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看看!”花焰一把奪過,翻開第二頁就看見一個武林討伐榜。
第七位天火妖天殘教
喂,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上個月才剛繼承娘的位,現在就有的名字了?這個稱號也才定下來沒多久啊!
而且明明什麼都沒做好不好!
他們教主干了這麼多缺德事現在也才排到第三,太不公平了吧!
往下一看排名理由,娘日常掛在邊的功偉績全栽到了的腦袋上,說此雖出道不久,但有消息稱為烈炎妖一手培養,毒技魅功更為了得,青出于藍,假以時日定大患,最好能趁其年將其扼殺。
簡單來說就是把娘的名字直接換了,這也……
花焰哀嚎:“……太過分了!”
趙攸看了看手冊,又看了看邊上氣得跺腳,臉鼓包子的貌。
冷靜!不準心!一點也不可!
花焰翻到下一頁才勉強冷靜下來,匆匆翻了幾頁看到趙攸提到的那個武林青年俠客榜。
陸承殺高掛在第二名上,第一名倒是空白。
趙攸解釋:“第一名那個當年橫空出世又迅速消失,名字都沒留下,可能也就是個傳言罷了。”
“這樣哦。”花焰重新燃起了期待,“那陸承殺大俠真的是現在正道最厲害的?”
“除了那些上了年紀的宗師們,應該就……哎,小心!”趙攸推了一把,一支尖頭發綠的箭矢從兩人中間穿過,轉頭一看,為首一名紫堂主放下手里的弓,正帶著幾名青弟子朝他們追來。
趙攸覺得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他狠下心道:“我們兵分兩路,到時候我引開他們,你再逃也不遲,此去一路往南便能找到當山派,我……你……”他聲音一沉,“我們當山派見!”
花焰:“?”
他引開啥?
趙攸當機立斷調轉方向,和花焰反向而跑,他埋頭苦跑,不消片刻后面已沒了聲音。
我步速這麼快的嗎?
趙攸回頭,便看見魔教追兵們頭也不回的拐彎朝著花焰追去,仿佛視他為無。
“喂喂喂!!我在這里啊!!!你們過來啊!!!來追我啊!!!!”
趙攸使勁蹦跶。
魔教追兵們轉頭看了他一眼。
——“這誰啊?要追麼?”
——“教主說那男的不重要,別管他了。”
——“好。”
說著,他們繼續頭也不回地朝著花焰的方向追去。
“別走!!!你們回來啊!!!!”
花焰哪里知道他這許多想法,邊利用法穿花蝴蝶似的逃竄,邊心想這人也太靠不住了。
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唉,算了算了,反正他也不是什麼正道大俠。
就是可惜力還沒恢復,不然早八百年跑遠了。
花焰正想著,突然耳畔響起了蕭瑟風聲。
此時正是日落時分,樹林里枝繁葉茂,層層樹影覆蓋,除了偶爾的幾聲鳥雀輕和葉片沙沙落地聲,原本很是靜謐,可這風聲來得又快又詭異。
像是嗚咽,像是低鳴。
像三月天里突然涌來了一陣極冬的凜冽寒風。
接著便是一陣濃烈的殺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沙暴般襲來,花焰下意識抬頭。
樹木翳的罅隙間一半是約投落的暮微,一半已經沉進了黑夜中,視線所及之,一個黑人突兀地出現。
他恰恰好站在暮與黑暗的界,清冷又孑然,仿佛以他為中心分割開了整個世界。
只是立在那里,便已殺氣盈然。
時間恍若剎那停止流。
樹影不再搖曳,葉片停止了墜落,獵獵作響的風聲好像也消失了。
萬籟俱寂。
花焰能清楚聽見自己心臟跳的聲音,隨著腔起伏,一下一下,喧囂鼓噪得耳震。
的視野里好似只有那一個人,便已是全世界。
即便很多年后,花焰回憶起來,依然會心悸不已。
但在當時,只能呆呆看著,黑人攜裹著整片黑夜的殺意一步一步以不可阻擋之勢,將明與靜謐吞沒。
有那麼一瞬間,花焰甚至覺得自己要死了。
所幸這殺意并非沖而來。
“你是什麼人?快點讓開……”追兵們問道。
黑人并未開口,徑直出了背負的長劍,似乎連說話都是多余的。
但只這一個作,魔教的追兵們頃刻變了臉:“陸……陸承殺,你是陸承殺?”
花焰的大腦瞬間炸開。
陸!承!殺!
這個黑人就是陸承殺嗎!
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花焰幾乎忘了自己還在被追殺,定睛看去,這時候才想起打量這位陸大俠的模樣。
黑人一滾銀邊的窄袖勁裝,量頗高,長發被一藏藍的發帶高束,手握的長劍掛了個同樣藏藍的劍穗,打扮的并不起眼,可奈何氣勢實在太盛。
如果非要做比,就像是封印百年被解放出來仍舊如初的神兵利,鋒芒畢,銳不可當,遠遠便能到一殺戮之氣。
他步速極快,像一道影子,眨眼功夫便來到花焰旁。
花焰眨了眨眼睛。
凌飛飛出門就撿到某隻,餵,不是說好套路,以身相許,然後你情我濃?為何某隻第一百次拒絕,一點都不可愛,兵書上不是說屢敗屢戰?說好的女追男隔層紗,天啊,殿下你難道穿的是鐵砂衣? PS:女追男,輕鬆逗逼文,當然少不了權斗宮鬥各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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