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原本以為,憑借著秦文龍的手藝,悄無聲息的干掉趙瑞應該是非常簡單的事。
可沒想到秦文龍居然失敗了,人還被趙瑞給抓了起來,這對他們整個家族來說簡直是恥辱。
令狐的家族,在當地向來是說一不二的,這麼多年了,還從來都沒有人膽敢挑釁他們的權威。
現在趙瑞不僅讓他們損失了一大筆錢財,還把秦文龍給抓了。
若是他們什麼都不做,那整個家族在當地的權威,恐怕就要徹底喪盡了。
但令狐也很清楚,趙瑞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論個人武藝,能夠戰勝趙瑞的并不多,就連秦文龍這樣的用毒高手都死在了趙瑞的手里。
其他人如果跟趙瑞正面對抗,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令狐喃喃自語的說道。
“看來要干掉趙瑞的話,必須要請絕頂高手!”
“家族的高手,能夠戰勝趙瑞的并不多,看來必須要去暹絡請人了!”
令狐在本地的勢力雖然非常龐大,但絕大多數況下,也只能夠欺負欺負老百姓。
面對趙瑞這樣真正頂級的高手,他們幾乎什麼都做不了。
不過還好,他們家族在本地盤踞多年,樹大深,在暹絡部也認識許多高手,大不了去花錢請人就好了。
令狐很快就離開了自己的家族,深暹絡,找到了跟自己關系最好的幫派,開門見山的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荀大師!”
“我們家族遇到了一些小麻煩,現在需要你的協助!”
荀慧生默默點點頭,他跟令狐之前關系切,雙方經常會有合作。
既然合作伙伴遇到了麻煩,求到門前,他哪有不管的道理呢?
“到底怎麼了?讓你如此驚慌?”
“你那里最近也沒什麼大事發生才對,為何現在會驚慌這副樣子!”
令狐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唉,上一次也是從我那里出了個刺兒頭,你應該還記得吧!”
“就是那個周峻緯,他是從中原來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倒霉吧,最近又出了個刺兒頭!”
“在我們這里辦了個武館,帶著碼頭腳夫鬧事,導致我們現在收銳減!”
“而且這個人武功極強,看起來比那個姓周的還要厲害!”
“您可一定得幫幫忙呀!”
聽到周峻緯,荀慧生愣了一下,忽然直接想了起來,周峻緯逃進了深山,這都已經很長時間了,還一直沒抓到他呢,沒想到現在居然又來了一個。
荀慧生疑的說道。
“沒聽說中原地區有大的呀,怎麼中原地區的武林人士,接二連三的向咱們這里跑!”
“這還真是奇怪呀!”
“算了,不管他到底來自于哪里,既然到了我們這兒,那就得按照我們的規矩辦事!”
“你放心吧,這件事由我來理,你今天先在我這里住下,明天我會找他談一談的!”
得到了荀慧生的保證之后,令狐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荀慧生可是真正的絕頂高手。
干掉趙瑞應該不問題,他接下來可以高枕無憂了。
“好,那這件事可就全靠您了!”
兩個人商定以后,又住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他們才一起趕往了碼頭。
由于碼頭腳夫絕大多數都傷了,因此整個碼頭上堆積了很多的貨,漕幫的人非常著急。
可是也沒什麼辦法,畢竟都臥病在床,他們總不能把那些腳夫強行拉起來吧,就算這些腳夫愿意干活,他們也不敢用呀。
在萬般無奈之下,這些惡霸甚至親自到碼頭去搬運貨了。
因為要維持碼頭的運轉,總不能讓那些商人都走了吧,他們是靠碼頭吃飯的。
若是今天導致大量的貨積商,人們的貨散不出去,以后人家說不定就去別的碼頭了,那他們的飯碗就砸了。
漕幫幫主,滿臉憤怒地大吼道。
“你們還在等什麼呢?貨馬上就要堆積如山了,你們怎麼看得下去!”
“還不趕去碼頭上搬東西!”
這些惡霸也很尷尬,他們之所以愿意出來做惡霸,跑江湖,不就是不想做力勞撈偏門嗎?
現在可好,他們還需要親自去上面搬東西,他們的心實在是不愿呀。
可萬般無奈幫主都下命令了,他們哪里還有反抗的余地呢,只能乖乖的去碼頭上搬東西。
而令狐正好帶著荀慧生來到這里,看著碼頭上的況,令狐氣不打一來。
“這些混蛋,讓他們經營個碼頭也能經營的一團糟!”
“要是真的把這個碼頭給干黃了,我要他們的命!”
荀慧生對這些事并不興趣,畢竟這又不是他的產業,他只想知道趙瑞在哪。
“好了,這里的事你以后自己理就好,我只想知道趙瑞在哪!”
令狐領著荀慧生,很快就來到了鎮上,此刻整個鎮上最有熱鬧的地方,也就是趙瑞的武館。
現在不僅有很多的腳夫來報名,還有很多人家連小孩子也都送了過來。
畢竟趙瑞的收費相對于很多普通人家來說也并不算夸張,很多人還是能承擔得起的。
花這些錢給自己的孩子謀一個未來,無論怎麼看都是值得的。
令狐指著趙瑞的武館,大聲的說道。
“看到了嗎,那就是趙瑞開的武館,現在可真是門庭若市,周圍很多村里的老百姓,甚至都把孩子送了過來!”
“要是再不想辦法鏟除趙瑞,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們家族在此地也就沒什麼權威了!”
荀慧生也是幫派的首領,他很清楚,別看趙瑞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武館。
但他可以憑借這個武館建立起自己的威信,形一個松散的組織。
一旦有什麼問題,很有可能會發出很強的向心力,對令狐的統治而言,這確實是心腹大患。
想到這里,荀慧生一臉凝重的說道。
“看來這個趙瑞確實有心機,既不是在這里開宗立派,但又憑借武館拉攏人心,他不僅武力高強,心機也更是深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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