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舒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發現自己被一火熱的抱住,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就看見唐亦琛近在咫尺的俊臉。
他淺淺的呼吸聲,長長的睫,眼睛安安靜靜的閉著。
林舒了子,想要起床,沒想到他抱得更。裏嘟囔著:“再睡一會兒。”
“我先去洗漱。”林舒掙紮一下,飛快的下床跑進了廁所。
唐亦琛知道臉皮薄,害,也沒攔著。
林舒起床後,旁邊突然空了一大塊,而且一個人睡似乎也沒意思了,唐亦琛也慢悠悠的坐起來,套上浴袍。
然後打電話給酒店餐廳,預定了中飯送到房間裏來。
林舒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上隻套著浴袍,昨天的服也沒法再穿了,自己的行李在隔壁。
看見唐亦琛也穿著浴袍,正在打電話。
“我先過去換服。”林舒沒好意思打擾,用型說道。
唐亦琛見出來了,直接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先這樣,掛了。”
然後住林舒說道:“我了酒店的中餐,等下就送來,你換好服過來一起吃。”
“嗯。”林舒打開門去了隔壁房間。
唐亦琛寵溺的看著林舒打開門走出去的背影,聽見隔壁開門的聲音這才走進廁所去洗漱換服。
林舒換好服回來,上穿了白薄款針織衫,下是黑子,腳上換了運鞋。
唐亦琛也換好了服,白襯衫,黑子。
林舒默默臉紅,怎麽覺又是裝一樣。
唐亦琛假裝沒看見一般,笑著牽起林舒的手,兩個人一起坐到桌邊,剛剛酒店已經把中餐送來了。
看著桌上盛的食,兩個人都有些了。
一邊吃著味的食,唐亦琛一邊對著林舒說道:“今天帶你出去玩玩,你想去哪裏?”
林舒之前隻做了簡單的攻略,想著來比賽的,可能也沒什麽時間出去玩,後天才是決賽,今天確實可以好好去玩玩。
之前聽唐亦琛說了一口流利的法語,如果是他做向導,心裏確實很心,他一定會是最佳的導遊。
“我也不知道去哪裏,之前以為沒時間沒做安排。”林舒雖然想出去,去哪裏還真說不上來。
“那就給我吧。”唐亦琛夾了一塊小蛋糕,喂到林舒邊,林舒紅著臉,一下子不太習慣這樣子的親。
“我自己來就好。”
唐亦琛夾著蛋糕的手也不放下,就這麽一直舉著,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
林舒拗不過他,張開接過蛋糕。
酒店的東西味道還是不錯的,小蛋糕做得很好吃,不會很甜。
吃完東西,唐亦琛就帶著出門了。
這兩天的時,讓林舒認識到一個不一樣的唐亦琛。
溫,無微不至,而且見識廣博,每每到一參觀的點,他都可以說出來很多東西。
他像是要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捧到的麵前,讓真實的到他帶給的幸福。
他們一起登上了埃菲爾鐵塔,站在遠眺臺上著黎近郊的景。凱旋門,是紀念拿破侖1806年戰爭勝利而建,這是拿破侖時期,社會繁榮,國家昌盛的象征。盧浮宮,來自不同地區、不同文化和不同時期的數千件珍品。唐亦琛似乎對每一件都很悉,都能給林舒介紹一二。
最後,兩個人牽手在香榭麗舍大街上漫步,這條素來稱作“全球最麗的街道”,是群眾聚集的必選之地。可以不分晝夜,流連忘返。
這條街,就這兩天的時間兩個人來來回回就走了好多次,林舒喜歡在街上流連忘返,但是並不熱衷於去購,兩個人牽著手戲院看看歌劇,逛逛陳列館。這樣的節奏和步調讓人沉醉。
街頭有拉琴的,作畫的,或者是藝家,或者是流浪漢,但是都如癡如醉。也常常可以見到一對男才貌的青年親的在人群中聽著各種各樣每秒的聲音,這裏午後的慵懶和生活氣息。
神仙眷,不過如此。
唐亦琛也更加的看見不一樣的林舒,開朗,燦爛,有時候有些小子,還有一濃濃的文藝青年氣質。
他們終於毫無保留的,展示自己最真實的一麵。
他們走到凡爾賽宮花園的噴泉邊,唐亦琛突然吻住,輕輕的。人來人往的花園,他們相擁著,最後的擁抱。
不是因為孩子,也不是因為其他,隻是因為是林舒。
想到林舒第二天還要去參加決賽,兩個人在外麵的餐廳吃好晚餐就回酒店了。
原本林舒對於決賽是有些張的,這兩天跟著唐亦琛到玩,把心裏的那點張都消除了。如果決賽能拿獎那自然是最好,如果沒有也不覺得有什麽憾,來過,努力過,下次繼續加油,對設計的熱不會變,也不會因為這一次比賽沒獲獎就消失,做設計的初衷本來就是因為喜歡。
上樓後,林舒準備回自己房間,唐亦琛拉著不讓,林舒想著昨晚,實在覺得兩個人應該分開睡一下。
“明天要早起比賽,今晚你自己睡吧。”林舒一想到昨晚就全的都衝到臉上去了。
“好吧。”唐亦琛幹脆的答應。
聽著他的回答,林舒終於鬆了一口氣,真怕他一定要拉著自己跟他回房間,他多磨幾下,自己等下又妥協了。
林舒拿出房卡開門,唐亦琛跟著進房間。
“你進來幹嘛。”林舒愣愣的問道。
“你不願意去我房間住,隻好我來你房間住了。”某人一口的理所當然,然後大刺刺的走進去,直接往床上一坐。
剛剛追回老婆,老婆還就在邊,他怎麽可能獨守空房。
“你先去洗澡吧,早點休息。”唐亦琛對著林舒說道。
林舒無奈的從行李箱拿出睡,這個人現在臉皮怎麽這麽厚啊,知道是趕不走,林舒索真的去洗澡去了,畢竟明天確實要早起。
唐亦琛見林舒進了廁所,飛快地跑回隔壁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全搬進了林舒房間,然後直接一個電話把自己房間給退了。
一個人住一間房,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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