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想到答案:“是前友的名字麼?”
商邵瞥一眼:“這不是叛逆,是無聊。”
“那是什麼?”
“我只分一個,你問的是另一個。”
應:“……你騙我,紋怎麼可能別人不知道,只有我知道?難道商先生不游泳麼?”
“紋在了游泳也看不到的地方。”
應瞬間想到答案,一時間沉默,半晌,哀婉沉痛地說:“商先生,為你作痛。”
又想,難怪你有功能障礙,你不障礙誰障礙!
“應,”商邵無語,一字一句:“……不是那里,停止你糟糕的聯想。”
“對不起對不起……”應低頭,腦袋又靈起來:“可是……你前友……也沒看到過麼?”
于莎莎確實不知道,因為他們沒有做過那麼親的事。
至于為什麼沒有分給……商邵在今天之前,并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分的價值。它只是留在了他的皮上,在刺針和墨著下的那一瞬間,他學生時代的叛逆就已經完了,這件事也就失去了剩余的價值。
“沒看到過。”商邵簡略地肯定了的疑問。
“你們……”應仰起臉,用力抿著,似乎言又止。
可是的雙眼,又過于明亮了。
商邵微微瞥過眼眸,看穿了在想什麼。
他氣息里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出手去,漫不經心地在額上點了一下:“噓。”
車子在一所酒店門口停下了,禮賓前來拉開車門,迎出里面的貴賓。
應跟著商邵下車,進了大廳,有另外穿西服的人前來迎候,前掛著工作證,應該是峰會的方接待。
“商先生,這位是……”用德語詢問,目在應上禮貌地短暫停留。
商邵也用德語回:“我的隨行助理。”
一路被引著進餐廳,應小聲問:“你們說什麼?”
“夸你漂亮。”
“沒查我份麼?”
“查了。”
“那我是誰?”
雀躍,明明材高挑氣質大方,穿得又時尚溫婉,偏偏總有小生的時刻跑出來。
商邵微垂下臉,忍住了一聲“妹妹仔”的沖,笑一聲:“你覺得呢?”
應掩,小小聲:“你覺得我可以是你助理嗎?”
商邵肯定了:“可以。”
“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不會,你只需要保持微笑。”
“那你為什麼帶我過來?你沒有助理嗎?”應開始理直氣壯趾高氣昂。
“我沒有你這麼漂亮的助理。”
“哦,”應意味深長,“你前友不漂亮,所以你不讓當助理。”
“第一,我沒這麼淺,第二,回去轉告Anna,公司止傳播同事八卦,讓寫一篇檢討給我。”
“……”
會場大門打開,商邵微微駐足,紳士而邀請的姿態:“還有問題嗎,應助理?”
“有。”應舉手:“領導,那我要做什麼?”
商邵的笑意漫不經心。他轉了轉腕表,在走進會場前對說:“保持在我邊,直到我帶你離開。”
第32章
當助理也著實沒什麼好玩的,應當到了八點,驗卡還沒到期就先挑子不干了,著墻遛出去了一大口氣。
里面正是宴會,助理們和其他工作人員另有地方用餐。應既病著,又要保持基礎的力,還要為接下來一個月的紅毯活戒糖戒碳水,一份小小的全素沙拉吃得痛苦無比。
真難吃啊……
有陌生人來搭訕,金發碧眼材高大,包裹在西裝下的材倒三角,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問:“我知道一家輕食店口味非常棒,但一個人過去稍顯大干戈,兩個人正好,不知道你的boss有沒有安排人接你的崗?”
應啃了一的草,聽他說好吃,肚子和不自覺分泌的口水都表達了心。
這幾年因為參加海外電影節的緣故,學英語了公司給的要求,兩年私教下來,好歹也到了發音標準對答流利的水準。艱難咽下溫泉蛋:“遠嗎?”
“六百米。”
哼,小把戲,說是六百米,肯定一公里。
應對這些男人的搭訕伎倆若觀火,心里天人戰間,聽到對方問:“你冒了?聽你的鼻塞,很嚴重。”
應點點頭。
面龐蒼白清麗,用鯊魚夾夾著的發髻有一溫婉慵懶之,在四周一堆嚴肅板正的日耳曼面孔中,令人見之忘俗。
歐洲男的對笑一笑:“稍等。”
過了會兒,不知從哪里搞到了一枚鼻通藥。
應怕不得,一時沒敢用,收在了牛仔口袋里。那人又給看他的峰會工作證,姓名職位一目了然,應得要命,想到商邵此刻一定在里面自顧不暇,便真跟他去了輕食店。
誰知道這帥哥如此誠實,說六百米就是六百米,說好吃也是真的好吃。應得熱淚盈眶,怒啃一盆牛油果沙拉。
一來一回沒超過半小時,不想這個假冒偽劣助理卻被攔在了會場外,不讓進去了。
“我剛跟商先生一起過來的。”應試圖讓對方通融。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要看證件,或者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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