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回來后,拿著一包東西神神找到江老夫人。
“老太太,就是這些!”
黑塑料袋里,裝著幾盒避孕套。
剛才陳媽帶著人去刺玫山莊搜了,這些東西都是從江月笙和白瀅的臥室床頭柜里找出來的。
江老夫人深深蹙著眉頭,搖頭嘆氣:“難怪懷不上孩子,莊園那邊你可都安排好了?”
陳媽著聲音:“安排好了,以后一旦發現這種東西,他們就會立即清除。我也跟他們代了,若是有一天江先生問起來,就說是老宅這邊代的,想來江先生也無可奈何。”
江老夫人松了口氣,朝樓上房間看了一眼。
既然解開了多年前的誤會,希江月笙以后能好好待白瀅,小夫妻的生活能進正軌。
…………
江月笙洗過澡,擁著白瀅躺在床上。
窗外有雷作響,很快將有大雨降臨。
房間里,卻是與外面氣氛完全不同的靜謐安詳。
江月笙閉著眼睛有些困意,暖暖的香氣地纏繞在鼻尖,不是香水味,是從白瀅里自然散發的香,很容易讓人進一種安心的狀態。
白瀅了,吃痛的皺眉頭:“月笙,你疼我了。”
江月笙挪開手臂,低頭看著白瀅那段腰。
白瀅穿著紅水桃圖案的睡,薄薄的布料蓋在上,襯得也白,看起來團團糯糯的。
他想看看腰上的傷,剛要把子卷起來,白瀅就跟兔子一樣彈坐起來。
“我說過,今天只是單純的睡覺。”江月笙見這麼大反應,心里有些不快,“就這麼防著我麼。”
白瀅盯著他不說話,也不知在想什麼,外面一聲悶雷,臉變了變。
江月笙看到了。
“既然這樣,我走了。”
他說完下床,披上大拉開門出去。
閃電劃過黑夜,白瀅下意識捂住耳朵。
大雷過后,穿上拖鞋沖出門,走廊上空無一人,只有盡頭一盞燈約約亮著。
怕打雷,以前到這種天氣,邊都有傭人陪著。
而且莊園那邊比老宅悉,也不會這麼害怕。
想找張媽,可是不知張媽去了哪里。想去找江老夫人,可又怕老人家已經睡下了。
正當束手無策之時,一聲響雷在老宅上方劈過。白瀅尖一聲,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哆哆嗦嗦一團。
“你怎麼這麼容易被嚇哭。”
江月笙的聲音從頭頂響起,白瀅抬頭看到他,用力抹去眼角的潤,可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江月笙見這個樣子,覺得搞笑。
明明怕得不行,又在他面前裝什麼樣子。
他把白瀅從地上拉起來,拽回房間。
外面下了暴雨,噼里啪啦打在窗戶上,雷聲轟轟不停。
臥室里的燈都開著,明晃得比白天還亮。
江月笙了張紙巾遞給白瀅,白瀅沒接。
他把轉過來正對著他,去臉上的淚:“別給我惹麻煩。不是有我在,你還怕什麼。”
白瀅故意損他:“雷公專劈渣男,有你在才更怕。”
江月笙挑了挑眉:“那我走?”
白瀅不說話了,真的不想一個人呆著。
媽媽去世后,白誠松跟陳曼琳結了婚,到國外月旅行了半年。
這半年,都是一個人度過的。
怕黑,也怕雷,就連白家那些傭人都不愿意搭理,也沒有人安過“不用怕”。
后來,這事被外婆知道了,外婆便將接到邊。可是沒幾年,外婆也去世了,又回到了白家。
有一次料沾上了服,陳曼琳借機發怒,罰站在大雨中,說等雨把服上的料沖刷干凈了才能進去。那一天,雷雨加,無數的電閃雷鳴劃過頭頂,從此對雷雨心生了恐懼。
“白瀅?”
看出神這麼久,江月笙了。
白瀅回過神,以為江月笙還是要走,手揪住他的袖:“雨下太大,你還是別出去了。”
江月笙問:“你是要我在這里陪你嗎?”
白瀅抬起眸子看著他。江月笙說:“我尊重你的意愿,免得到時候又說是我強迫你。”
窗外一道閃電劃過,白瀅渾了,抱住他的手臂。
一切盡在不言中。
江月笙拍拍的腦袋,看又一副快要哭的樣子:“別掉小珍珠了。”
雖然他喜歡瞧哭的樣子,不過這個地方不合時宜,等回去后再讓好好哭一哭。
雨在后半夜才停,白瀅也在那時候才睡著。
早上江月笙起來,樓下江老夫人也在。他跟江老夫人說:“這段時間叨擾了,明天我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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