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好,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薑渺和徐孟孟走到了一個陣營。
兩人聊得火熱,本顧不上時聿南。
他走在後邊了小跟班。
本來還想跟著一起去逛街,對眼前的兩個人不太放心。
分開就夠讓人著急的,湊到一起更是令人提心吊膽。
但是薑渺才不可能聽他的安排。
把徐孟孟拉上自己的車,打開駕駛座的門後,朝時聿南揚了揚下,“你先回去吧,我們姐妹逛街,你也要跟著湊熱鬧?”
這還是時聿南第一次被一個人明確拒絕。
而且是毫不給麵子地拒絕。
當著徐孟孟的麵。
笑開了花,“就是,叔叔你快回去吧,我們要去逛街,你又不懂,跟著幹嘛。”
連徐孟孟都叛變了,仿佛前幾天和薑渺掐得要死的人不是。
時聿南依舊不放心,看向薑渺,“你可以嗎?”
“放心。”薑渺隻說了簡單兩個字。
這一逛便是十個小時。
直到晚上九點,薑渺才回到時聿南家。
時聿南先收到了徐孟孟的信息:叔叔,我到學校了,明天在宿舍複習考試,下周認真上課,等周末再聯係你哦!
短短兩行字,似乎能看出心不錯。
不是前兩天說自己在學校待不下去了,一哭二鬧三上吊著時聿南去接出來的人了。
這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人的心思真是難猜,不,小孩的心思才更是難猜!
時聿南放下手機,聽到了門鈴聲。
薑渺換了鞋後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盤著俯著發漲的小,已經累到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時聿南的眼神一直跟著,從上到下徹底打量了一番。
過了好一會兒,薑渺這口氣勻了,才抬頭問,“你這眼神是什麽意思?放心,我沒有缺胳膊,今天和徐孟孟相得還算愉快,還是說你在擔心?我又不是洪水猛,不會吃人,已經把你的寶貝安全送回學校了。”
“逛街逛了一整天?”時聿南問。
“小生的力真是無限啊,”薑渺慨,“完全不知道累,我逛得都直了,還興致,要不是他們宿舍有門,恐怕能直接逛通宵。”
說著,又想到了什麽,“對了,你收到短信了吧,徐孟孟買了兩條子,三個發箍頭飾,刷的是你給的卡。”
卡在薑渺上,平常不會用,但今天是為了徐孟孟花錢,當然得讓時聿南買單。
那可是他的小寶貝。
果然,時聿南本不在乎錢,“你們想買什麽直接買就好,那張卡沒有限額。”
真是土豪。
薑渺暗暗瞪了他一眼。
這心虛一瞥被時聿南看到,連忙移開眼神,專心自己的小。
時聿南問,“你今天怎麽回事,為什麽突然願意陪徐孟孟去逛街?”
薑渺從沙發上起來,走到時聿南麵前,二話不說抓起他的胳膊,掀起服,看到了他胳膊上一條細細的傷疤。
雖然兩人沒有過親接,但這還是薑渺第一次發現他手上有傷。
“放開。”時聿南表不悅,回了手。
薑渺在他旁邊坐下,歎了口氣,“徐孟孟和我說,你曾經為了救,差點喪命。”
那是前幾年的事了,徐孟孟向來任,有一次和時聿南吵了一架,一氣之下離家出走,跑進了荒山野嶺,失去了聯係。
時聿南用盡各種方式找了整整兩天,最終在一個山崖裏找到了。
但摔到了,掉在一個坑裏爬不上來。
時聿南把救上來之後,腳下沒踩穩,跌落進了更深的山崖。
手臂上被劃開了很深的口子,了12針,如今傷口好了,傷疤卻了永久的痕跡。
“徐孟孟的原話是——‘看到叔叔為了救我不顧的樣子,我就知道我這輩子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報答他’,”薑渺靠在沙發上,蜷著,看了時聿南一眼,“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對不對?”
徐孟孟和時聿南邊其他的人不一樣。
不是普通的人,而是重要的人。
時聿南並沒有否認,點點頭,“是,對我來說很重要。”
“多重要?”薑渺語氣裏帶著點試探。
時聿南眸子微斂,“為付出生命也無怨無悔,那是我欠的。”
薑渺的心跟著一,一陣強烈的痛襲來。
想要逃避的那種緒,做嫉妒。
可很清楚,自己沒有權力嫉妒。
薑渺努力藏起角的意思苦笑,又問,“那徐孟孟和南晚音,誰對你來說更重要?”
“什麽?”時聿南覺得莫名其妙。
“倆都是你邊的人,那誰對你來說更重要?”薑渺迫切地想要得到個答案,“還是說……你的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都一樣重要?”
時聿南沒有回答,並不打算回答。
他側了側子,麵向薑渺,“怎麽不把你的名字加上?”
“什麽?”
“不想問問你們三個人中間,誰對我來說更重要?”
時聿南的角揚起一玩味。
他的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再往前一點就能到薑渺的肩。
不過,薑渺的作搶在了他前邊,先朝他懷裏靠了靠,語氣的,“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和你的人、未婚妻爭高下,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什麽?”時聿南垂眼,看到了薑渺比櫻桃還要紅的。
“我上有們沒有的東西,而且正好是你無比需要的。”
薑渺說著,拉過時聿南的手,了他手臂的傷,抬起頭來,又問,“現在還疼嗎?”
時聿南搖搖頭,“早沒覺了。”
“是啊,任何傷口都是會愈合的,隻要和時間對抗,都能熬過去。”
話題又被扯開,時聿南回手,反手抓住的手腕,“你上有什麽是我需要的?”
眼神順著往下,定格在了的前。
好像他還輕輕揚了揚眉。
薑渺噎了一下,瞪他,“你能不能正經點!”
每次說正經事,隻要稍有猶豫,他就會扯到開車上。
男人腦子裏是不是隻裝滿了那件事!
偌大的一棟樓裏,到是他倆的氣息,連耳旁的空氣都充滿了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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