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您之前派人給了我一張支票,讓我這麽幫您的嗎?”黃毫不遲疑地回道。
莫越琛幽深的眼眸瞇了瞇:“我派人給了你支票?派誰?”
“就是您的小舅子啊,他給了我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我拿錢得辦事啊,雖然我也是貝殼街的人,可是我既然收了您的錢,事我絕對給你辦妥當了。”黃煞有介事地說。
“小舅子?舒邵錫?”舒紫姬立即衝到了黃的麵前,揪著他的襟,問道:“說,是不是舒邵錫讓你這麽幹的?”
“舒邵錫?誰啊?我隻知道那人自稱是莫氏集團老板的小舅子,他什麽我不清楚,但你想啊,他若不是莫氏集團老板的小舅子,哪裏來的一百萬啊。”黃咧著分析道。
舒紫姬頓了一下,鬆開了黃,立即掏出手機,準備給舒邵錫打電話,質問整件事是不是他幹的。
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把電話撥出去,的手機上已經響起了舒邵錫的來電。
“舒邵錫,你在搞什麽?為什麽冒充莫越琛的名義,給黃一百萬的支票,讓他驅趕貝殼街的百姓?你跟最近貝殼街被強拆的事,有什麽關係?”舒紫姬心中氣憤,按了接聽鍵,就連聲質問。
手機那邊是一陣的沉默。
舒紫姬莫名其妙,更加生氣:“舒邵錫,你在不在聽?我問你話呢?快回答我!”
又是一陣沉默後,手機那邊終於想起了舒邵錫冷的聲音:“我的好姐姐,你的兒子洋洋剛上了清河路這邊的貴族稚園,是不是?”
“你什麽意思?”舒紫姬怔了一下,疑地問。
“沒什麽意思,就是我剛巧路過這所稚園,想著我跟我的這位侄子還沒見過麵,所以打算進去接他出來玩玩。”舒邵錫在電話那邊玩味地笑道。
可是舒紫姬卻是心中一,立馬意識到舒邵錫去洋洋地稚園,絕非接孩子出來玩玩這麽簡單。
“你到底要幹什麽?”舒紫姬皺了眉頭,目凜然:“是不是你冒充莫氏的名義,指使盧經理,強拆貝殼街,驅趕那些居民的?你這麽做到底是何居心?”
舒邵錫冷笑了笑,嗓音鷙:“我的目標其實是你,既不是你老公,也不是你兒子,隻要你答應單獨見我一麵,我們姐弟好好地談一談,我可以不把你兒子怎麽樣,順便告訴你們莫氏的那個盧經理在哪裏,讓你老公不用繼續背這個黑鍋。”
“盧經理的失蹤真的跟你有關?”舒紫姬驚愕地問。
“你現在隻需要決定,要不要單獨見我?否則我隻會把你老公莫氏集團強拆貝殼街,驅趕欺當地居民一事,越炒越大,讓所有都報道此事,你老公莫越琛到時隻會為眾矢之的,說不定莫氏也會到牽連,順便再帶走你的兒子,讓你永遠都見不到他!”舒邵錫惡狠狠地說。
“你這是在威脅我?”舒紫姬眼裏升起一怒氣,咬著牙問。
現在已經猜到了八九分,最近貝殼街跟莫氏集團發生的一係列誤會,很有可能是的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在背後做的手腳。
“你也可以選擇不被我威脅,結果就是你老公的聲譽跟事業損,你兒子再也見不到!”舒邵錫角勾起,低迷暗啞的嗓音。
“你!”舒紫姬氣結,臉一變,漆黑的眸子裏出一的無奈:“地址發給我!”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莫越琛見掛了電話,臉蒼白,立即擔憂地詢問。
“沒什麽,我有事需要離開一會兒,這裏暫時給你了!”舒紫姬來不及跟他解釋太多,口氣很急,匆匆離開。
莫越琛眉頭鎖,著舒紫姬急切離開的背影,一雙眸子更加幽深。
他立即找了幾個得力的手下,悄悄跟著舒紫姬後,保證的安全。
舒紫姬招了一輛的士,趕赴機場,買了最近一個航班飛回了S市。
因為舒邵錫給發來的一個地址,是S市的一個舊居民區。
那裏是一片“城中村”,治安很,環境很髒,住的都是一些當地的貧困戶,和外地來S市打工討生活的人。
舒紫姬還從未去過那個地方,隻是偶爾在報紙上看到過,那裏又發生了幾起命案。
沒錯,那一帶也是S市犯罪率最高發的一個區域。
如今舒邵錫把單獨約去哪裏,到底有什麽目的?
舒紫姬懷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下了飛機就直奔那個舊居民區。
出租車司機擔心開進去會遭遇搶劫,隻把車停在了口。
舒紫姬付了錢下車,問了好幾個人,才打聽到舒邵錫約見的地方。
那是一個破舊的四合院,從外麵看起來非常的陳舊,牆壁上長滿了青苔,看起來有些年限了,鐵網都生鏽了,大鐵門更是繡了一大半。
四合院的周圍都是一些破敗的民房,房子間的樓間距很小,幾乎不進來。
但是抬眼去,有不人家都晾曬著破舊的被單服,看來這周圍還住了不人。
這樣想著,舒紫姬心裏稍微安了一些。
人多的地方,舒邵錫應該不敢來。
推開那扇掉漆生鏽的大門,邁進了四合院。
剛一走進去,就見到幾個無業青年,圍聚在一張石桌上玩牌賭博。
其中一個人就是的弟弟舒邵錫。
“舒邵錫,我來了!”舒紫姬衝他們喊了一聲。
那幾個玩牌的青年聞聲,齊刷刷地朝看了過來。
這幾個人虎背熊腰,上滿是紋,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舒邵錫常年在賭場流年,認識這樣的人一點都不奇怪。
“呦,舒紫姬,沒想到你還真有膽子來啊。”舒邵錫吹了口口哨,冷地笑。
“廢話,你廢了那麽大勁,把我來,到底有什麽事?”舒紫姬冷著臉,不悅地質問。
舒邵錫眼珠子轉了一圈,“既然來了,我們裏麵聊。”他主手,請舒紫姬進去坐。
舒紫姬打量著這裏的環境,發現院子裏確實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遂沒有多想,跟著舒邵錫進了一個堂屋。
誰想到,才剛進去,後那幾個虎背熊腰的男子,就跟著一塊進來了,並且將門反鎖上,把雙手鉗製住,製伏在一張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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