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瑾垂首教。
“這次看在你對太后的孝心份上,算了,”皇上正氣凜然地將銀票遞給隨太監,讓他收起,算是將此事按下,然后憤憤道,“現在京城那些家伙鬧得越來越不像話了,祈王的封地已經足夠富裕,他還將撈錢的手到京城,背后開賭坊青樓,欺行霸市,實在太不知足!還有那長平公主,為修消暑別院奪地,竟縱豪奴活活死一家四口,還被言一狀告上,真是想氣死朕也。”
“是啊!”夏玉瑾打蛇隨上,一邊附和,一邊吹噓:“還是我最老實。”
皇上隨手抄起桌上一把紙扇,狠狠砸去這不要臉的腦袋上。
“胡道子的仕真跡?!妙!太妙了!”夏玉瑾打開紙扇,看了一眼,大喜過,趕收起,“謝陛下賞!”
皇上看見他這番無恥德,氣得想親自卷袖子揍人。
有幾次他已差點想下狠手教訓,可是想起老安王是自己的同胞弟弟,兩人甚好,對自己登基立有大功,卻因積勞疾,英年早逝。留下的兩個兒子,一個是殘疾,一個是病貓,都是不能材的東西。安王夏玉闕是個規規矩矩的老實人,倒也罷了,夏玉瑾長得討喜,說話甜,再加上天生弱,有幾分前安王的影子。所以全后宮都知道,太后除太子外,最心疼的孫子就是他。
何況夏玉瑾雖有混世魔王的名聲,嚴格追查下來,也沒發現什麼罪大惡極之事,就是皮蒜的混賬事多不勝數,隔三差五就能聽到幾宗,平日盡和三教九流的流氓混混胡鬧,丟皇家臉面無數,惹出的爛攤子怎麼收都收不完。
兩年前,皇上發過一次狠,將夏玉瑾拖去打二十廷杖以作教訓,縱使已叮囑太監下手要輕些,還是沒打兩下就暈死過去。然后太后拄著拐杖,哭著沖過來,抱著玉瑾眼淚鼻涕橫流,只哭他那短命的父親名字,鬧得他最后去慈安宮給母親乖乖地賠禮請罪,對天發誓再也不揍那頭病貓了。
經此一事,皇上覺悟了。
夏玉瑾就是天上那朵飄忽的白云啊……
只要當他不存在,就不會堵心了。
從此以后,他將所有參夏玉瑾的奏折都隨便掃兩眼,確認不是天怒人怨的大事,統統下不理。而逢年過節各種賞賜和爵位職晉升,也統統將他漠視。就連他在外鬧事,被人揍了幾拳,也裝不知道。直到將軍凱旋,太后提出要將葉昭嫁與夏玉瑾時,皇上才將這家伙想起,幸災樂禍地附和太后下了旨意,期彪悍的葉將軍能幫他好好收拾這混蛋。
夏玉瑾猶無自覺,蹦跶著問:“陛下,我先去太后那里請安了?”
“慢著,”皇上今日心甚好,連帶看廢也覺得不一般,他喚住夏玉瑾,琢磨許久,忽然出個慈祥的笑容,“玉瑾,你被封南平郡王也幾個月了,這輩子總玩鬧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朕給你封個做做?也算是為大秦社稷出點力。”
夏玉瑾到天空有道雷劈過,炸得他耳朵嗡嗡作響。待回過神來,開始懷疑伯父是不是給狐貍迷,想亡國了。他支支吾吾答道:“陛下,你也知道我的破水平。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龍學士斷斷續續教了我那麼多年,頂多是看得通文章,對治國安邦道理一概不通,讓我做,會害死人的。”
皇上笑得更和藹可親了,他走過來,拍拍夏玉瑾的肩膀道:“不要妄自菲薄,這個職我思來想去,倒沒有比你更適合擔任的了?”
夏玉瑾看伯父的腦子不像出病的樣子,狐疑問:“什麼?”
皇上正道:“上京巡城史。”
夏玉瑾差點噴了。
這巡城史聽著威風,其實是個六品小,帶百來個手下,負責京城的街道治安管理和緝捕盜賊,還有三姑六婆吵架,流氓打架,混混吃霸王餐,隔壁家惡狗傷人,庸醫害人,逛青樓不給錢等等皮蒜的投訴。總而言之就是管大街的。
京城的大街不好管,落一片樹葉都能砸到兩三個貴人,高匯聚,宗室貴族的豪仆如云,各大店鋪關系網盤錯節,巡城史小言微,則得罪人,不是挨整就是挨罰,要不就是不敢。導致一年能換三任史,誰也不愿意干這倒霉職業。
夏玉瑾試圖推卸道:“不干不?”
皇上輕描淡寫道:“反正你每天沒事都上街溜達,做巡城史還不是一樣溜達?不過是多了個名兒,馬馬虎虎過得去就好?反正連祈王你都敢整了,再收拾其他人也不在話下了。”
夏玉瑾抱著僥幸問:“萬一干砸了……直接革職可以嗎?”
皇上堅持:“不要說喪氣話,你絕對做得到的,何況朕也不忍讓吏部查辦你啊。”
夏玉瑾哭喪著臉道:“要是大家不服我管怎麼辦?”
皇上看了眼他收懷中的扇子,淡定地安,“這點小事別放在心上,反正你還有媳婦撐腰呢。”
作者有話要說:橘子真懷念晉江風的日子啊。
多麼的甜,多麼的好,多麼的令人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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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一般更新的數量是2000-3000字間,多了是驚喜,了是……
呃……放心吧,橘子保證,就算停更也不會讓更新字數于2000的。
22、爭風吃醋
就算被權力威,夏玉瑾也不是那麼容易認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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