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八皇子來了。
要不是八皇子將那些歹人斬殺,那些歹人還不知道要折磨多久。
倒在地上的乞丐捂著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的指著八皇子,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斷了氣。
慕容翟下自己的罩,將暴在外,瑟瑟發抖的包裹得嚴嚴實實,連眼睛都沒有出來。
男子有力的臂彎將抱在懷中,語氣沉痛,眼中含淚:“對不起……鸞兒對不起,是我來晚了,對不起……”
“山下守衛這麽森嚴,這些人是怎麽混進來的?”
“你們看他們掛在腰上的好像是三皇子府的令牌。”
“不會吧!難道是三皇子不想讓八皇子和榮國公府結親,故意派人毀了沈飛鸞的清白?”
“怎麽就能確定是三皇子?若真是他,怎麽可能留著令牌在他們上,等著榮國公上門找麻煩?”
“八皇子好深啊!他一點都沒嫌棄沈飛鸞被淩辱,還在安。”
“嗬!那又怎麽樣?已經被別人玩爛了的破鞋,難道還妄想嫁進皇家嗎?不管是不是三皇子所為,至目的達到了,八皇子子妃,當不得了。”
慕容翟抱著“沈飛鸞”低哄:“鸞兒莫要聽們胡說,無論發生什麽事,你都是我認定的,唯一的妻子。”
若真是前世那個被賊人糟蹋淩辱的沈飛鸞,聽到他說這些話,早就把他當唯一的救命稻草,回抱住了。
慕容靈也瞪著剛才出言不遜的方如夢:“方姑娘,我皇兄與沈姐姐比金堅,別說今日那些人還沒得逞,就是得逞了,我皇兄也絕不會嫌棄,你休要在此胡言語。”
都是說給“傷心絕”的沈飛鸞聽的漂亮話。
沈飛鸞腳步微頓,臉上出嘲諷之。
慕容家的人都自命不凡,眼高於頂,慕容翟尤甚。
他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的枕邊人有這樣大的汙點?
滿口的不在乎,不過是他心願未達,需要這個工人,助他追逐權力的巔峰。
農夫會嫌鋤地的鋤頭髒嗎?
不會!
不僅不會,鋤頭越髒,說明鋤地越勤,來年的收才會令自己滿意。
沈飛鸞對慕容翟來說,就是這樣一個工。
農夫十年耕地,一朝暴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扔掉農啊!
“那邊發生什麽事了?”
跟在沈飛鸞後,被說服來洗聖泉尋自家兒,順便欣賞風景的命婦們察覺到不對勁,越過向前:“我怎麽聽到沈二小姐的名字了?”
可沈飛鸞,一直跟們在一起啊!
江氏也在這些人之列,眼皮跳得厲害,心口發慌,在人群中尋找柳翩然的影。
老太君看了看自家孫沒有表的臉,問了一句:“囡囡,你說柳翩然扭傷了腳,等著咱們上山來接,人呢?”
在江氏驚恐的目中,沈飛鸞指著熱鬧的中央:“好像……被八皇子抱在懷裏。”
大步走過去,揚聲道:“你們在找我嗎?”
楊馨韻哭得稀裏嘩啦地回頭,見鬼一般跑過來抱住:“鸞兒……你……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所有人都張大了,看看沈飛鸞,又看看已經被八皇子打橫抱了起來的子影。
怎麽回事?
八皇子懷裏不是沈飛鸞?
那是誰?
人群不自覺讓出一條路來,沈飛鸞和周圍的命婦們舉目去,都被嚇得不輕。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八皇子雙目赤紅,表沉痛,懷裏抱著一個衫不整,著一雙瑩白小腳的。
那的臉被藏在罩中,看不清麵容,但滿地碎裂的布料,已經說明了剛才這裏發生了怎樣慘烈的事。
慕容翟臉上痛苦的表還沒來得及收回,就看到沈飛鸞娉娉婷婷的立在人群最前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震驚、扭曲、不可置信……
沈飛鸞上輩子跟這個男人過了一輩子,也沒在他臉上見過這麽多富的表。
真是……太好笑了。
“飛……飛鸞……你怎麽?”
怎麽沒乖乖躺在地上任人淩辱?怎麽沒等著你來做救世主?怎麽沒被你玩弄於掌之中?
出驚訝和焦急的神,快步衝過去,因慌還被地上的石頭絆了一下,朝慕容翟撲過去。
懷中子還不知是哪位,讓他的計劃功虧一簣,慕容翟惱怒之下,毫不猶豫鬆開柳翩然,手接住沈飛鸞:“鸞兒,小心!”
包裹著的罩沒了束縛,兀地散開,出裏麵柳翩然傷痕累累的。
原本裝暈,故意讓眾人誤會被侮辱的人是沈飛鸞的柳翩然,這下是真的被摔暈了過去。
那張沒了遮蓋的臉,袒人前,在照耀下,依舊得不食人間煙火。
“啊!”
沈飛鸞驚嚇一般從慕容翟懷裏跳出來:“桑雨、春眠,快過來,是……是柳表姐,這是怎麽了?我們下山的時候還好好的,說等我們回來接的。”
貴們都知道的,柳翩然扭傷了腳,讓沈飛鸞下山去求救很正常。
全是貴族小姐們出行,隨跟著的都是丫鬟,侍衛們都沒跟著。
誰能想到已經封山,並且有重兵把守的聖安寺,居然還有此等窮兇極惡的賊人混進來?
實在是太可怕了。
聽說這個柳翩然是榮國公府的遠房親戚,剛過了三年孝期,因此耽誤了說親,都十六歲了還沒定下來,此番來鄴都就是為了尋一門好親事。
如今倒好了,遭此大難,鄴都所有的好郎君們,誰還會相看?
“翩然!”
江氏尖一聲,衝過去抱住,將散開的罩又蓋回柳翩然上。
咬了咬牙,看向慕容翟:“八皇子殿下,這到底怎麽回事?為何我兒會……會這副模樣被你抱在懷裏又親又?”
剛才八皇子抱著柳翩然的時候,的確親吻了的額頭和發頂,手也一直著的手臂和後背,親近的安。
雖說是他認錯人,但……這種事,親也親了,也了,難道一句認錯人就能帶過嗎?
慕容翟心中大驚:“江夫人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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