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大約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只是聽著謝嘉嘉又氣又懶散的聲音,那抹不好意思又變淡了許多。
他一言不發,抱著謝嘉嘉進了府。
謝嘉嘉一手環在玄明脖子上,另外一只手了他耳垂,笑意盈盈瞧著玄明,“你是不是升了,服變了。”
謝嘉嘉長在謝家這樣的公府,對朝中員品級衫也有一定的了解。
紫服不是一般人能穿的。
印象中以前玄明還從未穿過紫服。
玄明很淡地“嗯”了一聲。
“哦,那升了什麼?”
“柱國大將軍,三州都督。”
“哪三州?”
“賓州、泰州、宏洲,軍服是今日新領的……到時候了婚就去賓州,替陛下節制那三州兵馬。”
“這麼厲害?”謝嘉嘉又問:“那三州起碼有個二十幾萬兵,我記得以前外祖父信上說過的。”
玄明思忖了一下,“大約是。”
這幾句話的功夫,他已經抱著謝嘉嘉到了院中來。
一路上不知道多仆人的眼珠子掉了出來。
玄明一開始還有些局促。
走了一段之后好像就沒那麼局促。
他們馬上要婚了,他也的確喜歡和親近。
玄明把謝嘉嘉放在院中石凳上,屈膝蹲在謝嘉嘉面前和說話:“最近這幾日都干什麼了,這麼累?”
“打理私產,打包東西啊。”
謝嘉嘉站起,也牽著玄明的手讓他起來,“你束幾尺腰帶?我量一下。”
話落的手便落在玄明腰間。
玄明眼角余瞥見,有兩個管事往這邊走來,大致是有事稟報。
他一把按住謝嘉嘉的手。
“怎麼了?”謝嘉嘉詫異地抬眸,眨了眨眼睛:“不讓嗎?”
這麼規矩的嗎?
玄明無言地看了一眼,牽著的手往房間走。
待到進了屋關了門,玄明抓住謝嘉嘉雙手放在自己腰間:“量吧。”
“……”
謝嘉嘉張了張,扶在玄明腰上的手指輕輕抬了抬,“就,你按著我的手,我不好量呀。”
“那要怎麼量?”
玄明傾低頭。
他形高大俊,要比謝嘉嘉高出好多。
謝嘉嘉站在他面前,額頭才到玄明的位置,他這一低頭,抓著謝嘉嘉的手還沒有松開,謝嘉嘉背后便是門板,忽然氣氛就有點繃了。
謝嘉嘉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不知為何想起上次在謝府游廊之中。
稍稍導他一二,他竟然能上手……
謝嘉嘉的心里突了一下。
是不是對這個人了解的還不夠深?
以前覺得毫無迫,現在迫十足啊。
就……讓人心里小鹿撞,又張又期待。
“用手指……量。”謝嘉嘉說著,指尖抬了抬,示意玄明放開自己的手。
玄明果然慢慢松開了,卻雙手握住謝嘉嘉腰將拉近自己,低聲說:“別量了,我直接告訴你。”
謝嘉嘉輕抿著瓣挑了挑眉,笑了:“好啊,多?”
玄明低頭看著。
他本不想和說什麼幾尺腰,他想干點別的。
大半個月沒見到了,他實在想。
偏謝嘉嘉又氣地讓他抱了一路過來,把他的心緒浮,躍躍試。
玄明看著謝嘉嘉明漂亮的臉龐,意識到其實并不反那樣的親昵,便一點一點靠近。
在快要吻上謝嘉嘉眉心的時候,謝嘉嘉忽然抬手,掌心擋住了玄明的。
玄明微微皺眉,疑問地看著謝嘉嘉。
謝嘉嘉笑容甜甜:“你沒有說幾尺腰,來什麼呀?”
“……”
玄明輕吸了口氣看著,這眼神明明是不安分的,手卻還來擋自己?
又來逗耍?
玄明看片刻,一把抓住謝嘉嘉手腕,將的手重新按回自己腰間去,“你自己量一量,然后我再說,看你量的對不對。”
話落,玄明直接低頭。
這一回吻沒有落在謝嘉嘉的眉心,而是直接印在了的上。
或許是這一次沒喝酒,他不像上次游廊上那般沖莽撞,吻的很輕,只是攻擊力依然很足。
那按在謝嘉嘉手腕的大手也不曾松開過,甚至帶著的手在自己腰間轉了一圈。
他離開謝嘉嘉幾許,低聲問:“量好了嗎?多?”
“……”
謝嘉嘉:量個鬼!
這麼結實的不好嗎!
這麼帥的型男擺在面前,誰還顧得上量腰啊。
謝嘉嘉在心里哀嘆一聲,真沒辦法,自己就是這麼一個平平無奇大。
仰頭吻上玄明角,淺淺咬了一下,聲音帶笑:“你直接告訴我好了,我不想量了……大半個月沒見,我想你的。”
玄明深深地看著,什麼都沒說,降下子給了謝嘉嘉最深切和熱的吻回應的想念。
謝嘉嘉一開始還記得多兩把。
畢竟以前就瞄過好多眼,還畫了那麼多幅圖……
逗弄玄明是真,喜歡他的人和形也不作假。
只是以前有賊心沒賊膽,怕負責火葬場。
現在那是不同了。
這樣好的機會,怎麼會放過?
可是到后面,謝嘉嘉就被親的暈暈乎乎,也忘了要那兒,雙手環在玄明頸間抱,低聲呢喃:“明明,你怎麼這麼會親?”
“你教的。”
“啊?”
謝嘉嘉暈乎乎地想,哪里教過他。
玄明的掌心落在謝嘉嘉的后背上,擁著,臉頰著謝嘉嘉的臉頰,尚在謝嘉嘉耳朵上親吻。
他低聲說:“你的本子寫的不錯。”
他把放在了心里,就會好奇寫的那些東西,最近這半個月還專門讓人把所有的都找來翻了翻。
不得不說,雖然奔放了點,但對他來說都是全新領域,很值得學習。
能給生活添太多趣味了。
謝嘉嘉:“……”
自己寫的小本子,還能把鋼筋一樣的直男教這樣?
“嘉嘉……”
玄明低聲喊,“量腰做什麼?”
“腰帶。”
謝嘉嘉腳跟落了地,雙手搭在玄明前,瞅著他說:“我不會繡服,給你做件喜服肯定是不太現實,而且時間也趕不及,所以我做了條腰帶。”
“做的差不多了,現在扣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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