺那種大人怎麽可能為了一個彈丸之地的小角跑來鬆山城?你本,就是冒充的!”文瑞冰指著他,肯定的說道。
“彈丸之地的小角?嗬嗬!”關亭鬆的一臉戲謔。
無知的人。
你怕是不知道你口中的小角,份大到了何等程度。
“言之有理!”
聽了這一番話,先前被震住的薛魁臉上著狠,想起剛剛被扇的耳,就是一肚子火往上冒,“抓起來,老子要好好折磨折磨這幾個混蛋,反抗的,直接開槍打斷手腳!”
“無知的人們!”關亭鬆眼神一凝,將兩指頭放在中吹了一個口哨。
瞬間,一道道黑影如同幽靈般的衝了進來,直接將一眾準備手的執法者全都摁在了地上。
他們,上全都散發著一驚人的氣勢,眼神中隻有冰冷,毫無。
看到這一幕,文瑞冰和薛魁直接傻眼了。
什麽況,這些人是從哪裏拿的,怎麽進來的?
“我這裏,有二十名五重天的高手,不知道能不能在一瞬間把你們屠殺幹淨?”
隨著關亭鬆的這句話落下,這群人直接同時發出狂暴的氣息,的整個地麵裂紋布,更有甚者在這氣息下口吐鮮。
這……
薛魁和劉佳輝,包括文瑞冰在,全都麵如死灰一屁癱坐在了地上。
文瑞冰的牙關打不停,一張臉毫無。
二十名五重天……這等仗勢,整個鬆山城哪家勢力能夠拿的出來?
眼睛無神的看向關亭鬆,四肢僵,都仿佛被嚇的凝固。
“小關爺,我錯了,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原諒我,我就是一條狗,一條您隨時可以死的狗,放了我,不要跟我計較。求求您,求求您了。”文瑞冰不停的磕著頭。
這他嗎是真的小關爺啊。
江家當守護神的五重天高手,人家一次調了二十名。
這等仗勢,完全可以推了鬆山城任何一家勢力,文家,滅不滅還不是別人一句話的事。
“小關爺,小關爺,您份尊貴,不要與我們這些狗計較,放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薛魁和劉佳輝也是趴著過來磕頭求饒起來。
這位爺,連省城總協會都敢打,何況是他一個小小的鬆山城會長。
“大哥,這些人,您說怎麽置。”關亭鬆都沒正眼瞧他們,而且來到帝世天麵前,笑嘻嘻的說道。
那模樣,像極了智障。
“你這行頭,的確該換換了。不然,總被人當冒牌貨豈不是有損你小關爺的威名?”帝世天將他的線帽摘了下來,就像是一個大人在教訓孩子一樣。
“大哥說的是,小關記得了。”關亭鬆了自己糟糟的頭發,像個做錯了事一般的小孩。
兩人的對話,更是讓文瑞冰幾人心神巨,發白。
大哥,小關…
關家的小關爺,竟然…在帝世天麵前自稱小關!!
那帝世天的份,又是多麽的大?!
他真的隻是,北海城那種小地方出來的小角嗎?
一時間,文瑞冰竟掰起自己手指來,企圖用痛苦來驅散心中的恐懼。
帝世天看了一眼,然後對關亭鬆說道:“全部抓起來,查明他們的罪行。”
“還查什麽查啊,敢拿槍對著您,全部死罪!直接殺了得了。”關亭鬆狠狠的說道。
一句話落下,文瑞冰幾人直接兩眼一瞪,嚇暈了。
這尼瑪,得罪的到底是哪尊神啊!
帝世天恨鐵不鋼的看了他一眼,嚇的關亭鬆了脖子,“查查查,大哥您千萬別生氣。”
一群五重天的強者震驚的同時也不汗,這還是那個混世魔王,小關爺嗎?
我看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