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特意囑咐了一句：“我寫的話本子，翠珠收著的，別弄了，記得拿來。”

下人應道：“是。”

兩人坐上馬車，往溫泉別莊的方向而去。

雖然同意了，但於寒舟還是忍不住問他道：“我們不跟母親說一聲，就跑去別莊住，母親會不會生氣？”

“倒也沒什麽。”賀文璋道，拇指挲著細膩的手背，“總歸我現在還沒大好，母親舍不得生我的氣。”

雖然他住在侯府的話，也不會出差池，但是住在溫泉別莊，顯然會更好。因此侯夫人就算不滿他跑去了，也不會說什麽。

於寒舟便斜眼看他：“你也知道自己占便宜啊？”

“從前不知道，後來知道了。”賀文璋道。

於寒舟聽著好奇，偎了過去，問他道：“哦？你幾時知道的？”

賀文璋答道：“就從上回你提醒我，說我漸漸好了，再犯錯誤，母親舍得罵我了。”

從那之後，他就知道了。

仔細想想，的確如此，從小到大，哪怕他因為不聽話病了，母親也從來舍不得說他一句。倒是文璟，常常被母親不留麵地訓斥。

他如今年紀長了，再如此恃寵而驕，其實很是稚。然而想想以後他好起來，就沒有恃寵而驕的資格了，賀文璋便打算再稚一段時間。

“希母親不會生我氣。”於寒舟便雙手合十，禱告道：“隻生你的氣就好了。”

賀文璋佯裝不快道：“怎麽隻生我的氣？說好的有福同有難同當呢？”

“那是逗你的。”於寒舟看傻子似的看他道，“誰要跟你有難同當？我隻跟你有福同。”

話沒說完，就被賀文璋攏在懷裏了：“你再說一遍？”

於寒舟被他抱到上坐著，子被他手臂圈得結結實實的，掙紮了幾下居然沒掙開，才發現這個男人已是不知不覺中變得結實有力。

心裏歡喜他有轉機，便沒有再掙紮，偎在他口道：“一遍。”

“什麽？”賀文璋皺了皺眉。

於寒舟便道：“你讓我再說‘一遍’，我就說了啊。”

聞言，賀文璋一陣愕然，再低頭看，一張瑩白的小臉，滿是笑意盈盈，頓時一顆心綿綿的，簡直不知拿怎麽好。

不，他其實知道拿怎麽樣，隻是沒辦法罷了。

“你放心就是，母親若怪罪下來，我一力頂著。”他將攏在懷裏，下擱在的發心上，“絕不會讓你委屈。”

於寒舟由他抱著，心裏想道，侯夫人也真是不容易，生了兩個兒子，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心裏有些唏噓，但由於是占了便宜的人，便不好多說，否則顯著得了便宜還賣乖。

於是沒有提，一手在賀文璋的口了，說道：“璋哥，你再長些，這樣抱著時就不會硌我的臉了。”

賀文璋本來滿心的注意力都在綿綿的軀上，抱在懷裏，好不充實而滿足。聽了這話，便不由得去想的臉，在他口是什麽覺？

又特意囑咐了一句：“我寫的話本子，翠珠收著的，別弄了，記得拿來。”

下人應道：“是。”

兩人坐上馬車，往溫泉別莊的方向而去。

雖然同意了，但於寒舟還是忍不住問他道：“我們不跟母親說一聲，就跑去別莊住，母親會不會生氣？”

“倒也沒什麽。”賀文璋道，拇指挲著細膩的手背，“總歸我現在還沒大好，母親舍不得生我的氣。”

雖然他住在侯府的話，也不會出差池，但是住在溫泉別莊，顯然會更好。因此侯夫人就算不滿他跑去了，也不會說什麽。

於寒舟便斜眼看他：“你也知道自己占便宜啊？”

“從前不知道，後來知道了。”賀文璋道。

於寒舟聽著好奇，偎了過去，問他道：“哦？你幾時知道的？”

賀文璋答道：“就從上回你提醒我，說我漸漸好了，再犯錯誤，母親舍得罵我了。”

從那之後，他就知道了。

仔細想想，的確如此，從小到大，哪怕他因為不聽話病了，母親也從來舍不得說他一句。倒是文璟，常常被母親不留麵地訓斥。

他如今年紀長了，再如此恃寵而驕，其實很是稚。然而想想以後他好起來，就沒有恃寵而驕的資格了，賀文璋便打算再稚一段時間。

“希母親不會生我氣。”於寒舟便雙手合十，禱告道：“隻生你的氣就好了。”

賀文璋佯裝不快道：“怎麽隻生我的氣？說好的有福同有難同當呢？”

“那是逗你的。”於寒舟看傻子似的看他道，“誰要跟你有難同當？我隻跟你有福同。”

話沒說完，就被賀文璋攏在懷裏了：“你再說一遍？”

於寒舟被他抱到上坐著，子被他手臂圈得結結實實的，掙紮了幾下居然沒掙開，才發現這個男人已是不知不覺中變得結實有力。

心裏歡喜他有轉機，便沒有再掙紮，偎在他口道：“一遍。”

“什麽？”賀文璋皺了皺眉。

於寒舟便道：“你讓我再說‘一遍’，我就說了啊。”

聞言，賀文璋一陣愕然，再低頭看，一張瑩白的小臉，滿是笑意盈盈，頓時一顆心綿綿的，簡直不知拿怎麽好。

不，他其實知道拿怎麽樣，隻是沒辦法罷了。

“你放心就是，母親若怪罪下來，我一力頂著。”他將攏在懷裏，下擱在的發心上，“絕不會讓你委屈。”

於寒舟由他抱著，心裏想道，侯夫人也真是不容易，生了兩個兒子，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心裏有些唏噓，但由於是占了便宜的人，便不好多說，否則顯著得了便宜還賣乖。

於是沒有提，一手在賀文璋的口了，說道：“璋哥，你再長些，這樣抱著時就不會硌我的臉了。”

賀文璋本來滿心的注意力都在綿綿的軀上，抱在懷裏，好不充實而滿足。聽了這話，便不由得去想的臉，在他口是什麽覺？

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上了的臉。這是他從沒有過的覺，那樣的膩而，他不自地了一把，還了。

“別！”於寒舟把他的手拍開。

賀文璋沒說話，默默又把手放上去了，輕輕地磨蹭著。

如果親上去，會是什麽覺？

於寒舟不知他想的什麽。總之他不就隨他蹭去吧，偎在他口，懶洋洋跟他說話：“我們這次住多久？”

“你想住多久？”賀文璋問道。

於寒舟不答，又把問題拋回去：“你想住多久？”

“我都行。”賀文璋便道，沉一番，說道：“待天暖和些，再回去吧。”

於寒舟便問：“怎樣暖和些？”

“不必穿棉了？”賀文璋便道，“開春就好了，待到百花綻開，春意盎然，可以穿薄衫四走的時候，我們再回去。”

於寒舟其實沒什麽想法，就是跟他說說話罷了，聞言也道：“我都行的。總之能跟璋哥在一起，我去哪兒都行。”

實在太甜了，賀文璋簡直滿心都是，忍不住著的下，使仰起頭看他：“你莫不是哄我罷？”

否則，怎麽時時說話都說到他心坎裏去？

於寒舟笑得眉眼彎彎：“對啊，就是哄你啊。怎麽樣，你有沒有被哄到？”

有沒有被哄到？

當然有！

賀文璋幾乎每次都被哄到。說句什麽，他都會當真，甜上好半天。此時看著笑盈盈的模樣，再也沒忍住，頭了，低頭噙住了玫瑰一樣的。

於寒舟沒想到他說親就親，如此突然。才剛覺眼前一暗，上就到了的什麽。

賀文璋此刻呼吸都是屏住的。他一時鬼使神差，腦子裏還沒什麽意識，已經吻住了。當那溫熱潤的氣息拂在麵上時，他腦子裏一片空白。

待察覺到沒有拒絕，甚至沒有毫抵抗，他不由得收攏了雙臂，認認真真地親吻。

他是頭一回親吻人，於寒舟也是頭一次跟人如此親。兩個人都覺著很有趣，一點一點探索著，愈發得趣。

“大爺，大，到了。”直到馬車停下，外麵響起下人的聲音，兩人才驚覺分開來。

互相抹了抹，又整了整衫，然後賀文璋先下了馬車，站在車前，挑著簾子要扶於寒舟。

於寒舟才從車廂裏出來，就見著了微微紅腫的賀文璋，整個人呆掉了。

而賀文璋也看到了自己的傑作，麵上“唰”的紅了。

兩個人都不敢看對方，更不敢看跟著的丫鬟們，隻覺得丟人極了。

好在賀文璋還記得扶著，兩人都下了馬車後，便往別莊裏走去。下人們趕馬車的趕馬車，拿東西的拿東西，還有的跑去裏麵傳話，總之都跟沒看見似的，才讓兩人好幾分。

等到終於收拾完畢，住進了別莊裏，賀文璋一揮手道：“都下去，我有話同你們說。”

“是。”丫鬟們都下去了。

不知道有意無意，還悄悄關上了門。

聽著微弱的“吱呀”聲，賀文璋和於寒舟的臉上又紅了紅。

“咳，剛才……”賀文璋遲疑地道。

於寒舟別過頭去，抿了抿，走去桌邊坐下，給自己倒水喝。

沒想到，才剛坐下，眼前便投下一抹暗影。賀文璋走了過來，直接雙手將提起來抱住，整個人了下來：“唔唔——”

等到兩人分開，互相看看對方，更腫了。

“你幹的好事！”於寒舟瞪他道，“待會兒見了人，麵子全沒了！”

賀文璋此刻飽足意滿，聞言便道：“誰敢多，扣月錢！”

“哼。”於寒舟踢了他一腳，“不理你了，我去泡溫泉。”

賀文璋聽了，心中一，不知怎麽有些，拉住的手道：“你覺得……我能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