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上輩子的經驗,倒也不用人指點。顧時行端起了合巹酒,遞給了蘇蘊一杯。
喜娘在一旁笑著念著祝詞:“喝了這杯合巹酒,將恩兩不疑,白頭共偕老,禮。”
禮后,顧時行看了眼頭上的冠,道:“你先去梳洗,我稍后再去。”
蘇蘊“嗯”了一聲,兩人相多了,而第二回 親后倒也很是自然,倒是把喜娘和初意,還有兩個丫頭弄得有些奇怪。
才婚第一日的夫妻,相都這麼自然的嗎?
蘇蘊先行去了耳房梳洗,洗好后從浴桶出來。干子后后,正拿起裳來穿的時候,看到了裳旁的白玉瓶子,思索了一下,還是把裳先行放下了,轉而拿起了一旁的瓶子。
過了好一會后,才小心翼翼地穿上了裳。
從耳房出來的時候,蘇蘊走得有些不自然,走得很慢。
顧時行坐在外間的榻上輕點著茶桌,似乎聽見了靜,才抬頭去。
蘇蘊想到方才自己所做的事,只覺得自己臉頰滾燙,不大敢直視顧時行的目,可還是神自若地說:“我洗好了,世子也可以去梳洗了。”
顧時行起了,經過蘇蘊旁的時候說了聲“等我”。
蘇蘊眼尾微,“等我”二字個中意思太明顯了。
顧時行進了耳房,蘇蘊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索還是坐下了,讓屋中的下人都退出去了。
顧時行洗漱不過就用了一刻時,比他平時要快了一刻。
從耳房走出來,見屋中無人,床幔放下,約可見床上躺了個人。
他徐步走去,走到了床邊頓步,長指開紅紗。
蘇蘊蓋著薄被,看了眼他,把他方才說的話還給了他,說:“又不是第一回了,也別那麼講究了。”
顧時行失笑。半會后坐在床沿,了鞋后上了床,躺在了的側。
兩人再次躺在同一張床上,已經是隔了一輩子了。
他看著帳頂,靜默了一會后,才開了口:“雖已不是第一回了,但定下婚期后,每每想起都甚是期待,每日都在算著與你再次親的日子。”
一旁的蘇蘊心頭微微了一下,轉頭看向他。
俊臉溫和,有淺淺的。
看到他這樣的沉穩,蘇蘊張的心緒也平和許多。
旁的顧時行側過了子,手枕著頭看向,目繾綣。
蘇蘊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道:“這不已經親了?”
顧時行應:“所以今日格外的開心。”
頓了一下,他道:“你把手給我。”
蘇蘊抬頭,不解地向他,但還是把手了出去。
顧時行握住了綿的手,隨而把他常年戴在手上的菩提佛串下,戴了的手腕中。
原本在他手上只需要纏兩圈的佛串,到了纖細的手腕上,卻是纏了三圈。
“為何把這菩提佛串給我?”蘇蘊不解。
“只算這輩子的話,這佛串我戴了十七年,所有金銀財寶于我來說,都不及這一條佛串來得貴重。佛串是上任普安寺主持圓寂之前贈我的,說是可避病痛,帶來福運,我現在便把這福運給了你。”
聽到他的話,蘇蘊心跳徒然快了許多。
蘇蘊微微抬眸看他,只見他眸幽深。
的心跳與呼吸都有些些的紊他指腹到的地方,發燙,而那佛串還依舊殘留著他的溫度。
顧時行松開了的手,往里側挪,在蘇蘊回過神來,他已經抵在了的發上,輕嗅著的發香,長指也不知何時纏繞上了細的長發,輕輕地卷著。
他了,離的耳廓只有微弱的距離,清晰地覺到了他呼出來的熱息。
不僅是,就是他的子也近在咫尺。
夏日炎熱,再有沐浴之后都只著了一薄薄的里,所以就是隔著一層薄衾,依舊覺得到他實的膛。
蘇蘊逐漸張了起來,手心不的攥住了薄衾。
“我在浴間看到那白瓶了,好奇地看了眼。”的耳垂被卷了他的口中,他聲音沙啞的呢喃道。
蘇蘊的臉頰“轟”的一下,紅了。
“其實不需要了。”他又是沙啞的呢喃。
聽到他的話,蘇蘊的臉頓時似要著火了,尾音輕的說:“你別說出來!”
顧時行低笑了一聲:“我不說,用做的。”
隨而完完全全把攏了懷中。
朦朧的燭過紗幔,映出蘇蘊的杏眸水潤,波瀲滟。
他坐了起來,拉開了薄袍。壯結實的膛便了出來,理分明,如蘇蘊上輩子所見相差無幾。
誰能想到那麼淡漠冷淡,飽讀詩書的人,在袍之下的魄卻毫不文弱,反倒是理實。
蘇蘊赧的咬著瓣,別開了臉。
明明,上輩子不會這樣的。
上輩子在經過幾回房事之后,都暗暗地想著他若是不舉該多好,那麼往后就是不孕,錯也不會在,而且也不用同房。
可這輩子怎麼覺就不一樣了?
顧時行眸暗沉,目及襟松散的蘇蘊,結滾。
隨而輕了的下,讓看著自己,而后沉下了子,含住了的瓣,輾轉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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