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穆南周?”
李秋兒整個人都愣住了,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會不是穆南周呢?
阿史那耶狠狠的皺了皺眉:“一個人突然變得不一樣了,那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一直在裝,一種就是換了個人,你想想看,若是他一直在裝,顯然不大可能,那麼最可能的也就是換了個人。”
“那……能換什麼人啊,長相那確實是一模一樣啊。”
李秋兒很是納悶。
阿史那耶目輕閃:“若是用了人皮面,怕是就看不出真假了。”
“人皮面?”
李秋兒大吃一驚,這東西沒見過,但是確實是聽說過的,只是也僅限于聽說,是真的有這樣的東西麼?
“不管如何,先試試再說,若他真的是穆南周還好說,若不是,呵呵,這可就有好戲看了。”
阿史那耶冷冷的開口。
李秋兒忍不住問道:“汗王打算怎麼做?”
“本汗自然有計劃,你可不要拖本汗的后。”
阿史那耶握了拳頭。
*三日后,阿史那耶在文竹館設宴,宴請城中的富商名流,他是燮丹汗王,眾人自然是給這個面子的,來的人那是非富則貴,皇室中人也不。
穆南周和徐燕宜也拿到了帖子。
他們倒是不想去,但若不去又不符合規矩。
最重要的是,穆南周暗中查到三年前叛軍之,那名據說被長公主將自己的爛菜都買走了的農戶,正是在文竹館做事。
兩人稍稍的商量了一番,還是一同赴宴了。
文竹館,今日可算是熱鬧非凡。
“南陵王到,惠長公主到。”
穆南周和徐燕宜并肩而,有小廝立即高聲喊出來。
阿史那耶帶著眾人迎上來,禮貌客氣的很:“南陵王,長公主,你們可是最重要的貴客啊!快座!座!”
“大汗今日是什麼節日,要這麼大張旗鼓的設宴?”
穆南周淡淡的問道。
阿史那耶那猥瑣的目從徐燕宜上略過,這才落到穆南周的上,笑著道:“今日也不是什麼節日,只是本汗既然來了此,自然是也要回饋一下的,本汗帶來幾個廚子,今日就在文竹館給大伙兒展示一下燮丹的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對吧?”
“難得汗王還有這樣的心思。”
徐燕宜勾了勾。
阿史那耶揮手請他們座。
“阿史那耶今天是沖著你來的吧?”
徐燕宜剛坐下就湊到穆南周耳邊低語。
穆南周抿了一口茶水:“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這很難嗎?他來是為了娶我的,但是他今天只看了我一眼,全程的目都在你上,要麼他突然想娶你了,要麼他對你有企圖。”
徐燕宜說的很是直接。
穆南周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他怎麼可能想娶我,我們都是男人!”
“那很難說啊,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是可以有無限的可能的,對吧?”
徐燕宜邪惡的一笑。
穆南周瞪一眼:“不要說這種恐怖的事,不過你倒是說的也沒錯,他確實一直盯著我,許是這場宴席真是沖著我來的,只是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他懷疑你的份。”
徐燕宜湊到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穆南周只覺得耳朵的,心里也的,他咳咳的咳嗽了聲:“憑什麼懷疑我,我不像嗎?”
“你就是太像了。問題是渣渣周不像啊,就說他對待李秋兒的態度,那和你簡直是天壤之別啊,更何況李秋兒當日還在這麼多人的眼前被你攔著不讓進,暈倒了都送醫館去了,誰不懷疑你?”
徐燕宜一本正經。
穆南周噎了下:“那你那日怎麼不提醒我?”
“我不是提醒你了麼?是你自己說你自己不是大夫,不送醫館你也沒辦法的。”
徐燕宜提醒他。
穆南周抿了抿薄:“好吧……那我也不在意,我倒是看看他能怎麼驗證。”
兩人旁若無人的在頭接耳,落在不人的眼里那都像是見鬼了似的震驚。
“南陵王和長公主這是和好了?”
“叛軍之的事都過去了?”
“你們聽說沒有,前幾日李秋兒都沒能進公主府。”
“他們本來就是一對兒,要不是叛軍之,也不至于了現在這樣。”
“可長公主一直沒有承認叛軍之同有什麼關系啊。”
“搞不好南陵王找到新的證據了,到時候就會幫洗刷冤屈。”
那些人的話一字一句的落在藏在暗的李秋兒的耳朵里。
李秋兒氣的咬牙切齒,阿史那耶的心腹在后提醒:“李秋兒,汗王讓我跟你說,此次不要搞砸了,再搞砸了,唯你是問!”
“知道了。”
李秋兒點點頭,將面紗蒙在臉上,穿著一襲的舞,待外頭的樂曲聲響起,晃著水袖一躍跳了出去。
“這舞姬的舞蹈不錯啊。”
“段可以。”
“作也不錯”
“不過怎麼蒙著臉啊,怎麼著也得看看樣子麼?”
樂曲越發的高昂,舞姬甩著水袖在臺上轉圈圈。
穆南周眉頭一點點的擰起:“那人……很眼。”
“李秋兒啊。”
徐燕宜打了個呵欠,“化灰我都認得出來,不就是戴了個面紗麼?”
“你確定?”
穆南周俊臉微沉。
“是啊,就是,本來呢我說阿史那耶是沖著你來的,還是猜測,雖然我的猜測一般都是正確的,現在更是正確了,讓李秋兒來做舞姬,你猜猜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徐燕宜好笑的挑眉。
穆南周看向:“你還能猜到人家下一步要做什麼?”
這人真是神了。
徐燕宜一臉的篤定:“還能干什麼,如果真是為了實驗你到底是不是穆南周,那麼用李秋兒來做舞姬,就是等會會安排人出來上演強搶民的大戲,看看你這個表哥會不會出手去救人,只要你出手救人,那李秋兒一定會賴著你繼續驗證你,要是你不出手救人,李秋兒肯定奔過來找你幫忙,橫豎你都逃不掉。”
“你……”
穆南周還沒反駁,臺上就傳來了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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