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煙抬頭看旁的男人,對上他含笑的黑眸。
溫景初問,“先把戒指買了?”
這事他也是知道的,他最知道容煙非常不喜歡別人提起這事。
在外人眼裏,容煙乖巧懂事,這也是唯一一次讓人意外。
“對對對,先帶你們看戒指。”
楊欣拿出幾對新到的款式,“這些都是這幾天新到的,設計、鑽石澤切割都是上乘,可以試試看。”
溫景初的手機響了,他對容煙輕聲道,“我去外邊接個電話,你挑著喜歡的。”
容煙點頭。
看著男人筆清雋的影往外走去,楊欣才問,“容煙,你要結婚啦。”
容煙淺淺笑著道,“是呀,剛領完證。”
“你老公很帥,跟你很般配。”,楊欣誠懇的道。
“謝謝。”,容煙看向玻璃櫃,看到裏邊比較簡潔的一款,“楊欣,我想看看這款。”
“這款?也好,很多新婚的年輕人都喜歡這個款式,算是熱銷款,價比也高。”
隻不過這款跟容煙丈夫手上的腕表不是很適配。
楊欣也拿了出來,執著容煙的手給戴了上去,“你的手又細又白,真漂亮,戒指戴在你手上很好看。”
“就要這款吧。”
“不看看其他的嗎?”
容煙彎,“不用了,隻是這段時間戴而已,結婚的戒指有另外設計。”
楊欣明白了,“好,這款可以調節大小,我幫你調好。”
“容煙,我看著你老公也好麵,是不是當年我們打完架來學校替你理的那個人。”
容煙點頭,“是。”
高一並不像溫景初他們那樣讀的高級私立學校,而是自己考上的公立高中。
長相學識方麵比較突出,但格比較冷淡,與聊得來的同學並不多。
一次代表學校出去參加比賽,原定是同班的另一個同學,後麵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臨時換了。
更不知道這個同學哪裏得知了家裏的況,便認為是利用家裏的關係搶了機會。
因此來質問,開始容煙忍,後麵那個同學言語激烈,甚至辱罵是個沒媽的孩子。
在容煙家人最重要,尤其是媽媽,是心裏的痛,最不能容忍別人說媽媽的不好。
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這樣不夠呀的事,跟人起了衝突。
周圍有另外的生參與進來,容煙一個人本不是們的對手。
楊欣是個實誠人,知道是那個同學言語辱罵在先,看不過去就過來幫一起。
結果就是都被了家長。
不敢外公來,無助下打了電話給溫景初。
還記得當時溫景初的表,簡直可以用“驚呆了”三個字形容。
不可置信。
這件事後外公就給轉了學校,去了溫景初就讀過的高級私立中學。
對了,溫景初不是一個人來的,記得他邊還跟著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孩子。
他當時的朋友?
容煙突然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這個大小可以嗎?要不要再調小一些?”
“容煙?”
“啊?不好意思。剛剛好,不用再調了。”
楊欣又問,“那你老公這個戒指要調嗎?”
容煙往外看了眼,過玻璃窗便看見溫景初正站在店外接聽電話。
看樣子沒那麽快結束。
“讓他自己調吧,楊欣,我想買玉鐲子,你店裏有沒有比較好的,價格不是問題。”
容煙對鑽石類首飾並不興趣,對玉製品倒是喜歡。
楊欣以前幫過,還沒表示過謝。
幫楊欣提一下業績,就當是報答當年的幫助吧。
容煙等了一會便看到楊欣拿了幾個極佳的玉鐲,隻隨便看了眼,“我都要了,你幫我包起來吧。”
“都要了?”
這幾個玉鐲子每一個的價格都在五百萬之上。
容煙笑了下,打消的疑慮,“對,都要,我比較喜歡玉鐲,有時候需要充一下場麵。”
外公給的嫁妝裏邊有兩套收藏級別的帝王綠翡翠首飾,手鐲,項鏈,戒指,耳釘,不誇張的說,單一套下來便價值幾個億。
這是外婆給留下的首飾。
不舍得往外戴,打算以後留給兒或兒媳。
溫景初的工作使然要經常出席一些宴會,結婚後或許需要帶太太出席,也得佩戴一些能拿得出手的首飾。
也不單純是為了幫楊欣刷業績,確實也想要買。
楊欣在奢侈品店工作了好幾年,經常接待富家太太,自然也懂容煙說的充一下場麵是什麽意思。
是真的需要才買就行。
而不是為了其他,否則心裏過意不去。
“好,我幫你開單。”
拿了東西臨走前楊欣喊住了,“容煙,我們加個微信吧,有空我請你吃飯。”
今天能開這麽大的單子還得謝容煙。
容煙拿出手機打開了二維碼,“你掃我吧,我工作有點忙可能信息來不及回複。”
“你在哪工作?”
“醫科大第一附屬醫院。”
楊欣有些震驚,自從那件事後大家都知道了容煙出書香門第,家境富裕,可以說是富養長大的小姐。
怎麽會找一份這麽辛苦的工作?
不過也可以理解,容煙一直都是有追求的人。
在同事豔羨的目下將容煙送到門口,“慢走,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解決。”
容煙:“嗯,我先走了,你忙。”
溫景初還沒打完電話,站在他旁,男人低沉磁的嗓音格外好聽,賞心悅耳,不知不覺竟有些沉迷。
怕等久,溫景初結束了話題,“先這樣,有什麽事等我回公司再說。”
掛了電話,他垂眸看到容煙右手無名指銀的鑽戒,輕笑道,“溫太太,你人生中第一次戴結婚戒指,怎麽不等我給你戴上?”
容煙恍然,“不好意思,我沒想那麽多。”
溫景初牽起的手,“沒關係,等會你幫我戴。”
車上,容煙幫他把戒指大小調好,將戒指緩緩戴到他左手無名指上。
男人的手指節分明,修長幹淨,手背上青脈微浮,生得又白又好看。
戴上戒指後,溫景初仔細端詳了會兒,左瞧瞧右看看,角翹著愉悅的弧度。
“溫景初,你有沒有……”
想問,又止住了話。
也已經過去了,問了又能怎麽樣?
溫景初看了過來,目幽邃的著,“有沒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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