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橋沒有騙沈語,他確實約了好幾個主任級別的醫生在笙歌裏麵喝酒。
隻不過因為堵車,沈語到的時候他們的喝得差不多了,霍司橋更是有些多了。
於是沈語沒跟主任醫生們聊幾句就榮獲了一個送霍司橋回家的任務。
不過值得慶幸的一點是這些醫生看在霍司橋的麵子上讓沈語加了微信,說是以後有機會可以一起喝咖啡。
喝醉了的霍司橋十分的難纏,沈語沒開車,隻能打車送他回家,是把弄上車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上車後,霍司橋半個子都在了沈語上,“小寶貝兒,今晚去你那裏好不好?”霍司橋真的喝醉了,拿出了對待其他浪..人的姿態,摟著沈語就不鬆手。
沈語好不容易從他懷裏掙,上了副駕駛座,“不好,司機,送他回家。”
司機大叔盯著沈語,“地址呢?”
沈語噎了一下,扭頭回去喊霍司橋,男人卻已經靠在車座上睡了過去。
再把他喊醒絕對是自我折磨,沈語抿想了想,“你附近隨便找個酒店吧。”
司機大叔看著沈語的表瞬間曖昧了起來,仿佛去酒店就一定會發生什麽曖昧的事一樣,沈語不屑解釋,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十點五十了。
時律規定十一點回家的聲音響起在耳畔,沈語抿,偏不。
於是心一橫,直接關機。
等到酒店後,把霍司橋從車裏扯了起來,男人半個子都在上,沈語無語至極,手不在乎輕重的掐著他的腰。
這男人的腰就跟時律的一樣,一點贅都沒有,沈語心裏恨恨。
沈語不知道的是,在跟霍司橋暗自較著勁兒進酒店大門的時候,一道白在後閃過,同時,一張照片被送到了時律的手機裏。
洗漱出來正拿著巾頭發的時律打開手機看到這張照片,薄抿起,眼底瞬間蓄起了風雲。
*
沈語是淩晨一點回的老宅。
太倒黴了,把霍司橋送到房間後,抓時間打車回家,結果好幾輛車都被人給截胡了,好不容易打到一輛,司機還是個新手上路,半路拐彎剮蹭了一輛電車,沈語在車裏看著司機跟騎電車的大媽扯皮扯個沒完沒了,又隻能中途下車。
想著已經離老宅隻有三公裏多了,便決定步行回家,結果剛走沒一會兒就下起了雨。
沈語沒有覺得比今晚上的更倒黴的人了。
都是時律跟桑喜喜給找的晦氣。
沈語累得連頭發兒都在疼,打開客廳大燈的時候卻看到時律一臉沉的坐在沙發上。
“去哪兒了?”
見到沈語滿臉淩的進屋,時律眼底的暗愈發的重了,“我讓你十一點前回來,是聽不懂嗎?”
沈語本就累到炸,被時律這樣一番質問,心底的火立刻也點燃了,“我聽得懂呀,隻是不想,怎麽了,你有意見?”
時律高大的影近,將沈語堵在了房間角落,“沈語,你不要挑戰我對你的忍耐度。”
沈語冷笑,“不想忍耐我就離婚,不然我不能保證接下來還會讓你忍耐些什麽,或許可以把你對我做的事兒一一的做回來,這樣似乎有意思的是不是?我們夫妻兩在外麵各玩各的,回到這個地方還能裝作恩的夫妻……”
“霍司橋。”
時律拽起了沈語的胳膊,咄咄目恨不能將撕碎,“你跟他睡了?”
沈語怒極,幹脆仰頭看他,“對呀,怎樣?”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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