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神醫帝妃傾天下 第250章 長春宮里的詭計

《神醫帝妃傾天下》 第250章 長春宮里的詭計

“太后既然有心護著含玉小姐,微臣倒是想起了一個人,更合適嫁進九王府。”

“誰?”

侯冷冷一笑。

“安親王府,明欣郡主。”

“陸明欣?”

太后眉眼漸漸舒展,端的是慈眉善目。

“你不提醒,哀家倒是把這顆滄海珠忘記了。”

侯道

“那陸明欣怎麼說也是郡主份,又傾慕九王爺許多年,該還的債也還完了,該的罪也了,九王爺因權勢人,就把好好的一個姑娘給耽誤了,自然要有所擔當才是。”

“何況,既然是大喜之日不如就雙喜臨門,把明欣郡主也賜婚給他。”

“賜婚?”

太后眸深沉。

“正是,明欣郡主如今還是清白之,比那九黎豈不是出更顯貴,太后只需一道懿旨,就可以讓九王正妃,側妃同娶,那九王爺又豈敢當著群臣的面公然抗旨。”

太后聞此,倚在榻上,斂眸輕啜了口茶,想起前兩次九王抗懿旨不尊之事,舒展的眉眼又慢慢鎖,緩緩搖頭。

“你把事想得太簡單了。”

“九王自小離宮,年后便一直駐扎邊疆,剛回京兩年之久,與哀家沒有一可言,恐怕,抗旨一事他做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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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那陸明欣是因何去尼姑庵,代發修行,青燈古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九王那樣的脾,連偽裝都不屑,又怎麼可能會心甘愿的迎娶一個曾給他下藥的人?”

侯斂眸,知道太后心思比后宮中任何人都深些,手段也多。

“可是,太后,讓國公府嫡嫁給九王爺,只有百害而無一利。”

“況且,不試試又怎能知道會不會功呢?退一萬步講,九王爺不知好歹,公然抗旨

,那安親王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加深九王府與安親王府之間的仇恨,讓安親王更死心塌地的追隨司馬大人,那這道懿旨豈不是也是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不得不說,崇侯是個心思毒辣的人。

太后聽著他的分析,鎖的眉眼又慢慢舒展,顯然也是心了。

如若真能把陸明欣安進九王府,那九王以后的一舉一,豈不都在的監視之下。

“明欣郡主是皇上親自下旨放逐尼姑庵的,想讓回來,還需要想個萬全之策。”

侯見太后并沒有拒絕他的提議,就明白太后這是同意了,惻惻一笑。

“太后,微臣倒有一個法子,能在不傷害皇上面的前提下,讓明欣郡主回京。”

“噢!什麼辦法?”

侯慢慢屈膝俯在太后耳邊耳語了幾句。

半響。

“不錯,不錯,這個辦法的確能不傷害皇上面,又讓九王不得不接明欣回京的事實。”

“你,有心了。”

太后覆上崇侯的手。

侯眸底暗了暗,反手抓住太后的手指,放在手爐上。

“太后坐的久了,微臣給太后。”

太后一笑。

“也好。”

說著,由著崇侯攙扶半臥在塌上。

侯不手,為太后舒緩筋骨。

太后閉著眼,著崇侯的伺候,聲音

和散漫。

“這兩天,九王府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異?”

侯搖頭。

“并無其他異,九王除了在府里就是去軍中,在不就是去九黎開的酒樓,其他的倒是沒什麼消息。”

“沒有消息?事出反常。”

太后眉頭一皺。

“李五。”

寢殿門口,李公公聽到太后召喚,忙不迭的走了進來。

“太后娘娘。”

“你親自去挑選兩個長相漂亮,艷的教引宮,送去九王府。”

李公公一怔,給九王爺送教引宮,這可是要命的差事。

“太后娘娘,如若,如若九王有意托辭,奴才——”

“廢。”

太后聲音冷寒。

李公公嚇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太后,怒傷。”

侯聲音平和冷靜。

“李公公,既然是送教引宮,也不必當著九王的面送,只要人進了九王府,你回宮復命便是了。”

跪在地上的李公公渾濁的眼珠子轉了一圈,立刻就意會了崇侯的意思。

“是,奴才馬上去辦。”

李公公領了命,起退出了寢殿。

寢殿門口,李公公揚手招來一個小太監。

在那小太監耳邊吩咐了兩句,那小太監忙不迭的點頭討好應承,隨即轉快步跑出了長春宮。

——

而此時,九王正陪著九黎在店里,對面是拿著名冊的張管家和他的兒子天下第一鍋的掌柜張汶。

挨著父子二人后不遠

的門口,站著四個一布麻的男人。

“二小姐,這是名冊,一共一十九人,都是國公爺曾經的舊部。”

九黎接過名冊,看了眼門口。

“那些人是?”

“回二小姐話,他們是這一十九人里推舉出來,過來謝二小姐的。”

“都是父親的舊部,戰場上退下來的將士,謝就不必了。”

九黎展開名冊,上面有人員姓名,年齡,籍貫,因何退役的等等,記錄的很是詳細。

對面,張管家父子對視一眼,面有難

“二小姐,還是見一見吧,他們雖然清貧,但也有自己的原則,二小姐不見,恐怕會讓他們心不安。”

九黎聞此,心下震,目看了眼門外,再回看向蕭溟玄。

蕭溟玄沖著點點頭。

“見見吧,戰場上下來的將士,都是心思純粹之人,他們只是想對你說聲謝罷了。”

“既然王爺說見,那就見見吧。”

九黎看向張管家。

張管家忙不迭的點頭。

“誒!誒!屬下馬上把他們進來。”

說著,轉去了門外。

不一會功夫,張管家領著四個人進了屋里。

這四人,三個年紀都在四十幾歲左右,材不算高大,但子站的筆直,因是從戰場上傷退的,都多多留有殘疾。

一個帶著布制的眼罩,顯然一只眼已經失明了。

一個胳膊上的袖子空空,是在戰場上丟失了一條手臂。

一個右手四指盡失,半邊臉上還殘留無法褪去如同蜈蚣一樣麻麻的猙獰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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