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辭被他氣得說不出反駁的話。
都不好意思說,最近這半個月,他每天確實都是一次,但特麽的他每次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
次數雖然沒變,但時間長了很多!
***
老宅。
見已經快十點,兒媳婦還沒來,陸母對自己兒子的怒氣直接牽連到了無辜的陸霄上。
“陸霄,你看看你生的好兒子,天天霸著我家晚晚,明明昨天說好的,晚晚今天陪著我出去逛街,這可倒好,馬上中午了,那混小子還不放人!”
陸霄兩眼無辜。
那黏老婆兒子幹的事,幹嘛賴在他頭上?
某位名義上的一家之主正想為自己辯駁兩句,還沒開口,就聽到他老婆又說: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小子黏老婆的屬和你當年一模一樣!”
陸霄咽下到了邊的話。
起來到陸母這邊,說出的話,理不直氣也壯。
“黏老婆不好嗎?越黏老婆,越對老婆一心一意,從不會在外麵多看別的人一眼,我個人覺得,黏老婆的男人,才是值得嫁的。”
陸母瞟了眼給自己金的某人,
正轉,就聽到陸霄來了句:
“若姝,你不就是想咱們兒媳婦了嗎?這事還不簡單,直接把晚晚帶來不就行了?”
陸母停下腳步,回頭側他:
“你說的簡單,你生的那好兒子跟狗皮膏藥一樣,撕都撕不掉,他能放人?”
陸霄氣定神閑笑笑,說:
“既然那小子不肯主放人,那把他支開不就行了。”
陸母:“?”
陸母:“怎麽說?”
見自家老婆願意聽,陸霄忙道:
“過幾天公司有兩個重要的合作要簽,那小子免不了要出差一兩天,在他出差的時候,咱們直接去華庭公館搶人,帶上咱們兒媳婦出去度假。”
陸母眼睛一亮。
這主意不錯。
陸霄瞅著自家老婆的神,湊上前來,又道:
“很早之前就打算著咱們一家出去度假幾天,這一直各種事不斷,沒時間去,正好趁著這次機會,拐著咱們兒媳婦出去放鬆幾天。”
陸母:“那行,你讓那小子多在外麵待幾天,免得咱們還沒出湘城,他就回來了。”
坑兒子這種事,陸霄最在行。
為了讓老婆開心,兒子隨時可以舍棄。
陸霄當即點頭。
“好,這幾天我常去公司轉轉,給那小子多找點事幹。”
這話若是讓陸嶼聽到,估計得再次懷疑自己的份是不是有水分。
……
華庭公館那邊每天意綿綿,某位陸總天天摟著自家老婆翻雲覆雨,日子直賽神仙。
而老宅這邊,自從敲定要出去度假後,陸父陸母便開始井然有序的準備度假相關的事。
同時,最坑兒子的父親——陸霄,每天都不定時地往公司轉一轉,打探著公司最新的業務況。
不知的陳特助還以為他們董事長終於良心發現了,在他們老板甩手回家抱老婆的時候,董事長主來公司主事,給他們撐起一片天。
為此,某位完全理解錯意思的陳特助,差點對著陸霄喜極而泣。
每次陸霄來公司,陳恒都把茶水咖啡等準備的一應俱全,將他們‘最有良心’的董事長伺候得盡心盡力。
而陸霄看著陳恒這麽‘懂事’,不也在心裏想著,等他們度假回來後,得個時間給那糟心兒子說聲,讓他給陳特助多加點工資。
畢竟,就從眼力勁這方麵來看,陳恒可比那個隻知道黏老婆的生學兒子強太多了。
***
一周後。
這天晚上,陸嶼拉著蘇宛辭折騰到了淩晨兩點還不消停,蘇宛辭忍無可忍,一掌拍向了他膛。
“你還有完沒完!趕滾下去!”
雖然看似用的力不小,但被榨了這麽久,本就渾酸無力,拍在陸嶼上的這點力道,還不如撓,沒有任何覺。
陸嶼捉過的手在頭頂,再次欺而上,他單手握著掙紮的腰肢,另一隻手扣著手腕。
低下頭,嗪著瓣輕吮。
“不想完。”男人嗓音喑啞,順著耳廓鑽進耳中,泛起漣漪般的。
蘇宛辭耳尖了,忽然覺得這狗男人怕是屬狐貍的。
魂都快被他榨幹了。
“寶貝,明天我出差。”
他輕咬著珠,幽怨開口,聲音中,盡是不願。
“還推不掉。”
好不容易等到了自家老婆休假,結果自己卻要去出差,這種鬱悶,可想而知。
“原定了三天的時間,我盡量一天多就回來,寶寶在家裏乖乖等著我。”
蘇宛辭住嚨差點溢出的,“出差就出差,你快鬆開!”
“不鬆,今天把明後兩天的補回來。”
蘇宛辭:“!!!”
這一夜,快被他折騰到了天明。
直到早上四五點鍾,蘇宛辭才終於從狼裏,卷著被子沉沉睡過去。
陸嶼離開的時候,是上午九點。
因蘇宛辭還沒醒,他沒舍得醒。
輕輕來到床邊,在子眉心吻了吻,便離開了華庭公館。
***
中午。
陸母看向掛鍾上的時間,問陸霄:
“那小子走了嗎?”
陸霄說:“走了,這個點,估計都到了分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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