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香被打懵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朱兒。”
花錦抱著齊王府小郡主,面清淡的吩咐朱兒一聲,
“你的主子被欺負了呢。”
朱兒立即上前,抬手就甩了阮王妃一掌。
阮王妃也被打懵了,立在原地,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朱兒這個丫頭。
,堂堂阮王妃,居然被個丫頭給打了一掌?!
虞嬤嬤立即反應過來,道: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王妃娘娘,你!”
的話還沒說完,朱兒又給了虞嬤嬤一掌。
只聽朱兒充滿了厭惡的高聲道:
“哪里來的狗奴才,沒見著小厲王妃娘娘在這里?還敢大聲喧嘩?”
“你看清楚本妃是誰!”
阮王妃垂手甩袖,怒瞪朱兒。
朱兒這才故作驚訝道:
“喲,原來是阮王妃娘娘。”
后的花錦笑著上前來,將懷里的齊王府小郡主抱給朱兒,
“太不應該了,朱兒,你沒長眼睛嗎?竟然打到阮王妃了,不中用的東西,還不快點把小郡主和小齊王抱回去,免得嚇著孩子。”
“是!”
朱兒打完了人,抱著小郡主,領著幾個丫頭趕溜了。
這讓阮王妃想要發作,都找不著人。
只能臭著臉,看向花錦,想要痛罵花錦一頓,但腦海里突然想起那個被拔了牙齒的人。
阮王妃渾冷汗直往外冒,只能指著添香罵道:
“你真是好不要臉,就會狗仗人勢,小門小戶的低賤出生,如今當上了個側太妃,就連本妃也不放在眼里了,怎麼著,你的齊王軍是不是連本妃都要抓起來,關進你們都城的衙門啊?”
添香一臉無辜的神,看著阮王妃哽咽道:
“娘娘這頓火發的好生奇怪,妾一直在齊王府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齊王軍也是循規蹈矩的按照谷旗州例法維護都城治安,怎麼齊王軍不抓別人,偏生要抓阮王妃?莫非是阮王妃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犯了谷旗忠例法嗎?”
這一頓搶白,讓花錦都忍不住的想好。
在一旁幫腔,
“是啊,阮王妃,你跟齊王軍什麼恩怨?是齊王軍里的誰看你不順眼嗎?什麼仇什麼恨,值得你今日跑到齊王側太妃面前來大干戈了?”
虞嬤嬤張口就開始訓斥花錦,
“小厲王妃娘娘,按道理老奴不該說什麼,但您是晚輩,怎麼可以這樣同長輩說話,您......”
“把這刁奴拖下去打死!”
花錦不想聽這麼多,直接一揮手,吳天領著一隊侍衛上前來,就把虞嬤嬤給拖了下去。
虞嬤嬤突然慌張大喊,
“這是做什麼?啊?老奴伺候虞家兩代主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敢!”
一名厲王府侍衛上前來,找了塊石頭,塞虞嬤嬤的里,把虞嬤嬤的給堵了起來。
阮王妃嚇都快嚇死了,哆嗦著再不敢看花錦的眼睛,也不敢同添香理論,此時此刻,更不要說替虞嬤嬤求了。
厲王府的侍衛們,把虞嬤嬤摁在梅林外面,就在阮王妃目可及的地方,厚重的板子敲打在虞嬤嬤的上,傳來虞嬤嬤的悶哼聲。
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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