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漾連喊可惜。
“你不是說以后不明星了嗎?怎麼又開始了?”
“我看了一個視頻,那男人太會蠱人心了,腰還特別會扭,你說我喜不喜歡?”
吳舟:“……”
吳舟忍無可忍,一手捂住吳漾的。
吳漾嗚嗚嗚拍吳舟,吳舟不為所,“你舍友們應該快到了。”
楚知意在周圍看了看,果然看到了金金和王悠悠走過來
餐廳的服務員看到這桌預定的客人都到齊了,便將提前訂好的飲品端上來。
楚知意知道們的喜好,點的都是們喜歡的。
至于吳舟。
和吳漾是發小兼閨,從小就知道吳舟,上小學吳舟上初中,上初中吳舟上高中,幾番來往,多多也知道他喜歡喝什麼,吃什麼。
既然要請他們吃飯,楚知意自然要好好招待。
金金抬手的耳墜,篤定道,“南紅瑪瑙的錦紅,枝枝,你這是發達了多啊,能買這麼好的首飾?”
王悠悠早就看到楚知意戴的首飾了,看上去就很珍貴的模樣,不過沒敢問。
楚知意誠實回答,“不是我的,是宴驚庭的媽媽給我戴的。”
吳舟酸溜溜地想:其實也沒那麼好看。
王悠悠卻愣了,聲音發,“不知道你們是合約結婚嗎?”
“這事得保,不能告訴別人。”
金金曖昧的看著楚知意,“你婆婆對你不賴哦。”
楚知意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問,“什麼是南紅瑪瑙?”
金金便給他們科普了一番。
關于珠寶的知識是自學的,也許是有些天分,所以懂得很多。
“這麼貴重的東西,枝枝你收了,以后離婚可怎麼辦啊?”王悠悠似乎有些憂慮。
楚知意嗯了一聲,了耳朵,思忖著點頭,“等今天晚上宴驚庭回來,我和他說清楚,讓他先把這東西收起來,離婚后他就能替我還回去了。”
王悠悠點點頭,“這樣最好,你和宴驚庭只是演戲,東西分開一點比較好。”
吳舟看了一眼王悠悠,微微皺眉,沒有說什麼。
四人的話題一轉,又變了楚知意和宴驚庭回家的事兒。
金金和吳漾笑地看著,一邊吃飯一邊詢問和宴驚庭之間的事兒。
這怎麼讓楚知意說出口,總不能說和宴驚庭又抱又親,還膽大的挑戰宴驚庭的自尊,把他給氣得夠嗆吧?
最后還是吳舟咳了一聲,把話題轉到了過幾天吳老爺子的壽宴上。
吳漾看著幾個好閨,說道,“你們都得來。”
楚知意說,“前幾天宴老先生也提了這事兒,說讓我和宴驚庭一起過去。”
金金:“哦~”
吳漾:“哦哦哦~”
吳舟忍著青筋暴起的沖。
暗暗想怎麼什麼事兒都能和宴驚庭扯上。
楚知意差點翻白眼,“哦什麼哦,你們是猴子嗎?”
吳舟站起來從飯桌上離開,說,“我先去洗手間。”
等他走遠,王悠悠輕聲說,“你們不知道舟哥喜歡枝枝啊,一直提宴總,他肯定不高興。”
餐桌上的氣氛驟然變得安靜下來。
楚知意差點沒被一塊牛給噎著。
吳漾有點不高興王悠悠說的話,撇著,“誰說我哥喜歡枝枝,他明明是待枝枝當妹妹,你別說。”
王悠悠詫然,“這樣嗎?難道是我看錯了?”
“什麼?”
王悠悠解釋,“之前我們上高中,冬天時有次星期去漾漾家寫作業,那天停電了,房間里很冷,舟哥看到枝枝和漾漾都寫睡著了,還拿羽絨服給枝枝披上。”
王悠悠朝楚知意眉弄眼,“我還以為他那時候就喜歡枝枝呢。”
楚知意:“……”
吳漾打斷想繼續舉例,“沒影的事兒,我哥沒說過喜歡枝枝,你可別造謠了,趕吃飯!”
王悠悠閉上,沒有再說話。
等吳舟回來,便發現餐桌上的氣氛變了。
他不著頭腦,只當作沒覺到,繼續吃飯。
等吃完飯,王悠悠便離開了。
楚知意和吳漾還有金金要去逛街,吳舟還有工作,便也先離開。
等就剩們三個,吳漾才郁郁說了一句,“悠悠沒事兒提這干嘛?”
“可能是真擔心你哥哥刺激吧。”
吳漾對楚知意說,“你別當真,悠悠是胡說八道的,你可別因為說話就以后不和我玩了。”
楚知意十分無奈,“你當我還是小孩兒啊,不就說不和你玩的話。”
吳漾高興了,“那就好。”
“走,去買東西!”
楚知意大手一揮,三人便朝商場走去。
之前買的包都留在了宴驚庭的別墅那里,楚知意得去買一個搭配禮服的包。
順便再為吳老爺子準備壽禮。
現在的份不同,自然也不能丟宴家的臉,所以要買的包還得又貴又好看才行。
正在攢錢的楚知意看到那后面的一串零,就心痛得不能呼吸。
由衷地說了一句:“我真的好窮啊。”
接著,收到了兩閨的白眼。
楚知意最后選了一個白的金口包。
圓形設計,鑲金邊,包面繡著百合。
金金認出來是一種罕見繡法,說道,“這要是繡一件服,估計要十萬往上。”
吳·真窮·漾倒吸了一口涼氣,“一百張專輯!”
“那六萬……也不虧?”
“我覺得日常的,你用正好。”
楚知意正在猶豫要不要買。
外面忽然傳來一聲輕慢,“買不起?”
三人扭頭看過去,來人一時裝周新款裝,手里拿著前段時間某奢侈品牌剛上新的三十萬的包,妝容致,端著矯做作的架子。
楚知意認了好久,才認出來是楚慧。
楚知意發自心地發問,“你……去整容了?”
楚慧端著的架子頓時被楚知意破,繃著還沒完全恢復的臉,瞪楚知意,“你才整容了,我哪整了!我本來就長這樣!”
楚知意:“是嗎?”
吳漾:“我覺得不像啊。”
金金:“嗯……應該是因為化了妝,東方邪嘛,懂的都懂。”
這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怪氣,楚慧沒繃住,臉鐵青。
剛想發作,卻瞧見楚知意手中的金口包,輕蔑地笑了一聲,“幾萬的包都買不起,拿手里也不怕給弄壞了……你賠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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