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笑著看他,“保姆大姐會不會覺得我是來砸飯碗的?”
“不會的,吳姐會給自己樹立新的目標。”陸之戰一本正經的說。
可畫笑,“那你想吃什麽?”
陸之戰手摘了一個茄子遞給,“就地取材。”
“一個可不夠吃。”可畫蹲下又摘了幾個茄子,陸之戰摘了幾黃瓜,兩個人一起回到房子裏。
於慧從沙發上起,看向他們,“想吃這個?拿給吳姐吧。”
“媽,今天中午讓吳姐休息吧,可畫燒飯。”陸之戰說。
於慧一怔,然後微笑著看向可畫,“可畫,可以嗎?”
“可以的,伯母。”
可畫笑著看了看陸之戰,隻要他提出來了,總會力所能及的滿足他。
於慧點了點頭,陸之戰帶著可畫去了廚房,保姆吳姐本來要為打下手,陸之戰直接拒絕了,吳姐隻好回到客廳,去做其他工作。
陸之戰走到可畫邊,“小可,今天還是兩葷兩素嗎?”
“三葷三素吧,我多做一點,給吳姐也帶出來一份。”
陸之戰放下手中的黃瓜,湊到臉頰上快速地吻了一下,“都聽你的。”
陸之戰實在不會做什麽,但卻很乖,完全聽從可畫的指揮,一會兒洗黃瓜一會兒洗茄子,得心應手後,便自告勇地去洗土豆。
可畫忙住他,然後拿起刮刀為他示範如何給土豆削皮,陸之戰本來站在旁邊,索湊到後,圈住的腰,在的耳邊吻了一下。
“土豆還需要削皮?”他問。
“當然了,土豆皮又不好吃。你專心一點,看會了嗎?”可畫側過頭看著他的眼睛。
他就勢直接吻在的上,然後輕聲說,“看會了,請首長指示。”
可畫笑,“別鬧了,一會兒被人看到了,趕快削兩個土豆給我。”
“保證完任務。”他在的上又吻了一下,“請首長放心。”
沒想到陸大爺如此聰慧,很快就變了削皮小能手,削完土豆又去削瓜。
可畫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玉樹臨風的阿戰先生在廚房裏大展拳腳。
此時窗外的過玻璃照在他的臉上,更顯他的俊,可畫不彎起了角。
積石如玉,列鬆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於慧本來想進廚房看看他們的進展,一開門正看到陸之戰在粘著可畫親吻,趕忙不聲不響的轉,回了客廳。
老人家實在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原來這麽粘人,以前就算對他這個媽媽,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有了陸總裁的幫忙,午餐很快就做好了。紅燒排骨,清蒸鱸魚,土豆燉湯,醬香茄子,清炒瓜,黃瓜片炒蛋。
於慧看著桌子上香味俱全的幾道菜,彎起了角。更開心的是,三十三歲的兒子有了如此多的改變,不再冷若冰霜,不再吹求疵,不再孤獨寂寞。
可畫盛了一碗湯放到於慧麵前,“伯母,您嚐嚐看。”
又盛了一碗放到陸之戰的手邊,“喝吧,小心別燙到。”的語氣就像對待坐等吃飯的孩子,很是寵溺。
於慧一邊吃一邊在心裏笑,兒子長大了,原來他和喜歡的人的相模式是這樣的,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霸道冷漠的兒子嗎?
看來可畫是個厲害的姑娘,可以四兩撥千斤。
不管怎麽說,阿戰變得溫和了,可了,快樂了。這樣的他很好。
吃過午飯,於慧帶可畫又去了小花園,不一會兒兩個人就回來了。
可畫的手裏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站在陸之戰麵前,笑著看他。
“伯母送我一束玫瑰花。”
陸之戰笑笑,“媽媽比我更懂趣。”
“還說要送我一塊地。我們研究了一下,可以種兩棵果樹,可能比種菜更有意思。”
陸之戰笑著點了點頭,“那你以後要長來了。”
於慧從房間裏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小盒子。
坐到沙發上,“可畫,謝謝你為我做了一頓那麽盛的午餐,伯母把這個送給你。”
從盒子裏拿出一個翡翠手鐲,瑩潤碧綠。
“伯母,不用了,您已經送了我一束玫瑰花,我很喜歡,不需要再送別的。”
“這是我二十幾歲的時候,和母親去雲南旅遊時買的,很適合你。”
兒子帶朋友回來,見麵禮還是要有的。
可畫本想再次推辭,陸之戰卻笑著接過來,拿到手裏看了看,沒想到媽媽這麽舍得,手鐲的很好,瑩潤剔,又是四十幾年前的件,至值幾十萬。
陸之戰笑著遞給可畫,“我媽送給你的,留作紀念。”
可畫不好再推辭,笑著對於慧說,“謝謝伯母。”
“可畫做菜的手藝這麽好,是哪裏學來的?”於慧問。
“伯母過獎了,可能是因為經常做吧,能生巧,偶爾看看菜譜,再進行一下改良。”
“平時工作不忙嗎?”
“我是高中老師,好在有寒暑假。”
“是小宇的班主任老師。”陸之戰說。
於慧有些驚訝,“這麽巧?那你們是通過小宇認識的?”
陸之戰看了可畫一眼,“不是,我們是通過朋友認識的。不過媽媽送可畫禮也是應該的,一直在為小宇無償補課,小宇現在進步很大,估計可以考上燕京大學。”
“那太好了,可畫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我是燕京大學畢業的。”
於慧點了點頭,更加喜歡眼前這個又又聰慧的姑娘。
於慧沒有去過問可畫的父母況,既然阿戰沒有說破,隻說是朋友,自己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又坐了一會,陸之戰便帶著可畫辭別了母親,回到公寓。
可畫拿著手鐲的盒子想了想,心裏還是有點沉重。但也不能再還給陸之戰,那麽糾糾纏纏的也未免太小家子氣了。
把手鐲放到了床頭櫃裏,那裏麵還有陸之戰上次送給的鑽石項鏈。
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在香港時扯的謊,說更喜歡這個品牌的戒指。
於慧送走他們,就給陸敏打了個電話。
“小敏,阿戰剛剛回來過了,還帶了個很漂亮的姑娘。”
“是可畫吧?”陸敏問?
“你也認識?”
“嗯,我們見過幾次。”
“是阿戰的朋友?”於慧問。
“阿戰今天帶回去,沒有正式介紹嗎?”陸敏有些詫異。
“阿戰隻說是朋友,但我看得出,不是普通朋友。阿戰的變化很大。”
“阿戰很喜歡,應該是有結婚的打算。”
“阿戰肯結婚了?倒也是個好消息。”於慧說。
陸敏沉默了一下,“可畫並不一定會接。”否則也不會拖了這麽久。
“我看他們相好的,可畫為什麽不接?”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不管怎麽說,阿戰變得快樂了,話也多了。”於慧說。
“是啊,我也為他開心。”陸敏說。
但也很為他擔心,可畫一旦傷了他,他的心傷就真的無法治愈了。
“小敏,媽媽今天看他們相,都覺得羨慕,真的是日子很長,歲月靜好,那你呢?有沒有喜歡的人,婚姻不重要,但總該有個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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