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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帝妃傾天下》 第185章 這輩子,你,歸我了

不算大的錦盒,存放著一只通紅像玉質一樣亮,前后皆長有頭須的蟲子。

“這就是玄蟲漬玉。”

九黎面沉思。

按照秦五所說,蕭溟玄這些年就是靠著這味藥才在每月的十五將將制住了咒的發作。

可到底不是尋常藥材,便是蕭溟玄這樣的權貴王爺都不可能大量囤積。

這次,要不是奉德夫人無意中說起,估計也不會臨時改變主意,在那藥方后又加了玄蟲漬玉這味藥。

一盞茶后,九黎拿出解藥打發走了昭王府的管家。

隨即便讓人安排馬車,去了九王府。

“王爺呢?”

九王府門口,九黎下了馬車,看向迎面走來的管家。

管家忙行禮。

“王爺在書房,二小姐,請。”

九黎點點頭,手里抱著錦盒跟著管家去了書房。

“你怎麼來了?”

蕭溟玄看到走進來,角細不可查地揚了揚,眼里閃過一笑意,起幾乎是迫不及待就走到了面前。

管家一看,哪里敢打擾,忙不迭的關了門退了出去。

“給你送好東西。”

九黎笑著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坐下,然后把錦盒遞過去。

“打開看看。”

蕭溟玄一看到那錦盒,大概就知道里面是什麼了,遂接過來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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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玄蟲漬玉,看來,太后對昭王還真是不留余力。”

九黎點點頭。

“我也沒想到太后會這麼痛快的把藥給了昭王。”

“想必,這中間還有大司馬和胡貴妃出力,不過,無論怎樣,我的目的達到了。”

蕭溟玄低頭看著錦盒,然后手拉過的手。

“這樣一來,你和義國公府就徹底站在了太后的對立面。”

九黎不置可否,手環住他的脖頸兒。

“那從今以后,就需要王爺護我周全了。”

蕭溟玄親了親的耳骨,干凈灼熱的氣息噴在耳畔。

“本王護你一輩子,生生世世。”

九黎點頭,眼睛里帶著點笑意。

“生生世世我不敢奢,但這輩子,你,歸我了。”

蕭溟玄低低笑著,只覺得五臟六腑仿佛都瞬間變得了起來,溫聲細語道。

“好,這輩子,我歸你了。”

如果真有來生,他一定第一個找到

九黎抬頭看著他眉梢眼角都浸潤著似水的,自己也心馳漾。

直男的話原來也這麼麻。

“王爺,再過兩日該是十五了,聽秦五說,在沒遇到我之前,每月的十五,王爺都用它的咒。”

九黎挲了一下錦盒。

“這世上比玄蟲漬玉更珍貴的藥材多的是,為什麼偏偏這個玄蟲漬玉能制王爺的咒?王爺可有想過這個問題?”

蕭溟玄眉頭微皺,微微搖頭道

“其實,這玄蟲漬玉也只能緩解咒發作時上的痛苦,并不能完全制。”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我一直在邊疆沒有回京的原因之一。”

“不過,現在有你在邊,這東西留著也是備不時之需?”

黎點頭,心里明白,也許蕭溟玄里的咒,皇宮中的那些人應該還不知

邊疆山高路遠,能更好的掩飾這件事。

再加上他回京后幾乎毫不猶豫的就上了兵權,離開了京城,很大一部分也是藏咒的原因。

畢竟,以對皇宮中那幾個人的了解,如若知道蕭溟玄中咒,恐怕,這玄蟲漬玉絕不可能這麼痛快的拿出來。

“這玄蟲漬玉我們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沒有,就像你說的,以備不時之需。”

何況,這個月的十五,想到了一個方法,也許能試試。

“在想什麼?”

蕭溟玄見眼神有些飄忽。

“沒想什麼。”

九黎搖頭,那個方法暫時還不能告訴蕭溟玄。

“我聽南星說,你昨晚派人跟著去大司馬府了?”

“這件事啊!”

蕭溟玄挑眉淡淡一笑。

總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這還只是個開始。”

一想到那晚他差點失去九黎,對那些人的恨,前所未有。

九黎點了點頭。

“這人啊就是不能做虧心事,聽說胡冰玉因為昨晚的事到了驚嚇,后半夜發起了高熱,大司馬府連夜請了大夫進府診治,也不知現如今人什麼樣了。”

“怎麼?婦人之仁了?”

蕭溟玄手攬過

“你雖為醫者,秉著慈悲之心救死扶傷,但對于胡冰玉和昭王那樣的人,萬不可婦人之仁。”

“你這雙手,救該救之人,也殺該殺之人。”

九黎抻出手。

“王爺你理解錯了吧,我才不會婦人之仁。”

“不過,大司馬倒是個心狠手辣的,南星他們手下留,并沒有弄死孫夫人,只是可惜,扔進去的是個茍延殘的人,扔出來的卻是一。”

“王爺你說,我們帶著孫夫人的尸找上門,有憑有證,皇上會不會懲罰他。”

“不會。”

蕭溟玄幾乎沒有毫猶豫的回答了

“人如螻蟻,命如草芥。”

“孫家乃是罪臣,孫庭死的時候可有人在乎?何況,一個瘋瘋癲癲的孫夫人。”

九黎嘆氣。

其實心里明鏡兒似的知道,殺死個罪臣之妻,對大司馬府來說本不會有任何影響。

可真是不甘心啊!

蕭溟玄見不虞,手抬起的下

“在等一日,明日我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九黎眼神頓時亮。

“什麼好戲?”

“保。”

蕭溟玄低頭在的眼睛上吻了一下,覺到的眼睛輕眨,睫刷過邊時有些輕輕的

的他心頭漾,呼吸都有些微微的急促,下移,含住了那的花瓣。

懷里的那樣小,那樣溫,讓他陷進了這片溫山水里,那些長久以來的堅忍,苦痛,計謀。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飛快的遠去。

到底兩人還未親,短暫的親昵后,蕭溟玄親自護送九黎回了國公府。

當晚夜半子時,萬肅靜。

披著夜從府外疾步而來,腰間的刀柄上散發著腥味,走到主院,躬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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