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看著陸之戰,不舍得讓他傷心,更不想讓他失了臉麵。
“阿戰,我想去其他店麵再看看。”
陸之戰看著不說話,連看都沒看就去其他店麵?
“小姐,我們品牌的產品是業最好的,無論從設計上還是從產品檔次上來比較,您很難再找到比我們更好的了。”售貨員笑著說,可不想失去這單大生意。
他看著,“真的不看看嗎?”
“我還是喜歡你上次從法國帶回來的那款項鏈的設計,他們有沒有鑽戒?”笑著去牽他的手。
“應該有吧。”他不知道此時說的是真是假,心裏有點煩躁,便隨口答了一句,走出珠寶店。
可畫拉著他,走在馬路上,“阿戰,我們去哪裏吃晚飯?”
“陸之戰本想去吃一頓燭晚餐,到時再正式求婚,可眼前鑽戒泡湯了,燭晚餐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回酒店吃吧。”他的回答失去了之前的溫度。
可畫跟在他邊,兩個人牽著的手,走著走著,就撒開了。
晚餐吃得味同嚼蠟。回到房間裏,可畫去洗澡,陸之戰打開電腦坐在椅子上辦公。
可畫一邊洗澡,一邊難過,也許這就是天意弄人,給了,卻又是無法企及的人。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旅行,也許也是此生唯一的一次。不想以這麽煎熬的方式收場。
想了想,對著門外喊,“阿戰,我的睡淋了,你再幫我拿一件可以嗎?”
陸之戰正在氣頭上,沒有回答。
這麽長時間的相,可畫知道他的脾氣。
想了想,然後大喊了一聲,同時把花灑扔到地上。
陸之戰聽到喊聲,立刻扔下電腦,幾步進了浴室,抓起的胳膊,“怎麽了?傷了?”
可畫雙手環住他的腰,笑著看他,“因為你不理我。”
陸之戰試圖推開的手,可抱得更了,仰著頭看著他,“阿戰,我們一起洗澡好不好?”說著,又踮起腳,吻上他的胡茬,“阿戰,不生氣了,好嗎?”
陸之戰又氣又笑,“你這是跟誰學的?會哄人了?”
“無師自通。”可畫一邊說,一邊去解他襯衫的扣子。
陸之戰心裏的鬱結終於散開了,兩個人洗完澡回到床上。
可畫的頭枕在他的心口上,聽著他的心跳,“陸總,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
“以後不要輕易生氣。”
他沉默了一下,然後輕聲問,“為什麽不選戒指?你不想和我訂婚?”
“你不是說給我考慮時間嗎?”
“我也說過,結果隻有一個。”
“阿戰,我發現你越來越霸道了,比我剛認識你的時候還霸道。”
陸之戰也不回憶起他們剛認識時的畫麵,“如果那晚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也願意用自己換一個父親的下落嗎?”
可畫的眼角有淚水落,“阿戰,沒有如果,不管是天意如此,還是誤打誤撞,我那天遇到的人就是你,也是在那天,我們有了第一次親吻,才有了後麵的故事。”
陸之戰著的肩膀,“那你後悔嗎?後悔把自己抵給了我?”
“不後悔,我攢了十幾年的好運氣才能遇上你,怎麽會後悔?”
陸之戰很想問,既然如此,那又為什麽拒絕他,但終究還是不舍得再去。
第二天,兩個人一起去了太空館,看了全天域電影,可畫很滿足,無論如何這也算是和自己的人遨遊了宇宙。
下午,可畫非拉著陸之戰去吃各小吃,甜品店,燒鵝店,牛腩店,他們一一打卡。
陸之戰拿起手邊的紙巾,幫可畫了角,沒想到這麽能吃,一大碗牛腩麵,幾乎都吃了。
“有那麽好吃嗎?”他問。
“當然,起碼比我做的好吃。不過我現在已經猜到了他們的做法,回到臨市做給你吃。”笑著說。
他想了想,“可以做給爺爺嚐嚐。”
“如果他喜歡,我可以經常熬粥給他喝。”
陸之戰手輕輕了的長發,“他很喜歡,謝謝你。”
兩個人下午坐飛機回到臨市,陸之戰把可畫送回公寓,自己回了老宅,他給爺爺買了些補品,得讓廚房做給爺爺吃。
沒想到老頭子也在家。他打算裝作沒看見,直接回自己的房間。
“之戰,你坐下,我有事和你說。”陸有為板著臉。
“你是特地來找我的?”他問。
“是的,我知道你剛從香港回來,我就是為這事來的。”
陸之戰一聽,來者不善,“既然這樣,爺爺就先回房間休息吧。”
不等陸鎮南說話,陸有為搶先說:“你爺爺是族長,不能走。”
陸之戰把行李箱往旁邊一扔,直接坐到椅子上,“你想說什麽?!”
陸有為直接扔出來幾張照片,“這人是誰?你帶去香港了?”
陸之戰拿起來一看,是他和薑可畫在一起的照片,有住半島酒店的,有去珠寶店的,還有一起吃晚飯的,看來看去,居然還有一張是可畫和林子軒站在一起說話的照片,他皺了皺眉。
“你為什麽帶去香港?還去了珠寶店?你現在要繼任族長,不抓時間結婚生子,還和這種人出去鬼混!”
陸之戰沉著臉,聲音裏著冷漠,“你有什麽資格來教訓我?”
“我是你爸爸!你以前邊有其他人也就算了,現在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收心嗎?葉歡有什麽不好,要家世有家世,要長相有長相,還一心喜歡你,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如果你喜歡,完全可以自己收了,你外麵的人那麽多,也不差一個。”
“你!你這個逆子!你是不是真的以為陸家非你不可沒你不行?我完全可以和你媽辦理離婚手續,再和之的媽媽結婚,到時候他也是陸家的嫡子。”
陸之戰火冒三丈,他居然敢把那種人拿出來侮辱母親。
“你可以試試看,別怪我不顧及父子分,讓你的之和他媽媽一起消失。”
陸有為站起,指著陸之戰,“你居然敢威脅我!真是無法無天了,你還想殺人不?”
“殺人?我怕髒了我的手,我會送他們去國外,當一輩子勞工,讓他們做最髒的工作,以洗刷他們給別人帶來的恥辱。”
陸有為一屁坐在椅子上,他知道他真的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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