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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愫依舊陪賀知去了賀氏,賀知的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完全不影響他走路開車。
但這陣子兩人習慣了這樣的模式,誰都沒想改回之前。
上午,袁媛依舊在固定的時間里來匯報工作。
但秦愫注意到,今天的袁媛格外的憔悴,黑眼圈很重,像是一夜沒睡,眼圈還有些浮腫。
哭了?
秦愫沒心思想為什麼哭,下意識的將注意力放在了賀知上。
注意著他的反應。
賀知沒什麼反應,整個過程,和之前一樣,沒有去看袁媛,自然也發現不了的憔悴。
袁媛在匯報完工作后,拿著賀知簽好的文件,卻在轉時,突然形不穩的向旁邊踉蹌了一下。
賀知未此抬了頭。
秦愫張的擰眉,賀知在下一秒,淡定轉開了視線,對袁媛的憔悴和差點摔倒,視若無睹。
秦愫松了口氣,同時起來到袁媛跟前,手扶住說,“袁經理看起來神狀態不太好,別又摔倒了,我扶你出去。”
“不用!”
袁媛冷冷出手,并不領的大步離開。
秦愫在心里‘嘁’了聲,這時候不是走的好?
接著一轉頭,對上賀知的探究的視線。
秦愫道,“你看我干嘛?”
賀知,“你扶做什麼?”
“我擔心又站不穩。”
“站的穩。”
“我多管閑事嘍?”
賀知說,“我是說站不穩,你來扶我一下。”
秦愫白他一眼。
賀知,“真的,麻了。”
“坐著還麻,真的假的?”說是這麼說,秦愫還是走過去,關心的去查看。
才剛走近,就被賀知得逞的握住手臂,給拉過來按在了上。
“抱抱。”
“工作。”
“抱著工作。”
粘人。
秦愫心里吐槽,角卻上揚的很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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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愫下午去練車,賀知接到一通電話,今天他和一個合作公司的負責人預約了下午茶。
負責人已經到了,賀知拿起手機后下樓。
聊的很愉快,一小時后,負責人離開,賀知返回公司。
剛走至公司大廳,聽到有人驚呼,“袁經理暈倒了。”
接著有幾人同時朝著電梯方向跑過去,賀知跟著過去,等他到了,正好看到袁媛被人攙扶著起來。
扶起的人,張的詢問,“袁經理,你還好嗎?”
袁媛虛弱的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是沒休息好。”
接著抬頭,看到了賀知,“小賀總。”
賀知卻仿若未聞,大步走進了電梯。
等到了辦公室,賀知坐下沒多久,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給助理室打了通電話。
“讓袁媛回去休息。”
“怎麼了嗎?”
助理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賀知語調嚴肅道,“賀氏絕不允許員工帶病工作,讓修養好了再回來工作,告訴,我們賀氏多的是能人干將,這個項目不是了就轉不了。”
“小賀總...”
助理還以為是袁媛讓賀知生氣了,原本想要幫說幾句話,結果那邊就傳來了嘟聲。
沒辦法,助理只能把賀知的要求轉達給了袁媛。
“這是小賀總的原話?”
袁媛問。
助理道,“嗯,不過我想賀總的意思是讓袁經理你保重。”
“我知道。”
袁媛道,“我的我自己清楚,回去休息兩天就好了,幫我謝謝小賀總,謝謝他的關心。”
助理,“....”
他自然不會真的幫袁媛帶話謝,畢竟剛才小賀總說話的語氣很沖,好似對袁媛有很多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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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媛并沒有回去休息。
吃了點東西又喝了杯咖啡給自己提了提神,就再度投工作。
賀知對有幾分了解,在那通電話一小時后,他問助理,“袁媛回去休息了嗎?”
助理道,“沒有,袁經理說沒什麼問題,只是昨晚熬了夜,今早沒來的及吃早飯,午飯也沒跟上,有點虛,吃了點東西就好了。”
“說好了就好了?”
賀知皺眉,“是不是非得有人猝死在工作崗位上,你們才知道事的嚴重?”
被賀知這麼一質問,助理趕道,“我現在立刻聯系袁經理。”
“要是不肯回,讓人抬都要給抬回去。”
“明白。”
袁媛再次被要求回家修養,說,“我自己去找小賀總說。”
來到賀知辦公室。
袁媛關上了門。
“你是在關心我?”
問。
賀知否認,“我只是不想有人猝死在賀氏。”
袁媛看著他,許久,“賀知,你真膽小,連關心一個人都不敢承認。”
“是你想太多。”
“是嗎?”袁媛認真的看著他,“那不如你告訴我,為什麼聽到我暈倒,你會出現在那里,別跟我說是要坐電梯,你有總裁專屬直達電梯,不在那邊,你從來也不會去那邊坐電梯。”
“就算你說的對,在賀氏,不管誰暈倒,我路過,也不可能不去看一眼。”
“你一定要這麼自欺欺人嗎?”
“你努力的證明這一點,又有什麼意義,你到現在還不肯認清現實?我的只有秦愫。”
“你說你,卻又忍不住的關心我擔心我,你敢說,你心里就全是,沒有我的位置?”
“袁媛!”
賀知深吸了口氣,頭疼不已,他說,“是不是只有我和愫愫結了婚,你才會死心?”
袁媛怔在原地,艱難道,“你們要結婚?”
“必然,我一直在等一個時機和愫愫求婚。”
--
袁媛從辦公室離開時,失魂落魄。
和賀知最好的時候,也沒有聽賀知同說過一句‘要娶,或是想娶。’
那時候或許年輕,考慮結婚太早。
可沒有過的,秦愫怎麼能這麼快的就擁有。
秦愫憑什麼特殊?
--
毫不知的秦愫,在訓練基地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還以為自己冒了。
洗完澡出來后,立馬就去藥店買了冒藥,吃下一顆提前預防。
秦愫今天練的時間短,主要是為了去醫院看宋晚。
原本打算一星期后再住院的宋晚,昨晚半夜突然覺得肚子疼,陸晟嚇的不得了,連夜就帶著住進了醫院。
檢查結果一切都好。
虛驚一場。
但兩人也不打算回家了,準備在醫院一直待產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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