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啟然愣了下之後,直接解釋說道:“這懸崖之下有一片靈田,我父親說那裏麵有月星花,應該正在開放。”
“要是錯過了今明兩天,估計這月星花就謝了。”嶽啟然歎氣,對上明言有些疑的表。
於是嶽啟然又簡單的將懸崖下存在靈田的事講給了明言聽。
明言臉上出現恍然大悟的神。
他自然是知道嶽家的名頭,幾十年前可是太醫院翹楚般的家族。
此時葉芳菲也看向了明言,問道:“王爺,要不要爭取這個機會?”
明言一時間沒有說話,看向那條看起來深不見底的小道去。
月星花十年在市場上都難得一遇,明言這段時間一直讓人關注著,卻連月星花的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葉芳菲雖然經常來給他針灸開藥製住毒,但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明言也覺得自己最近發病的時間間隔越來越短了,這味藥材還是盡快找到得好。
反正都是與天爭命,不如就拚一把。
說到底,明言並不怕死,或者說他之前本就是個將死之人,隻是葉芳菲意外將他救下,才有了後麵這麽多的故事。
沉默片刻之後,他淡定的看向葉芳菲,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在月之下更是顯得清冷:“本王打算下去一趟。”
葉芳菲見明言決心下去,咬咬牙也說道:“行吧,那我就陪你走一趟。”
明言挑眉看向葉芳菲,有些不解的說道:“葉小姐其實可以不用下去的,本王自己去就行了。”
葉芳菲輕笑一聲,無奈搖頭,“王爺,你覺得你要是在這下麵出了什麽意外,我還能活著回去嗎?”
“不出半個時辰,皇上就得將我葉家滿門抄斬。”葉芳菲隨即聳了聳肩,語氣一轉說道:“再說了,我不去的話,王爺就算是找到了月星花也拿不回來。”
“這花貴得很,采摘出來要用特殊的方法保存。”葉芳菲淡然解釋道。
明言眉頭微皺,好半天之後才點點頭說道:“行,本王會護你周全的。”
嶽啟然見攝政王也要下去,本來就張的心更是快要跳出來了。
但凡出點意外,他一家老小的命可能也就這麽代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嶽啟然咬咬牙,率先走在前麵開始從小道下去,明言和葉芳菲跟在他後。
小道非常的險峻,葉芳菲一向是不太怕高的人都忍不住小肚子微微抖。
一步一步走的十分艱辛,之前準備好的火折子本派不上什麽用場,山崖下麵風大得很,稍微一吹就能把火給吹滅了。
三人隻能著黑下去。
嶽啟然走在最前麵,其次是明言,葉芳菲跟在最後麵。
盡管葉芳菲已經全神貫注的看著腳下的路,但還是一個不小心,一腳踩到了一塊鬆的石頭上麵,葉芳菲下意識的驚呼一聲,往前了一小節。
“小心。”明言及時手住葉芳菲的胳膊,微微用力將拉回到自己懷裏。
被葉芳菲踩鬆的碎石頭跟著陡峭的巖壁咕嚕嚕的墜下了山崖,落無盡的黑暗中。
葉芳菲剛剛險,心跳快的不像話,在明言邊一個勁兒的氣。
明言似乎是有些不習慣邊突然有個的這麽近的人,他眉頭微微皺起,一陣風吹過,將葉芳菲上傳淡淡清香送到他鼻子裏,明言突然又覺得沒有這麽煩了。
不自覺下,心被平了不。
葉芳菲從驚訝中緩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正靠在明言的懷裏,尷尬的緒上頭,葉芳菲趕後撤一步,“不好意思,剛才踩了。”
說起來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但凡剛才明言沒有出手拉著自己,興許現在已經下去見閻王爺了。
穿越這種事,可不好說能不能見第二次啊。
葉芳菲朝著明言出真誠的激微笑。
明言皺眉,語氣關切:“要不你走中間,安全一點。”
明言語氣堅定,葉芳菲推辭了兩句之後也還是沒能說明言,無奈之下走到了明言前,站在了中間位置。
接下來的路程葉芳菲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神,幸好剛才那段最險峻的路程之後,後麵的路突然又峰回路轉,變得平坦起來。
嶽啟然之前所說的那個半山腰的溶出現在三人的眼前。
三個人有驚無險的來到了溶中,葉芳菲鬆了口氣,這下子才發現自己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的汗珠,要知道深山的夜晚溫度最多也就十來度。
嶽啟然的樣子比葉芳菲還要狼狽,大口著氣,遲遲緩不過神來。
倒是明言,還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耐心的等著兩人都回過神來了,才開口問道:“已經到溶裏麵了,你說的月星花在哪裏?”
嶽啟然正要回答。
剛才那消失不見的異蟲再次出現在幾人麵前。
淡藍的熒在黑夜中顯得十分的亮眼,三個人的目瞬間就被吸引了過去。
直勾勾的看著異蟲。
嶽啟然屏住了呼吸,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先別發出靜,我們要跟著這異蟲走,這溶裏麵路又多又難,像個迷宮一樣,我們一旦跟丟了,很可能就再也出不來了。”
“千萬千萬,要跟了。”嶽啟然再次出聲告誡說道。
葉芳菲和明言對視一眼,紛紛點點頭。
嶽啟然一臉張的看著異蟲,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明言和葉芳菲不敢耽誤時間,按照嶽啟然的吩咐的跟著,一點也不敢鬆懈。
異蟲很快就朝著溶的深爬去,幾人也跟著往裏麵走。
果真如同嶽啟然所說的,溶的深開始出現了很多的岔路口,每個路口看起來都大相徑庭,再加上真的是一片漆黑,一點亮都沒有,月都幫不上忙了。
隻有眼前的那一點藍熒指引著三個人前進的方向。
越往裏麵深,這口就越是狹窄,明言高長,行走在裏麵十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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