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輕聲說：“由不得你！”

不等姜瀾聽說話，很快就將電話掛了，然后關機……才不要一直找堵！

生氣歸生氣，正事還是要辦的。

晚上的時候，開始寫那份離婚協議。

他們之間的財產爭議，無非就是那姜氏集團的百分之十份，不要姜瀾聽了，也不想要這一份份，或許很傻……因為是潑天的富貴。

但是霍家不缺錢。

想，要斷就斷得干凈一些吧。

在離婚協議將百分之十寫進去，另外簽了份轉讓書，將這些一并地寄回了國，地址并沒有瞞，因為知道姜瀾聽的驕傲，他不會趕過來。

……

一周后，離婚協議到了b市。

安娜遞給姜瀾聽時，發現上司的臉都黑了，姜瀾聽接過來一邊拆一邊淡聲說：“你先出去。”

安娜連忙退出去。

姜瀾聽將協議打開，那些文字是霍親手打的，他能看得出來的風格。

退了份，什麼都不要。

只要跟他離婚。

姜瀾聽不想，他這個丈夫是不是當得特別失敗？所以很沒有辦法忍……但明明是要去國外，他不高興也讓去了。

他很忙而已，他也沒有在外面拈花惹草，

那些應酬，他從來不參加。

他不知道除了生活冷淡些，霍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為什麼就不愿意等等他……

姜瀾聽沒有簽字，但他也沒有服。

他更沒有去瑞士。

他想，時間久了，霍總會冷靜下來，總會后悔沖……他們都是年人了，婚姻不是兒戲。

他一拖再拖，后來姜家人發現不對勁了。

但是姜瀾聽始終沒說。

他沒有說霍要離婚的事，他只說在國外……后來到了春節，沒有回來，再后來全球有了細菌，回不來。

沒有打電話給他。

他撥打電話給時，也總是應付，要麼問他離婚的進展……他們就這樣無止盡地僵持下去，就像是永遠不會回來一般。

形勢好一點的時候，竟是一年半后。

霍回國了，沒有告訴姜瀾聽，直接住在自己的公寓里，帶著兩個阿姨照顧6個月的小兒子……姜笙。

霍西問過，為什麼肯讓孩子姓姜。

霍直白地說：“我不要姜瀾聽的錢，但是孩子是給他生的，我大概也沒有本事創辦一個集團公司給孩子，姓姜好的。”

霍西覺得，霍開竅了！

沒有手，真的覺得，霍沒心沒肺的子，姜瀾聽在這兒是占不到便宜的……

他們見面，是一場宴會。

霍正跟一個年輕男人跳舞，還投的那種，姜瀾聽從外面進來一邊跟人說話呢，一眼就見著自己的前妻……不是，應該還是現妻，跟男人摟在一起。

他們還沒有離婚！

他目怔住，靜靜看很久……

回來了！

他竟然不知道！

這時，霍也發現了他，沒有裝作看不見，得地跟舞伴抱歉，隨后就朝著這邊走過來，用一種很自然的語氣他：“姜瀾聽，好久不見了。”

他目深深。

他盯著的眼：“是，好久不見了！”

他發現了些，皮比從前更白皙細膩了，不冷笑：“在瑞士玩得開心嗎，姜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