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柚努力維持著淡定的語氣說:“……我不用看啊,我都記得劇。”
而且……也沒必要用這種姿勢啊。
哪有人看手機是這麼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抱在一起。
“陪我一起看吧,”岑理說,“剛剛就是因為你在站在旁邊,我的眼睛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
“……”
心跳!心跳!你冷靜一點!
咽咽口水,訥訥說:“那要不我離你遠一點?”
岑理:“不用,就這樣看。”
池柚哦了聲,不再彈,和他一起看起了漫。
奇怪,明明是特別喜歡的一部漫,明明畫面那麼彩,卻看不進去。
明明平時一心幾用都沒問題,但今天的注意力全都在后。
后被他的氣息包裹著,的背著他的口,池柚低著頭,手微蜷,不自覺抓了欄桿。
“池柚。”岑理突然。
池柚以為是自己走神被他發現了,一抖,聲:“啊?”
“你用的是什麼味道的洗發水?”
什麼?
池柚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就覺到了他微微低了頭,用自己的鼻尖抵上了的頭發。
不知道自己的頭發比較碎,即使扎了起來,還是會有小碎發隨著風往后吹,帶著發的香氣,刮到后的男人。
扎著頭發,耳后和后頸一片雪白的出,岑理垂眼,沉沉看著那一片在夜下不易察覺地泛起紅。
橋上人流穿梭,手機里的漫還在播放,然而沒有人再看了。
“不是洗發水,”池柚小聲說,“是香發噴霧,荔枝玫瑰。”
他輕輕嗯了一聲。
“很好聞。”
不行不行不行。
必須說點什麼,不然真的要高溫燒死了。
池柚咬了咬下,努力地沒話找話:“是吧,我也覺得很好聞,它是我很喜歡的一個演員代言的,那個演員名字里有個荔字,玫瑰又是的代稱,所以我就買回來了。”
岑理問:“那有沒有柚子味的香水?”
池柚還真的想了一下:“我姐好像有一瓶。”
“那你怎麼不用?”
“……我姐很小氣的,”池柚撇,“而且我比較喜歡玫瑰。”
然后聽到后的他很輕地笑了一聲。
接著,他又彎了腰,鼻尖終于如愿地蹭到了后頸那一片雪白細膩的。
在看不到的地方,岑理閉了閉眼,而后將呼吸打在耳上,清冷嗓音略:“我比較喜歡柚子。”
被了。
池柚耳尖發麻的瞬間,后那人手,大拇指和食指揩上的下,然后輕輕一掰,側過頭那一刻,吻隨之而來。
另一只手則不聲地輕輕按下了手機側面的鎖屏鍵。
銀河鋪就的星大橋上,年輕的擁吻畫面顯得好異常,即使有他的影覆蓋著,不用擔心被看見,但池柚還是不可避免地到了赧,閉著眼,抿著。
岑理克制地挪開,問:“去車上?”
公園停車場,一輛槍灰AMG背對著路,靜靜停在角落。
車子前排的空間不大,且主駕和副駕之間有扶手位擋著,所以男人沒有選擇在前排的座位上接吻。
他打開車的后座,帶著頭腦發昏只能任由安排的池柚坐進去。
車門一鎖,岑理將抱至上坐著,兩人的高度調轉,他微微仰頭,手掌摁下的頭,再次吻上。
車子沒有發,安靜異常,車廂只有窸窣的接吻聲。
車頂燈功率不大,微暗,自上往下打,為車里的人鍍上一層昏黃的。
說是照明,不如說是讓車的畫面不再陷黑暗,而更顯得像是一幅糾纏的油畫。
人對線敏,純粹的黑暗會讓人看不見眼前,這樣半明半暗,人陷在和影的界,昏黃朦朧,剛好能看見對方接吻時沉溺的模樣,也不至于太過亮堂,失去曖昧的致命。
狹窄的車間真是絕佳的接吻地點,坐在岑理的上,摟著他的脖子,池柚被他占有著舌,反復含吮。
這種吻法真的是要人命。
他說的香水味好聞,也覺得他用的漱口水很好聞。
也想占有他。
有來有回的熱吻,岑理的呼吸逐漸沉重,結吞咽,扶在后腰上的手掌也不自覺上挪。
直到他的指尖隔著服到了里面的扣帶。
指尖一頓,池柚覺到了,也不自覺地跟著了。
有些猶豫,但又不可否認,也在期待著什麼。
這是喜歡了三年的人。
這是的白月,不是他占有,而是占有他。
在和自己的年的白月接吻。
而現在他們好像不止要接吻了。
一想到這點,的心跳愈快,上了頭,只剩期待。
岑理吞咽下的呼吸,閉著眼,指尖在那扣帶的邊緣來回剮蹭,無聲描繪著形狀,呼之出,意圖也擺在了明面上,幾就要將之解開,從后背來到前,采擷真正的風景。
流連片刻后,最終還是克制地收回了指尖,又將手掌放回了后腰。
池柚微微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為他的克制而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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