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強出了房間很快又回來了,他的手裏多了一把刀。
可畫盯著他的手,上起了一層皮疙瘩。
他把可畫拖到牆邊,讓靠在牆上。
他的眼睛在上掃視了一圈。
“你倒是個漂亮姑娘,眼睛很清澈,可惜,你跟錯了人。”
“你到底想怎麽樣?”可畫問。
“我想拿你去威脅陸之戰,讓他把公司還給我,不知道他肯不肯就範。”
“你太高估我了。”
“也是,他們陸家人都薄寡得很,他怎麽會為了你這麽個小丫頭,把吃到的再吐出來呢。”張誌強自顧自的說。
“既然你知道他不把我當回事,又何必抓我。”
“我也是無奈啊,幾次三番請他套,他都不肯,隻能拿你試試了,賭一次,死馬當活馬醫。”
他拿著刀在臉上比劃來比劃去。
“你要幹什麽?”
“我在想是直接切掉你的一隻耳朵寄給他,還是在你臉上劃幾刀,再拍段視頻發給他。”
可畫想了想,“你跟你的兒子一樣。”沒腦子。
“什麽意思?”
“陸之戰喜歡我,無非是因為我的貌,如果你把我劃傷了致殘了,他肯定轉就走,再去找別的人,他又怎麽會管我的死活。”
“所以我在說我要賭一把,看他舍不舍得讓你苦。”
剛子據薑可畫的定位,很快找到了這個房間,但門口有四個人守著。
他思索著到底該怎麽出手才能夠同時打倒這四個人,再以最快的速度進到房間裏救下薑可畫,可想來想去都無法實現。
正在猶豫之際,陸之戰按照剛子試出來的功路線,也來到了房間外麵。
他和剛子終於匯合了,眼下就差蕭逸了。
“陸總,我沒有把握能救下薑老師。剛才那人出來拿了把刀又進去了。”剛子說。
“你負責右側的那兩個,我負責左側的,不能超過三秒,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去,救出薑可畫。”
“如果裏麵的人把薑老師當人質怎麽辦?”
“所以隻能比快,趁他來不及下手的時候,我們救人。”陸之戰說。
剛子點點頭,一個健步竄到門口,把右側的兩個人打倒在地。陸之戰幾乎同時把左側的兩個人打暈了。
他來不及思考,一腳踹開了房門。他看到張誌強的刀正對著可畫的耳朵割下去。
他覺得自己的心和手都在抖,再晚一秒鍾,可畫就要罪了。
他一腳踢在張誌強的手腕上,刀飛出去很遠。六十多歲的張誌強也被踢了一個趔趄。
剛子一把拽住張誌強的領,把他困在自己的手裏。
可畫從恐懼中驟然清醒,看著眼前的陸之戰,突然哭出聲來。
陸之戰把從漁網裏救了出來,的抱在懷裏。
“有沒有傷?”他急切的問。
“沒有。”
“自己還能走嗎?”
“應該可以,隻是有點抖。”
此時門外又趕過來十幾個人,直接把他們給圍了個水泄不通。這些都是張誌強多年積累下來的保鏢和心腹。
張誌強氣定神閑,“你們就三個人,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你知道我是誰?”陸之戰問。
“誰不知道陸的大名,況且你我還有這麽多的恩怨,我早就開始研究你了。”
陸之戰把薑可畫拉到自己後,“無論什麽恩怨,也到不了綁架這一步。”
張誌強大笑,“不綁架怎麽請得到陸總呢?連東大會你都不肯在獅峰山莊開,真是嚴防死守啊。”
剛子舉起拳頭,“我也可以讓你先死,大不了魚死網破。”
“剛子。”陸之戰住他,給了他一個眼神,“別急。讓張總說完。”
他在拖延時間,等蕭逸帶人出現。
張誌強笑笑,“今天這招就請君甕,你們都輸了。如果陸還想在以後的日子裏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把致遠的權出來,否則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
“你就這麽肯定,你的這些人打得過我們三個?”陸之戰瞇了瞇眼。
“你們就算再厲害,也隻有三個人,陸總不妨考慮下我的建議,否則到了魚死網破那一步,陸家的損失可比我大!”
可畫突然說,“我們有一個優盤,裏麵裝著你和你兒子未來幾十年的命運。”
“什麽U盤?”張誌強問。
“隻要你放了我們,我自然會告訴你。”
張誌強一笑,“不說也沒關係,是什麽我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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