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清喃喃：“頭發、腳都不一樣。”

“你是看到了，還是到了？”

“看了一眼。”

莎蘭挑了挑眉，又問：“你為什麼不收別人送給你的子？”

這個問題問的當真是有點多此一舉。

莎蘭也知道自己在多此一舉。

可是這會兒，正好謝長清中招了，就想要問問他，想要聽一點真心的甜話。

謝長清繼續喃喃：“收了們小公主要吃醋、要生氣，我也不喜歡，不需要……”

莎蘭咯咯笑起來：“謝長清，你還是這個時候可。”

獎賞似地重重親了謝長清的一下。

謝長清的眼底神逐漸清晰起來，片刻后徹底清醒。

莎蘭伏在他前輕輕笑著：“謝長清、謝長清……你現在意志力變差了嗎？怎麼這麼容易中招？”

“……”

謝長清瞪著莎蘭頭頂的發旋兒，心很是郁悶。

最近莎蘭總是出其不意對他施那種做迷幻的初級異，他好像的確防備心變差了一般，五次里面有四次就能中。

然后迷糊間回答莎蘭問的問題。

謝長清一開始稍稍有些抵，畢竟這種自己不自己控制的覺真的讓人抗拒。

但每次他為那件事生氣，冷了臉之后，莎蘭便會用自己的方法讓他消氣。

那是男人無法拒絕的方法，謝長清也拒絕不了。

后來好像也默許了，了人之間親昵的小把戲。

可是現在……雷奕在馬車外面跟著。

謝長清幾乎能覺到，雷奕的眼珠子都快要瞪掉了。

在下屬面前如此掉份，真是威嚴掃地。

莎蘭覺他子微繃也不說話，心好像有點糟。

慢慢從謝長清前起來，微咬著下瞅著他，遲疑地問：“你……謝長清你又生氣了嗎？先前不是都不氣的？”

謝長清也起了，回到原本的位置坐好，“好好坐著，不要鬧了，這一路得幾個時辰。”

“哦……”

莎蘭點了點頭，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思忖著，前面幾次他都不曾生氣，這一次怎麼好像是不太高興了。

往謝長清邊挪了挪，“謝長清……”

“乖一點。”

謝長清的手掌落在莎蘭的腦袋上，一按，莎蘭的腦袋便枕在謝長清的肩頭，“睡會兒。”

莎蘭掀著眼簾看了看他的側臉，又留意到雷奕頻頻朝著車側目，大約明白了點什麼。

在謝長清臉上親了一下，子一滾趴到他懷中去了，果然是乖乖的，再沒有胡做什麼，而且很快就睡著了。

謝長清抬眸掃了雷奕一眼，眸冷，比了個刀的手勢。

雷奕連忙坐穩在馬背上，雙手抱拳行了個周全的軍禮，無聲地說：遵命。

這種要命的況，他當然不敢朝外人說了！

……

馬車搖晃了好幾個時辰才到寶靖山莊，那時剛過午一會兒，天正好。

上去溫泉的一路上，謝長清都沒有說話，不過一直牽著莎蘭的手走的很穩。

等到了溫泉邊上，徐大夫早已經等候在那里。

他認真給莎蘭診了脈，查看了一下最近恢復的況，點頭說：“姑娘泡進去吧。”

莎蘭今日穿的輕便，外之下便是輕的蠶緞中和綢，直接便了溫泉，把自己周都泡在里頭。

謝長清瞧了莎蘭一切周全，回頭看向徐大夫，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徐大夫連忙隨著謝長清離開，到不遠的亭子里去。

謝長清問：“徐先生的神好像有些不對，怎麼了？是的子恢復的不好嗎？”

“還行。”

徐大夫連忙說道：“上的舊疾是在慢慢恢復的，只是姑娘的子覺比先前……”

他很是言又止，謝長清有些不耐更有些著急：“比先前怎麼樣？”

“咳……”徐大夫干咳了一聲，低頭飛快地說：“要注意一下房事的頻次。”

“……”

謝長清臉微黑，僵地問道：“你的意思是，因為那個所以的子不太好。”

“咳嗯，嗯，就是有一點點虛。”

謝長清深吸了口氣，“那什麼樣的頻次不傷？”

“這個、這個……”徐大夫到了強烈的迫，抹著額頭上的汗水干地說道：“其實也不是頻次的問題。”

“生產之后沒養好子，后來又傷什麼的，對子肯定也有一些損耗，要是調一調，養一養，養好了，就、就行了！”

謝長清問：“那你可能調？”

“這……說實話，婦科并非老朽最擅長的，如果找厲害的千金圣手，是可以養好的。”

*

謝長清回到溫泉邊的時候，莎蘭趴在池邊的玉臺上。

那棕褐的長發已經全部挽了起來，用簪子別在后腦上固定著，上的蠶緞中也下來搭在池邊。

白皙雪的肩膀上兩藍細繩延到頸項之后。

懶懶地睨著謝長清片刻，拍了拍邊的玉臺：“過來坐。”

因為這個作，子直起了一些。

莎蘭喜歡穿他們本族的裳，這的服也和秦人子不同，更短一些。

此時浸了黏在上，風盡顯。

謝長清深邃而狹長的眸子稍稍一瞇，既為這樣的風沉醉，又有些懊惱。

怎麼總是不安分呢！

“謝長清？”莎蘭疑問的聲音響了起來。

謝長清暗暗嘆了口氣，上前袍盤膝坐下。

莎蘭問他：“你和徐先生說什麼了？是說我的子嗎？什麼時候就不需要泡溫泉了？”

“你的是好了許多……”

謝長清看到莎蘭的臉頰上有幾顆水珠，忍不住用拇指拂去，“再泡幾次。”

莎蘭“哦”了一聲，其實不是很關心這個，因為知道謝長清現在更關心，自己便懶得關心了。

抓住謝長清的手仰頭看著他，“你是介意在你的手下面前中了我的算計嗎？”

也算是半個上位者，知道在下屬面前要保持威嚴，要能掌控一切，否則威嚴破損，容易引起下屬的輕視和逆反。

“我下次不了，下次我們自己玩，不讓旁人看到。”

謝長清本來也沒有很生氣，只是有些郁悶。

現在莎蘭這般主道歉，謝長清心里的疙瘩瞬間消失了，不過聽到還說要自己玩，謝長清微微皺了皺眉：“為什麼喜歡對我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