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就這就答應了。
掛了電話,霍庭深找快遞公司把用了巨大的箱子,里面包裝了厚厚的防真空,把這兩個大家伙寄走。
快遞費都花了不。
弄完這些,老爺子電話追過來了,
“你小叔的事,你知道嗎?”
霍庭深心里咯噔一下,他沒敢在老爺子面前提這事,不知道老爺子從哪里得到的消息。他這麼問,想必是對霍子晉被關進去的事一清二楚。
“爺爺,我也是剛知道。”
電話對面,老爺子沉默了幾秒,
“給我訂機票,我和你一起飛海市。”
“爺爺,您別急,這件事中間有誤會,我到海市理。”
老爺子哼了聲,
“你兒子要是被關起來,你急不急?”
霍庭深被噎了下,急,當然得急。
“爺爺,我讓助理給您訂機票,我和一個航班,后天出發。”
老宅這邊,老爺子掛了電話,坐在書房臉極其難看,
“老鐘,你說霍家這個月是犯了哪路神仙,怎麼總有牢獄之災?”
鐘叔倒了杯水過來,放到桌上,
“老爺,您可別瞎說,哪有什麼神仙,咱們霍家好著呢。”
老爺子心極差,也知道自己這個管家只會挑好聽的說,
“子晉的病證明開出來了嗎?”
“老爺,聯系過方院長了,明天蓋過章就可以取回來。”
老爺子握著手杖不想說話,但看得出來心里在想事,鐘叔照顧著也犯難,這才從醫院出來幾天,霍家接二連三的有事發生,老人家養病可聽不得這些,他揀開心事說,
“老爺,我明天把您的東西都收拾好,到海市就多住幾天唄,兩個小家伙估計暑假也快結束了,趁機多和孩子玩玩。”
“你收拾吧,把我太太照片帶上,簡單帶些生活用品,其余到了海市再買。”
鐘叔應聲,
“好咧,我把您皮箱裝滿,到機場直接托運。”
時間一晃到了出發日,老爺子這次不打算帶鐘叔,霍庭深那邊房子可能還沒安排好,多帶一個人,多一分不方便。
一大早,老宅上上下下的人便張羅起來,考慮到飛機餐不一定吃得順口,廚房做了些致低糖的小糕點給老爺子帶在路上,又洗了水果打包,像照顧兒園小朋友一樣。
霍庭深車子開過來的時候,老爺子正坐在沙發不耐煩,
“我又不是去海上漂流,你們給我帶這些東西做什麼,這麼多帶著出門,那不是累贅麼?”
鐘叔陪笑,
“老爺,飛機要好幾個小時呢,到時候您坐那沒事干就當消遣。這不是還有霍總幫您提東西嗎,哪里用得著您親自手。”
老爺子一臉煩躁,
“行了行了,就這些吧,別的不許帶了,過安檢也費勁。”
依他的意思,就拎個皮箱完事,結果七七八八,東西越收越多,像搬家一樣。
霍庭深掃了眼地上打包好的那些,確實有點讓人頭痛,
“鐘叔,不能再拿了,我只有兩只手
。”
爺孫倆難得站在統一戰線,鐘叔讓廚房停止收拾,就拿地上這些。臨出門,老爺子不放心地問,
“子晉的病證明給我帶了嗎?”
鐘叔忙應道,
“帶了,就在皮箱里的文件夾里,到地方您打開箱子就能看到。”
老爺子這才放心上車。
霍庭深忍不住問,
“爺爺,您知道小叔……神上有病?”
老爺子微微瞇眼,
“我是老了,又不是傻了,他天那副消沉樣子,我自己的孩子自己能看不出來?”
老爺子消息靈通,也是在霍子晉主去就醫之后就知道了這件事,醫生把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雙向障礙,病期已經有幾年,相當頑固不好治了。
老爺子心里著急卻又不敢點破這件事,近期正發愁怎樣來引導他一下,接著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聽到霍子晉跟著許之漾到了海市,并且做出那樣離譜的事后,他心急如焚。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霍子晉那個人自小溫潤有禮從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若不是病發展到一定的地步,他是不會做出那種荒唐事的。
這事說出去不好聽,他除了鐘叔,沒跟家里任何一個人說,哪怕是大兒子霍承安也瞞著。
但面對自己的大孫,老爺子倒想與他聊聊這件事。
“你小叔神上出了問題,所以才冒犯了漾漾,他被關進去這事,沒有你在背后推波助瀾吧?”
霍庭深愣了下,臉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冤枉!
“爺爺,我知道這件事的時間可能不比您早,是許硯京。”
老爺子嘆氣道,
“也是,在許家的地盤發生這樣的事,那許硯京又怎會輕易罷休。這次去了我親自給漾漾道歉,只是你小叔我必須要把他帶出來。”
霍庭深垂眸,他實際是有點擔心霍子晉出來又去擾許之漾,即使他來了海市也不能保證時時盯著,畢竟霍子晉是個人,不是個件可以鎖在哪里。
“爺爺……”
老爺子知道他的顧慮,
“我帶他去看醫生,他的病不能再拖了。”
這次霍庭深沒接話。
海市。
許之漾今天接到了d國發來的榮譽函,前段日子投稿參加的那個cynthia珠寶設計大賽拿了頭等獎。
能拿這個獎項完全在許之漾意料之中,每年都會關注這個比賽,而且當時在設計界lolly的份也是拿了這個獎之后在這個圈子里開始嶄頭角。
有這個把握,也有這個能力。
以這個比賽在圈的知名度,這一把定能再火起來,一炮打響,就像當初的lolly。
與之前不同,這次用的自己的中文名字。
瑪卡的員工聽到這個消息都炸開鍋了,這種全球的比賽,能進前十已經是圈子里的佼佼者,而們的老板直接拿了個冠軍回來。
這種事擱誰不興?
誰都恨不得奔走相告,讓邊的人都知道,自己每天在與這種高質量的同事一起工作,說起來也是一種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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