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裴闕醒的,實在是累極了,裴闕不知道折騰到幾點,不過睡過去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
裴闕忍耐過久,一朝破戒直接失控,饜足的時候早已經過了飯點。
他讓孩睡了幾個小時,自己抱著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就去了廚房,給熬了點養胃的米粥。
明姻五還沒有全部蘇醒,鼻腔鑽縷縷米香,被人抱起來,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
上的薄被落幾寸出白的肩頭和巧的鎖骨。
紅痕遍布,與白織,撞出纏綿的旖旎。
裴闕低頭親了親,“寶寶,喝點粥再睡?”
明姻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在裴闕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歪頭打算繼續睡,“我沒力氣,不想吃。”
裴闕單手端著碗,騰出一隻手把的腦袋擺正,“不耽誤你,你胃不好,不吃晚飯不行。”
“你靠在床頭,我喂你。”
他聲音得很低,溫呢喃著哄人。
明姻微微蹙眉,無可奈何地半睜開眼睛,這算是默許。
裴闕看懶洋洋的模樣,索讓靠著自己的膛,他一口一口地喂進去,孩咽下去就接著下一口。
作不不慢,耐心到極致。
喂了小半碗,明姻就不肯喝了。
搖著頭避著他的勺子,“不要了,飽了。”
裴闕也沒強求,“行,好好睡吧。”他又啄吻了一下孩的角,“辛苦我寶寶了。”
漂亮的桃花眼半斂著,目沉沉注視,專注又認真,眼角眉梢皆是笑,滿足後的男人慵懶又順從。
他看著明姻睡過去,轉而下樓把碗筷清洗了,隨後去了書房理工作。
既然傷好了,就得去公司了,還有許多事需要他親自到場把關調控。
——
翌日,日和煦,從紗簾隙中穿,最終落在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寬大的床上有些聳的跡象。
很快,原本安靜的室再度響起昨晚悉的聲音。
明姻尚未完全清醒的子就已經被他拖著跌下一場迷蒙的熾熱之中。
等到一切偃旗息鼓,明姻趴在男人的上大口呼吸。
總歸是早上,裴闕沒有太過肆意,不過隻是一次就足以讓覺得酸難耐。
男人緩慢地著孩潔的後背,上麵也點綴著紅的痕跡,有些甚至更加鮮活,像是剛剛拓印上去。
裴闕垂眸看著努力緩神,滿是風流瀲灩的桃花眼中盡是愉悅和蟄伏的熱切。流利的線條微微鼓,實的之上覆蓋著一層薄汗,被照的晶亮,反而為他添了些許放浪的氣。
飽餐後的慵懶姿態盡顯。
良久,男人沙啞低磁的聲音慢悠悠地響起:“早飯想吃什麽?”
明姻堪堪平複好呼吸,子的一都不想,但心裏還是憋著氣,本就是被迫清醒,沒好氣道:“想吃你。”
語氣衝的像是真的要咬他一口的架勢。
聞言,裴闕腦海裏掠過幾幀濃的畫麵,不不慢地笑了笑,“剛剛不是吃過了?”
明姻暗暗抑自己翻白眼的想法,翻了個把被子全部卷走背對著裴闕,然後抬腳不怎麽用力地踹了他一下,“小籠包,蛋餃,油炸糕,油條,豆腐腦,小米粥,我都要,你全做。”
一腦說了一堆,其實本吃不了,也不都喜歡吃,但就是不想讓裴闕輕鬆。
裴闕很好脾氣,撐起把背對著自己的孩扭過來用力親了一口,“這就做,都聽寶貝的。”
明姻抹了一下,又給了他一腳,“別手腳,快去。”
裴闕不再招惹,轉而進了洗手間,洗漱並換上服後下樓去給做飯。
雖然知道孩時故意刁難,但還是按照的要求把東西都做好買好放到餐桌上。
明姻收拾好自己下樓的時候,看著餐桌上盛得本吃都吃不完的早餐,沒忍住笑出聲。
坐下來了一油條掰著吃了一口,“你還真都準備了啊。”
裴闕坐過來,“老婆的話我不敢不聽。”
明姻剛喝了口粥,聽到這句話差點嗆到,“別瞎。”
裴闕戲謔挑眉,“怎麽穿上服不認人啊,隻許你我老公我不能老婆了?”
明姻咬牙:“我昨天為什麽你,你心裏沒數嗎?”
裴闕慢條斯理地夾了個小籠包到盤子裏,“可是寶寶老公的聲音真的特別好聽。”
明姻刮了他一眼,不留麵地直白道:“但是你老婆的時候,非常難聽。”
把後四個字特意加重,嫌棄的態度幾乎要溢出來。
裴闕油鹽不進,自顧自道:“那我多練習。”
明姻:“……”
——
飯後,裴闕要去公司,明姻今天有關於年底最終考核的實習生會要開,也要去韶工作室。
裴闕站在玄關整理袖口,“真不要我送你?”
明姻給自己係著圍巾,“不要。”
裴闕臂間搭著外穿的黑風,另一隻手拿過明姻一會要穿的羽絨服,等著穿好鞋子,想了想還是不死心,“路程不遠。”
“下班我還可以接你。”
明姻穿上羽絨服,抬眸看了他一眼。
怎麽會看不出來這人存的什麽心思,不過就是因為邵徉在那裏所以想要過去耀武揚威一番。
但是裴氏總裁過去對於韶來說真的是不小的震,雖說沒打算藏兩人的關係,但也沒必要去刻意表現,順其自然就好。
至於邵徉,如果他有什麽越軌的表現,自己就會跟他劃清界限,這是對基本的尊重。
裴闕看了幾秒,最後還是妥協。
他照舊開著自己的蘭博基尼,明姻則是原來的那輛冰黴奔馳。
他的車跟在的後麵,等到到了工作室才轉道離開,說是沒送但其實跟送也沒什麽差別。
——
裴氏集團。
高瑞在昨晚接到裴闕第二天就要回來的消息簡直如蒙大赦,迅速通知下去,今天的裴氏集團都有些戰戰兢兢,等待老板考察的張氣氛。
裴闕驅車進了地下停車場,坐直梯直接到了頂樓。
總裁辦的人紛紛起打招呼,裴闕簡單點頭,而後大步進了辦公室,高瑞跟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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