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鵬沒腦子,見梁睿笑著,一時拿不準梁睿是什麼意思,還以為他是不在意,頓時松了口氣。
他上前給梁睿點煙,大膽地承認了自己的想法:“對,梁。反正你和沈莞也沒什麼,都是為了兩家合作。我那邊有個特清純的大學生,你要是愿意,我們可以換換。”
這種齷齪事在圈不見。梁睿以前聽到這種事只覺得惡心,但當有人把沈莞拉進來時,只覺得一怒火從心底泛起。
誰也沒看到梁睿是怎麼出手的。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梁睿已經抬腳踹向了徐鵬。
徐鵬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腳,后退兩步撞上茶幾才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期間,他的手臂掃過茶幾上的酒瓶。酒瓶落地發出一系列‘噼里啪啦’破摔的聲音。
眾人被這一靜震懾住。有兩個膽子小的人更是被嚇得出了聲。但剛一出聲就立馬捂住,驚恐地看向梁睿,生怕下一秒也跟著遭殃。
徐鵬的好友本想幫忙勸說,但瞧見梁睿眼神里的冷意,頓時不敢彈,更別說上前阻攔。
酒吧里喝醉鬧事的人不,顧以繁特意聘了一群安保巡視,防止有人故意鬧事。來二樓的都是有錢有地位的,是巡視的重點范圍。
安保人員聽到包廂里碎酒瓶的靜,迅速聚集趕來。
顧以繁似早料到這一幕,提前站在了門口,看到安保人員過來就沖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不用管。
安保人員見有老板坐鎮,點了點頭,用傳呼機告訴其他人不用再趕過來。
梁睿那一腳沒有收力度,徐鵬本就喝了酒再被這一踹,只覺得整個腹部都在翻滾,疼得額頭都冒冷汗。
余里瞧見梁睿朝他走來,下意識往后了一步。
周邊都是酒瓶碎片,梁睿用腳踢開腳邊的碎片,站定在徐鵬前,俯視著他,又重新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語調無波無瀾,眼神里卻著危險的訊息。
徐鵬就一個混日子的富二代,要教訓誰都是花錢找人擺平,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場面,被梁睿那一腳踹得是真怕了。
他手臂被酒瓶碎片劃了幾道,還流著。此刻,他也顧不了這麼多,捂著肚子,磕磕地和梁睿求饒:“梁。不,梁哥。我錯了,我賤。”
梁睿半蹲下,一把抓起了徐鵬的頭發,沉聲警告;“既然賤,以后就別說這種讓我不高興的話。”
徐鵬被迫揚起了頭。對上梁睿迫的目,害怕得吞咽了一下后,才連聲應和:“是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梁睿如同丟垃圾一般松開了徐鵬的頭發,離開包廂。
一瞬間,所有人不自覺地松了口氣,看梁睿的背影如同送瘟神一樣急切。
徐鵬好友也急急忙忙上前查看傷勢。
顧以繁早已經安排了后手,代了幾個強壯的服務員幫忙把徐鵬送去醫院。
梁睿嫌徐鵬臟手,離開包廂后直接去了衛生間,仔仔細細將手洗了一遍。
顧以繁抄著手,慢悠悠走近,靠在鏡子旁,笑著調侃:“梁今兒脾氣怎麼這麼大啊?”
梁睿知道顧以繁這是拐彎抹角地說他在意沈莞。他用紙巾了手,表難得帶了幾分嚴肅:“我喜歡沈莞。”
第39章
梁睿十分厭惡商業聯姻這種方式, 認為這只是把婚姻當作一件商品。所以最初對沈莞的印象不好,并未將當作自己的妻子,更別說會想到半年后會喜歡上沈莞。
可他今天才發現原來承認喜歡沈莞,并沒有他想象中難以接。
當他說出來后, 反而有一種如獲重釋的覺。
顧以繁本以為按照梁睿這死鴨子的格, 起碼還得過一段時間才會承認自己喜歡沈莞。沒想到這才一個星期,這就忍不住了。
他抿了一下, 掩蓋角的笑意, 故意說:“你和我說這個干嘛?我又沒說你喜歡沈莞。”
話語里是掩蓋不住的笑意。
梁睿沒搭理顧以繁的調侃, 將紙巾扔進垃圾桶后對他揮了一下手:“走了。”
顧以繁看了一眼手機時間,挑眉:“這麼早就走,不再玩會兒?”
梁睿頭也沒回地說道:“嗯, 急著追老婆。”
后顧以繁“嘖”了一聲。
進決賽的三人已經獲得了進M.e的資格。但名次不同對應的獎勵也不同, 可相對應的, 出的考題也越發復雜。
評委組提出了讓們做關于民族風的主題。不過這次時間上也放寬裕了許多。
這算是進公司的場券,幾人都想好好表現一番。但這是沈莞沒過的題材,比婚紗還讓頭疼。
昨天上午冉言箏就回了江城, 公寓又只剩下沈莞一個人。沒有顧忌, 穿著睡大大咧咧地躺在沙發上,用平板找著資料。
草莓大約也知道沈莞心煩,乖巧地躺在一旁,沒有搗。
一道門鈴聲打斷了的思路。
沈莞沒有, 而是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十點二十分,這個時間點的門鈴聲頓時讓生出一警惕。
起走到可視門鈴前, 看到外面的人是梁睿后, 放松了警惕,但也充滿不解。
猶豫幾秒后還是開了門, 只是放在門把上的手一直沒松開,潛意識里并沒有打算讓梁睿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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