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雲飛眼可見的有些慌,但很快他就像什麽似的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強壯淡定的看著葉芳菲。
“你可不要胡說八道,你有什麽證據說我騙了陳玥兒家的錢沒有證據的話,我可以去告你誹謗的!”
嚴雲飛說這話的時候,神都有些扭曲了。
葉芳菲看著嚴雲飛,隻覺得這人雖然長了一張,還算看得過去的臉蛋,卻十分的讓人惡心。
哪怕是多看嚴雲飛一眼,都讓他覺得有些反胃。
葉芳菲強忍著心中的不爽,瞇了瞇眼睛對嚴雲飛反問說道,“那你說葉芳菲欠了你的錢,你可有什麽證據嗎?如果是沒有證據的話,你豈不是也是誹謗了?”
嚴雲飛冷笑一聲,立刻說道,“我有證據,我敢來鬧事兒嗎?我當然是有證據的了,況且我手裏的證據還不呢!”
“你要不要用你那發育不好的腦子想想看你來告陳家,說陳家欺騙你的錢的概率有多大?”葉芳菲自然是不相信嚴雲飛的說辭,多半隻是為了虛張聲勢罷了。
“人家家大業大有錢的很,生意都做到了別的地方去,家財萬貫在這京城之中,那可是有著響當當的名氣。”
葉芳菲一邊說,一邊用鄙夷的目上下掃視著嚴雲飛冷笑一聲,“而你不過隻是一個窮書生,除了騙人錢之外,什麽也不會。”
“讀書也沒讀出來個名堂,考了這麽多年功名,什麽都不是,你有什麽臉說這話?你剛才的那些說辭,就算是擺到縣令的耳朵邊邊去,人家也不會相信的。”
葉芳菲一邊說,一邊雙手環抱在前,一臉鄙夷的看著嚴雲飛。
嚴雲飛的神眼可見的慌了一下,他的開口的時候不像剛才那麽有底氣,而且明顯開始有些結了起來。
“你胡說八道,現在人家辦案都講求證據和證人呢,我隻要是有證據,那人家就得按照我說的來辦案!”嚴雲飛想起他來之前,韓曲聲信誓旦旦跟他說的話。
嚴雲飛的心中突然又有了那麽一的底氣,他直了板跟葉芳菲對視。
“你這話的語氣聽著真像我一個故人能說得出來的話呀。”葉芳菲瞇了瞇眼睛上下打量這位嚴雲飛,突然想起了一個他厭惡之極的人。
嚴雲飛被葉芳菲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他趕轉移話題說的,“什麽雇人不雇人的,我可不像你的朋友,我來這兒是為了找葉芳菲的爹說道說道的,跟你無關,趕給我讓開!”
嚴雲飛說完之後也不等葉芳菲再說什麽,他扭頭就指著陳年的鼻子大聲的嗬斥,“就是你這件事你想怎麽解決,趕的!”
“我可沒這麽多耐心和時間跟你耗在這裏,你要是不趕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你就給我等著吧。”
“我會把你兒勾引我的事鬧得整個大街小巷都知道,到時候我看你怎麽跟皇上代!”
陳年臉鐵青,氣的渾直發抖,要不是他之前聽了葉芳菲說的話,打算聽話讓葉芳菲來理這件事?
不然他很可能早就已經出手,讓人對這個嚴雲飛手了。
嚴雲飛見陳年本就不理會自己的反應,還以為是他害怕,自己神更是得意了幾分。
沒想到葉芳菲立刻,對著嚴雲飛說的,“這件事你敢鬧到人盡皆知的程度,雖然陳佳也會倒黴,但你不更是皇上的靶子嗎?”
“你覺得皇上會容忍你一個小小的書生跟他喜歡上同一個人,還大肆張揚的宣告此事。”
“株連你九族都已經算是皇上對你仁慈了。”葉芳菲說這話的時候搖了搖頭,一副十分看不起嚴雲飛的樣子。
這也讓嚴雲飛本就脆弱的自尊心更是大大挫。
他用十分狠的表看著葉芳菲,似乎是想反駁什麽,但又想不出什麽話可以麵對。
而最關鍵的是剛才葉芳菲說的這話也確實十分有道理,若是把這件事鬧大了,倒黴的不隻是陳家,還有他自己。
如果是陳家可能還因為加大業大有一的活路,但是他可是什麽都沒有到時候不真誠被人隨意拿的螞蟻了。
想到這個層麵上之後,嚴雲飛難免對給他出主意的韓曲聲起了一些疑心。
韓曲聲當時跟他說的好好的說,隻要讓他來將此事威脅陳年,陳年就一定會鬆口答應給他錢。
而等到這陳玥兒真的嫁給了皇上當上妃子之後,這陳年會更害怕這些事被出來。
而到時候嚴雲飛就可以戒同樣的理由和威脅來再次讓陳年於自己的控製之中。
如果這件事真的能的話,就相當於嚴雲飛這輩子都擁有了陳家這麽一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移小金庫。
當時嚴雲飛一聽見韓曲聲跟他說這話的時候,心不已,甚至沒有多考慮什麽,就立刻跟韓曲聲商量了計劃,便興衝衝地趕來了陳家找麻煩。
剛一聽葉芳菲這麽一說,嚴雲飛心中突然又好像沒了底氣一樣,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轉。
此時葉芳菲大概已經猜到了,就是韓曲聲在背後來指使嚴雲飛找上來,恐嚇威脅索要錢財的。
加上之前他就曾經撞見韓曲聲在賭場裏麵賭輸了錢,還不上這錢被人扔出來的場景。
多半就是韓曲聲欠下的高額賭債,想利息和陳玥兒之間的關係來為自己還債罷了。
隻是奇怪的是,這韓曲聲跟嚴雲飛又是怎麽認識的?
葉芳菲心中默默思考著,一時之間他慢慢觀察著嚴雲飛,也沒有貿然開口說話。
而沉默的時間越長,嚴雲飛的心中就越是慌,他見著今天是肯定拿不著錢了,於是又擔心如果自己繼續留在這裏的話,葉芳菲會對他手。
於是嚴雲飛強裝鎮定的說道,“既然你們不配合,那我可就走了,我再給你們三天的時間想想!”
“你們要是還執迷不悟的話,那我可就不留麵了。”嚴雲飛明明自己已經怕的要死,卻還在這裏放狠話。
葉芳菲看著他這個窩囊樣子卻隻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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