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裏頭,正播放著綜《在路途》最後一期。
也是尺度最大的一期——
每個嘉賓填寫心的一方,若是雙向奔赴,那麽最後一期的最後一個晚上,將睡在同一間房間裏。
配對功的每個房間,將進行一整夜的黑屏錄製。
意思就是,隻有聲音,沒有任何畫麵。
顯然,江祈年和溫念都填寫了對方的名字。
並且在這月黑風高的晚上,進行了一些非常親的行為。
聲音經過剪輯,不會全部放出來。
聽著靜,不難弄猜出,江祈年應該是把溫念在了床上,上一直繾綣溫反複地說著‘我你’。
溫念也很熱烈地回應著他。
電視裏很清晰地播放著,兩人親吻的息聲和接吻聲。
最後幾十秒,兩人的聲音漸小,演變了耐人尋味的息聲。
是聽聲音,就知道那畫麵有多纏綿旖旎。
聽得人麵紅耳赤,足夠勾人遐想。
這麽大尺度的畫麵播放時間不長,每個房間都隻有兩分鍾,但是足夠的勁。
江祈年徹底慌了。
在最後一夜,他跟溫念都喝了點酒,最後把看了薑梔。
然後兩人就......
事後,他分明打點過,讓導演組那邊不能播出來。
怎麽會這樣?!
“江影帝,你跟溫念是真的在一起了?”年輕男人激興的聲音拉回了江祈年的思緒。
江祈年臉極黑,他斂了所有思緒,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他看向眼前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冷聲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在這裏。”
年輕男人本來是江祈年的忠實,可現在的江祈年脾氣暴躁,跟電視和網上看到的風霽月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心裏開始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甚至想。
不過他可是給了半年的租金,想著日後還得跟江祈年做室友,他就把他從網上看到的招租信息。
以及薑梔接待他來住的過程,都告訴了江祈年。
江祈年聽完,臉越來越黑。
他看向客廳的一切,所有有關薑梔的東西都被清空了。
他了拳頭,跑向了薑梔以前住的房間,猛地打開了門。
裏麵早就麵目全非,被陌生男人的東西占據得滿滿當當,還哪裏半點以前的影子。
想到什麽,江祈年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用想,但凡是薑梔給他買的東西都不見了,比如裏頭的床,現隻剩下了個床架子,就連床墊也被扔了。
櫃上,隻剩下伶仃幾件服。
這些,江祈年已經猜想到了。
以前,他的食住行基本都是薑梔安排,除了是他自己買的以外,幾乎都是薑梔包辦。
他最在意的是,原本擺放桌麵上的相框。
那是除了屏保的壁紙以外,是他和薑梔,僅剩的第二張合影。
那時,他還沒紅,在第一部戲殺青時,薑梔為了給他慶祝,花費了幾個月的工資,給他訂了一家貴價餐廳。
吃完飯後,兩人去看了電影,正好電影院旁邊有個拍照的自助機,薑梔拉著他進去拍的拍立得大頭照。
當時,他嫌棄稚,隻跟拍了一張就很不耐煩地掀開簾子出去了。
可薑梔喜歡得不得了,到家後,還很認真地拿了個相框裝了起來,放在了他的房間裏頭。
那是唯一一次在他麵前任。
用開玩笑的口吻跟他說,不準他反對,說是,這是見證他們第一次約會的照片。
以後要是他紅了,可能就再也沒機會這麽明正大地約會了。
事實被一語讖。
自打第一部戲播出後,他就開始小幅度走紅。
兩人再也沒有機會出去約會。
雖然也有一部分他個人的原因,那時他還沒搞清楚對的,隻一心想著利用,再甩了,報複。
他現在好後悔,為什麽那時候不拍多幾張。
更後悔為什麽沒把照片鎖上。
這樣就沒機會扔掉。
江祈年背靠著房門,上的力氣像是被突然空,他沿著房門緩緩落在地。
雙手抱頭,眼眶發紅,整個人看起來荼蘼至極。
他裏念叨著,“不可能,梔梔你不可能這麽狠心,你明明那麽我,怎麽可能棄我而去。”
想到什麽,他眸底發狠,嘶吼道,“肯定是林焰焰,一定是林焰焰教唆的!”
-
另外一邊,林焰焰打了一個噴嚏。
薑梔見狀,關心道,“是空調太冷了嗎?”
林焰焰了張紙巾,了鼻子,擺手道,“沒事,估計是哪個王八羔子在咒罵我。”
薑梔被逗笑了,搖了搖頭,繼續關注許嘉的造型問題。
林焰焰的妝造團隊跟在邊好幾年,對於林焰焰適合哪種妝造,他們早就爛於心,做起來得心應手,不像許嘉的妝造團隊,還要磨合。
所以,林焰焰很快就把造型做好了。
為了方便,他們是在晚宴附近的酒店租用的化妝間。
酒店裏必然配備了電視機,林焰焰閑著無事,抓起酒店送來的瓜子,拿著遙控,打開了電視。
好巧不巧,電視一打開,就傳出男糾纏接吻再到抑著低的聲音。
在場所有人聞聲,都不約而同,看向了林焰焰。
林焰焰,“......”
林焰焰在打開電視那刻,整個人也僵住了。
覺四麵八方炙熱的視線,立馬回頭,自我澄清,“欸,別這樣看著我,我一打開,它就是這樣了。”
眾人聞言,都往電視的方向看去。
隻見,電視屏幕上播放的畫麵隻有江祈年和溫念的合照,而播放的聲音是他們之間呢喃纏綿的話。
不知道是怕別人誤會還是什麽,《在路途》的logo大大的在了右下角的位置。
為了可以唯一證明,此刻所觀看到的容為正規平臺播放。
林焰焰見狀,瞬間明白了過來。
嘖嘖嘖地搖頭,“原來江祈年接這綜,是跟溫念公費拍拖啊。”
故意揚聲道,“這節目組的尺度我喜歡,上次親吻,這次直接滾到床上去,當眾表演,泰迪都沒他這臉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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