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許凡把老爺子拉到沙發,
“太爺爺,我有禮要送給你。”
許笙拿過自己的小包也說,
“太爺爺,我也有給你準備禮。”
老爺子“哦?”了聲,滿是期待,他很好奇這兩個不到五歲的小豆丁能給他這個老頭子準備什麼禮。
“快,拿出來給太爺爺看看。”
許笙畫了一幅畫,里面有爸爸媽媽,哥哥,自己,還有太爺爺。畫工雖然不,看得出來筆稚,但一點都不影響這幅畫想表達的意思。
“太爺爺,這是我們一家人。我本來想把你畫得帥一點的,可是我還沒有學好,我下次會畫得更好,一定把你畫世界上最帥氣的太爺爺。”
老爺子上了歲數后,眼睛就有點老花了,把畫舉起來,拉開距離端詳,畫里面的老頭子坐在最中間,左右兩個小鬼可以看得出來是他們倆。
只是視線挪到上面的時候,就有點……
咳咳!
老爺子咳了兩聲,
“笙定,上面是爸爸媽媽嗎?”
許笙回答,
“是的呀。爸爸正在親媽咪,嘻嘻。上次爸爸就是這樣親媽咪的,我看到了。”
老爺子笑道,
“好,好,笙寶真聰明。”
客廳里都是老爺子魔的笑聲。
彼時,許之漾拿著遙控尷尬換臺,電視里演的什麼,是一點都沒看進去。
霍庭深則站在一邊喝著茶尷尬撓頭,這個家當真是沒有一點了。
他明明記得每次與有親舉時都會避著兩個小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看到了,還把那畫面畫了下來,給太爺爺講解,親爹不要面子的是吧?
> 老爺子把畫仔細收起來,對許笙一頓夸獎。
接著,許凡也來獻寶了,
“太爺爺,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
許凡準備的是一本照片書,翻開后,里面有他和妹妹從小時候到現在的照片,是他粘著琴姨帶他出門彩印的,他曾經看過舅媽做的照片書,所以一直也想自己做一本,這次剛好拿出來送給太爺爺。
老爺子翻看著,照片書里有兩個小鬼從剛出生的嬰兒照到三歲之后的兒園照都有,欣喜得不得了。
只是翻到最后一頁,形一窒,笑容僵在臉上。
霍庭深防著兒子再坑自己,一直注意著這邊,看到老爺子的表后,眼神越過去往他手里的照片書上瞅。
那一秒,他恨不得原地挖個坑把自己藏起來。
這小子居然拍了他洗服的照片,而他正在洗著的是一件許之漾的。他回憶著大概是在京市別苑那次,許之漾生理期不敢涼水,他就幫把換下來的手洗了。
這兩個崽子是實名坑爹媽。
此時,老爺子再朝大孫看過去,眼神里除了欣之外還帶著夸贊之意。
這地方,霍庭深實在待不下去了,孩子也哄不了了,從背后拍了下拿著遙控專注換臺的許之漾,
“昨天不是說有東西要給你,跟我上來一趟。”
有禮給是真的,想逃離這尷尬的氛圍也是真的。這兩坑爹媽的小東西就留給老爺子帶
吧。
許之漾‘啊?’了聲,瞬間意會,站起來跟著他出門,上樓。
許之漾松了口氣,終于覺空氣自由了些。剛剛差點就要尷尬死,霍庭深當然與同。
又了二人世界。
霍庭深從保險柜拿出那枚上次在展會拍下來的紅寶石,這枚寶石當時還被笙笙嫉妒了半天。
現在想起來覺得緣分有意思,那個時候他和笙笙爭這塊寶石,算是以大欺小,父倆居然是想送給同一個人。
不論怎樣,這顆寶石就該是許之漾的。
許之漾拿在手里看了半天,給了句評價,
“喜歡。霍庭深,你什麼時候開始有收集珠寶的習慣的?”
這個習慣是許之漾的,以前兩人一起出門,不論到哪個城市,許之漾都會空出半天時間來逛逛當地的珠寶市場,見到喜歡的,有眼緣的就會拍下來,久而久之家里的保險箱都要被裝滿了。
那個時候,霍庭深對這個習慣很是反,主要是因為他不喜歡逛店,逛街,他覺得那完全是在浪費時間,有那些時間他完全可以理很多工作。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兩人再去外地出差或者辦事時,霍庭深會特意通知姜政,安排工作時留半天時間出來。
他要陪逛一下。
霍庭深笑道,
“我哪里記得,反正被你同化了。”
霍庭深拿那塊寶石放在許之漾頸間做對比,得出結論道,
“不錯,非常襯你的。許大設計師可以自己畫個圖,我找人做出來佩戴。”
許之漾把東西放回盒子,
> “先留著吧,以后作為笙笙的嫁妝。”
現在張口閉口都是孩子,有什麼都想留給兩個小崽子。
霍庭深了下,
“咱家什麼都不缺,即使缺的東西,也得先著你。朋友至上!”
他說最后幾個字的時候,故意接近距離,湊到耳邊,聲音磁又蠱。
許之漾忍不住耳又紅了,在他肩上捶了一拳,
“你克制點,都被笙笙看到了。”
霍庭深低笑,沒有出聲,但許之漾能到他腔在輕。他控訴道,
“我沒做什麼吧?你耳朵紅什麼?”
“誰紅了?你才紅。”
許之漾抵死不認。
霍庭深把拉到鏡子前,非要證明給看不,
“過來看看紅沒紅?”
他站在后,兩人在鏡子中對視。
霍庭深的手臂自然地圈過來,抱住的腰,
“不承認,我不介意讓它更紅一點。”
話罷,他俯著子湊過來,咬頸側的,也不用力氣,像羽撓似的,一點點咬到耳。
他太懂用什麼辦法磨。
這一番行為簡直是在用慢刀子割靈魂,許之漾被他咬得百爪撓心,心底有千萬縷的邪念生出來。
偏偏他還沒有要停的意思,還在折磨著的意志。
許之漾的呼吸都急促起來,簡直要瘋了!
這個狗男人究竟要做什麼,這大白天的不讓人好過。
“霍……霍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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