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人是杜氏,但又懷疑隻是聲音相像,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是杜氏嗎?葉芳菲陷了混。
“杜氏?”明言同樣疑。
他與杜氏接甚,話自然也沒聽講過幾句,一時之間不好判斷。
明言輕聲安:“不要著急,我立刻傳信給安華。當時死在獄中之人是不是杜氏,一查便清楚,若這人真是杜氏,也沒什麽。隻不過為何會活著,這是個問題。”
葉芳菲點頭,在明言冷靜安下,恢複了平靜:“若此人真是杜氏,其中必有,肯定是讓什麽人給救了!”
明言寫好書信,信上容大概是,讓安華徹查杜氏與葉林之死,一定弄清楚到底是誰死在了獄中。
他帶上信件隻出店,找了偏僻地界,喚來小鷹,將信送了出去。
眼看小鷹飛遠,消失在天空中,這才回了客棧。
兩人沉默相對,坐於桌前。
葉芳菲百思不得其解,疑開口道。
“杜氏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妾室,先前在葉家就是個弱不風的子,是不饒人。玩的東西也都是些暗中使絆子的險手段,怎麽可能日行千裏,還有這麽好的腳,以前可是走兩步就要腳疼的人。”
明言回憶起先前的畫麵:“的確如此。剛才在小巷中,捅人的力道和手法都不是普通宅院裏的婦人能有的。從將人攔下,到那人倒地,我甚至都沒能出手阻止,可見其速度。”
“既然這麽說,一定有功力在上。”
葉芳菲下了定論,覺得就算這人是杜氏,那也一定不是原來的杜氏。
“發生了什麽重大變故,救的人又是誰,還有為什麽要去百曉生的家?隻得再跟蹤打探了。”明言提出繼續追蹤杜氏。
葉芳菲點頭,這人上背負的需要查清楚。
實在是太了,葉芳菲頂著麵下樓要了些食到房間裏,兩人總算是吃了昨夜以來的第一口飯菜。
補充了能量,天漸暗,轉眼間到了晚上。
“白紙還在你上嗎?”葉芳菲詢問明言。
明言掏出上存放的白紙。
想要這紙條的幕後之人,竟會派出兩人前去尋找,證明這張白紙是揭開迷霧的重要道,需要想辦法破解這白紙的玄機。
明言打開紙條,對火仔細查看,無論是正看還是反看,甚至倒過來,還是白紙一張。
“按道理這白紙上有字,但不會是直接能看到的字。”葉芳菲思考片刻,出言提醒。
“我想起來,以前兵書上有記載,為了防止軍機泄有的將軍會用白礬水寫於黃裱紙上,初不見字,火燒之即現字跡。”
取來燭火,明言嚐試用火炙烤,卻無果。
這讓他犯了難,將白紙遞給葉芳菲:“你看看能不能瞧出什麽端倪。”
葉芳菲仔細翻看,並沒有看出這紙有何不同,又湊近嗅聞。
一藥材氣味傳來。
“或許是用藥水浸泡過,這才讓字形。”葉芳菲猶豫片刻,“大概的用藥我能聞個七八分,可以嚐試配置顯形,也許能讓字再顯現出來。”
明言止不住地對葉芳菲的能力表達讚賞,若沒這幾下子,今日就在這白紙上停滯不前了。
葉芳菲寫下可用的藥材,趁著藥鋪還沒關門,讓明言按照方子全買了回來。
多次嚐試之後,葉芳菲終於在一次藥水滴落白紙的實驗中看到有字符顯出來,立馬將整張紙浸藥水。
兩人盯白紙,在藥水的浸泡下,果真顯出原有字跡。
隨著字一點點顯清晰,明言與葉芳菲犯了難,這字不像是漢字。
葉芳菲疑中將全部顯出字的紙,從藥水中取了出來,避免長時間的浸泡會破壞紙張。
再放到燭火旁,想要讓紙張幹燥些。
兩人對著燭火,仔細觀察起這張記載著文字的紙,也清晰地看清了上麵的字符。
字符彎彎繞繞,並非漢字的方塊,整形如漢字偏旁。
有的字像蝌蚪;有的像漢字得之,丿,丁之類的簡單字型。
多帶點和圈。
兩人絞盡腦看了許久,全程皺眉,很久不開口。
“你認識這是什麽字嗎?”葉芳菲提問。
明言若有所思,勉強作答:“覺是番外文字,有點複雜。從頭看到尾,我也隻能勉強認得這兩個字。”手指其中兩個字符,“漢字中應該是‘解除’的意思。”
葉芳菲點頭:“原來如此。”
“還能認出其他的嗎?”
明言也搖頭,絞盡腦想不出來第二個詞的含義。
“看來有點複雜,那你怎麽知道能認得其中這兩個字?”葉芳菲疑。
“年時期,父皇請過天房國學士作為師。那位先生便用這樣的文字寫作,時常用於教導。年時,我還能記得一些。”明言回憶起往事,“後來我朝與天房戰事吃,父皇一怒之下降罪於天房師,也將這文字一同用,之後不曾用過,很多都忘了。”
聽了明言的話,若是作為語言學過,那說不定會有相關書籍,葉芳菲提議:“既然如此,那這城中是否會有古籍記載這類文字?或許能夠找找?”
明言恍然大悟!
“城中有藏書閣,可以一試!已是深夜,料想也不會出現閑雜人等,你我帶上這篇字符同去。”
兩人一拍即合,決定前往藏書閣,尋找可以解讀此文字的古籍。
藏書閣,雖有人把手,但明言隨帶了腰牌,很容易便進去了。
分頭行,葉芳菲心中記得字的大概長相,翻看著整間屋子的圖書古籍,宛如大海撈針。
一個時辰後。
“來看這個!”明言發出欣喜呼喊。
葉芳菲趕順著聲音跑過去,一看,明言手上拿著一本十分陳舊的古籍,積龐大且覆滿灰塵。
明言隨手拍打著書本上的灰塵:“我在角落發現的,裏麵好像有些關於天房國文字的注解。”
揚起的塵埃,讓兩人不停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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