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集團大樓。
段博煬來訪,說想跟江月笙談談酒店壁畫的事宜。
這會兒江月笙正在開會,一周的行程早就安排滿了,這一整天估計也沒什麼功夫,前臺告訴段博煬可以預約后面幾天,但段博煬堅持今天要見,前臺只好把消息傳達給了沈雁。
四個小時后,段博煬才進到會客室。
江月笙心知肚明,段博煬一定要見他,一定不單純是為了壁畫到事兒。
他原本可以不見,但他有興趣聽聽段博煬想說什麼,就給了半個小時時間。
會客室里,兩人一本正經說著正事,卻各懷心思。結束之后,段博煬沒馬上走。
“有話?”江月笙明知故問,看了眼手表,“再多給你三分鐘。”
“的確還有一些話。”段博煬神凝重,“我希,你跟小瀅斷絕來往。”
“你憑什麼來跟我談這個。”
“就憑我是男朋友。”
江月笙眉梢一跳,抬眼盯著對面的人:“你們還在往?”
昨天白瀅才剛剛答應他,不會再跟段博煬有來往。
段博煬默認了,滿臉幽冷地道:“你既然知道我們的關系,就不該足我們的,這種事傳出去,段總臉上也沒。至于你說的什麼代價……”他譏笑了下,揚起下,“你要多錢,我來承擔,但你要保證今后不要再纏著,也把這件事咽在肚子里,永遠都不要跟任何一個人提起。小瀅心思單純,玩不起你們這圈子里的游戲。”
在段博煬看來,白瀅跟江月笙的關系不干凈,這事要是穿出去,對白瀅的名聲不好。
而且……
也會讓家里更加不接白瀅。
他勸了父母那麼多年,不想因為這種臟事,功虧一簣!
而聽到他說的那些話,江月笙不由失聲笑起來:“我要的價,你恐怕也給不起。還是說,在你心里白瀅就是砸點小錢就能搞定的人?在你心里就值那麼點?再者,你怎麼知道不是一直在纏著我呢。畢竟我比你強太多,方方面面。”
…………
刺玫山莊。
張媽從老家回來,還帶了很多土特產。說要給白瀅好好養養子,特地去山里采了野生松、捎上一只自家養的土,現在都在廚房備上了,準備晚上做湯。
也在這時沈雁開車回來,說江月笙進了局子,趕讓白瀅過去一趟。
車上,白瀅問起況,才知是跟人打架。
白瀅問是誰,沈雁沒好臉:“就是那位段先生,他也進去了。”
當時沈雁在會客室外面,也不知道是誰先的手,等聽到靜進去的時候,里面兩個人已經扭打在一起。
都是有份的人,這種事若是傳出去,恐怕都要商界笑柄。
趕到警局,白瀅在門口看到幾個眼的人。
段家。
白瀅避開他們,從另一邊過去了。
雙方還在里面調解,如果調解不,就會面臨治安拘留和行政罰款,嚴重的甚至還會按故意傷害罪來進行定罪量刑。
白瀅在大廳里焦急等了大半個小時,江月笙終于出來了。
他額角青了一塊,頭發凌,服領口也被撕破了。
段博煬跟在后面,況也沒好到哪里去,臉上的傷更多。
白瀅跟他目了一下,低頭走到江月笙邊。
“小瀅,我……”
段博煬手去拉白瀅,被江月笙擋在前面。
白瀅咬咬牙,小聲:“月笙,我有話想跟他說。”
江月笙抿了抿,讓他們兩個走了。
來到一無人的拐角,段博煬握住白瀅的肩頭:“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小瀅,不如你回到我邊,我們重新開始!我們錯過了那麼多年,不能再繼續浪費時間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那你跟曲小姐的婚約呢?”
白瀅目平靜的看著他,冷著緒。
當初段博煬始終瞞著,讓丟了好大的臉,為所有人的笑話,以至不得不輟學。
現在放下了,但不可能復合。即使沒有江月笙,也不會跟段博煬重新在一起。
而提到這,段博煬臉頓了一下,解釋:“我還在盡力說服父親把婚約取消,這幾年我一直都在為這件事努力,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個。”
白瀅苦笑了下,離他后退兩步:“博煬,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我很激。可我們之間,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你是害怕江月笙報復嗎?你不要怕,他要是敢做,就等著為自己的行為賠上整個江氏集團!”
“不是因為他。”
白瀅堅定地搖頭。
以前跟段博煬往時,的態度是認真的。可現在不他了,又怎麼能夠在一起呢。
段博煬臉有些僵:“那可以繼續做普通朋友嗎?還有畫畫的事……”
“不用了!”白瀅斷然拒絕,又怎不知段博煬的心思,“不見面不聯系,對我們彼此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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