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西言聽的熱沸騰,銀子,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那就太好了。”
“表嫂,你若是有需要我做什麼,盡管開口。”
九黎笑著點點頭。
“可以,等我回去寫個清單,一些我尋不到的,就要勞煩你了。”
“不勞煩,不勞煩,我現在是表嫂的跟班,隨隨到。”
邢西言就是這樣,一旦尋到了商機,就不可能錯過,遂扭頭看向他表哥。
“表哥,你什麼時候娶我表嫂。”
這樣一個寶藏的人,可得讓他表哥好好把牢。
何況,何止是寶藏,這就是招財貓啊。
蕭溟玄被邢西言突兀一問,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他這個表弟又打什麼鬼主意了。
這是唯恐到手的鴨子飛了,到手的錢長跑了。
不過,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侃侃而談,當初,籌備天下第一鍋時,他就察覺出的經商模式很是奇特。
“待國公爺回京,本王就上門提親。”
邢西言狐貍般的眼睛把那二人打量了一圈,故意問道。
“那表哥可有備好聘禮?”
蕭溟玄扭頭看向九黎,聲音異常溫。
“三書六禮,十里紅妝,早已備好,只等娘過門。”
“得嘞。”
邢西言揚手打了個響指。
“看來,我要備上一份大禮,慶祝表哥表嫂新婚。”
九黎看著這哥倆一唱一和,心里無奈又喜悅。
不過兩日,國公爺即將回京,蕭溟玄要去國公府提親的消息,便不脛而走。
皇城,長春宮。
太后捻著佛珠,看著窗外皚皚白雪,臉異常冷。
“這事可靠
?”
“可靠?宮外的人都在傳,說是國公爺回京后,九王爺就上門提親。”
太后側,是穿著深黑的錦長袍,腰間挎著一柄寶劍,面容俊的崇侯,程宗。
太后冷冷一笑。
“果然是位高權重的九王爺,上門提親這麼重要的事都可以自己做主,哀家還是他名義上的母后,他竟然完全沒有問過哀家的意見。”
崇侯微微低著頭,惻惻的勾著。
“九王爺,他的心里就沒有忠心太后的想法。”
“太后又何必為他這份心?”
“何況,這件事恐怕是有皇上點頭,要不然這消息不會這麼快就傳遍京城。”
“哼!”
太后哼了一聲,淡淡轉,臉上神變幻。
“皇上立后,未曾問過哀家的意思,九王提親,也沒有問過哀家的意思。”
“他與皇上,還真是哀家的孽債啊。”
說到孽債二字,太后死死的攥了手里的佛珠。
崇侯看著太后的舉和臉,眸中神越發深沉。
“太后,微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太后慢慢坐在塌上,立即就有宮遞上手爐。
太后一擺手,殿的宮便退了下去。
崇侯上前,略微低聲音道
“太后,那九黎是國公爺的兒,而國公爺在軍中有許多擁
護和追隨者。”
“九王爺在朝中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親王,有話語權,也深得皇上信任,而國公爺,手里有兵權,在朝中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如果這兩府結親,阻的可是司馬府的路,司馬大人怎麼能放下心來?”
“雖然司馬大人掌管兵部,可因為上次一事,皇上已經把大人手里的部分權利下放給了沈雨唐,這是有意培植沈家。”
“現在,又讓這兩府聯姻,皇上和九王爺的真正目的恐怕”
崇侯止住話,眉目沉沉,眸子里著幾分晦暗。
太后沉默不語,但心里早已經翻江倒海。
皇上有意抬舉沈家,培植自己的勢力,和大司馬早已經看出了端倪。
只是沒想到,現如今竟然連國公府都拉攏了過去。
想當初,們就是為了拉攏國公府,才讓昭王迎娶了九黎,未曾想,會突生桑南國細作一事,白白破壞了們的計劃,也讓九黎徹底與昭王反目,和離功。
一想到這些,太后心里的怒意和恨意由盛,可即便怒的發狂,也端著一國太后的尊榮,淡淡看向崇侯。
“崇侯,你數次與九王爺打道,可有什麼應對之策?”
“應對之策?”
崇侯眼中閃過一鷙。
“聽聞,九王爺以往不近,對床笫之事大概還有些陌生,太后何不趁著這個機會給王爺送兩個艷的教引宮過去?”
“教引宮?”
太后面疑。
“這個方法也算應對之策?”
崇侯搖頭。
“算不上,但能惡心九黎,如果那兩個教引宮爭氣,爬了九王爺的床,以九黎那個人的氣還有國公爺的脾氣,恐怕,親一事告吹了也不一定。”
“何況,微臣聽說,含玉二小姐也傾心九王爺。”
“啪!”
太后手的手爐,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你說什麼?含玉?”
崇侯不聲親自俯上前,把手爐撿起,拭干凈,小心翼翼的遞到太后手里。
“子皆慕英雄,九王爺是長寧王朝的戰神,容貌,權勢,地位又是一等一的高貴,含玉小姐竇初開,喜歡九王爺也是人之常。”
太后擰眉。
“你是聽誰說的?”
“上次,微臣去司馬府,親耳聽到含玉小姐與司馬大人說的,不過,司馬大人不大同意,一直著含玉小姐出府。”
太后點頭。
“哥哥自然不會同意,冰玉就是因為慕九王,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含玉萬萬不能再走姐姐的路。”
何況,含玉是留給昭王的。
胡家嫡,必須要出一位皇后才行。
崇侯垂著頭,看似恭敬有禮,但眼底澤卻盡是算計。
“不過,當時含玉小姐還說,如若能嫁進九王府,不但能掌握九王的言行,還能在奪嫡一事上為昭王的助力。”
太后一怔,明白含玉那丫頭并不是真的慕九王,不過是權衡利弊之下的選擇。
“含玉這丫頭有心了,不過,胡家嫡只剩一個,不能讓去冒這個險。”
崇侯一聽就明白太后是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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