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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掌控》 第6章 誰跟你說我隻要你一晚?

一路前行,直到大雨傾盆。

車玻璃上的雨了瀑布,過車窗就連外麵的霓虹都看不清了。

虞念沒追著問到底要將帶去哪,這一遭走下來,哪怕是下地府黃泉都要闖上一闖了。

車行大概不到半小時就停了,過車窗虞念約瞧見的是一家金碧輝煌的酒店,有門朝著這邊過來了。

“宴有事沒忙完,要虞小姐先去房間等他。”老劉轉達了江年宴的指示,“工作人員會帶您上去。”

說著,車門就被酒店門打開了,一手搭在車頂,恭敬十足。

上了酒店頂層,經理一路帶著到了走廊盡頭,這層就隻有一間房,總統套。

走廊安靜極了,厚重的落地窗擋住了外麵的雷雨聲,就連經理的高跟鞋聲都盡數湮在舒適奢貴的長地毯裏。

滴地一聲,套房的房門開了,經理朝著裏麵輕輕一抬手,“您請進。”

虞念下意識抬眼看了看房門,門上無房間號,說明這一層的總統套不對外開放,是……江年宴常年包下的?

房門在後緩緩關上的瞬間,虞念就覺得好像整個世界一下安靜下來了似的,或者說更像是與世隔絕。

房間很大,也遠比走廊還要安靜。

眼前夜燈逐一開了,借著微弱的亮虞念打量著眼前的房間。

暗調的設計,全然都是黑、灰為主,唯一明快的就是白了。所有的陳列規整昂貴,一塵不染。

沒鋪地毯,虞念腳下就是冰冷的黑晶石地麵,幹淨到都能映出的蒼白。一道閃電劃過夜空,恍似白晝,那閃電的鱗都似乎手可及。

來時在電梯上看過了,99層的高度。

此時此刻,人就在99層。

不勝寒。

而這間房著權貴之下的窒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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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從骨子裏散發的冷,或者是沾了雨氣,或者單純就是因為這個套房。

虞念坐在沙發上,手裏攥著手機。

未接電話20個,來自江擇。

還有他發來的消息,怒氣衝衝——

虞念!你去見我小叔幹什麽?

虞念將他拉黑了。

江年宴剛剛的那條信息還在手機裏躺著——

下樓。

虞念很想問他什麽時候忙完,甚至有衝再打給他,告訴他留給阿洲的時間不多了,一旦被帶走的話就會很麻煩。

但終究還是忍下了。

-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虞念覺得像是有誰在的臉。

驀地睜眼,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借著鵝黃的亮,男人的臉也清晰可見。

眉眼冷峻,五深刻,一張俊就掩在半明半暗的影裏,隨著他目深沉的注視,周遭就悄然多了

是江年宴。

虞念心頭一

他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但虞念能確定應該不是才進門。他雖說仍舊一西裝革履,但毫沒染外麵的冰冷氣了。

也就是說,他坐在沙發旁已經看了長時間了?

意識到這點後虞念後背生涼。

醒了,江年宴也沒收回手,修長的食指微曲,順著的臉頰遊移到了稍。

指尖微涼,沾了清淺的煙草氣,還裹著男人的氣息,在這樣的雨夜裏,他白日裏的寡冷和似乎消散,手指的作泄了蠱的意圖,一並掩在高級文明的偽裝之下。

虞念下幾番想撥開他手的衝,任由他輕輕的下

似有打量。

江年宴居高臨下,拇指順勢覆上了的下輕輕挲。他斂眸看時,眼裏的淺笑染了深沉,幽暗似深空。

“比四年前更勾人了,怪不得人人都說你虞家大小姐是……”他下來,俊臉近,嗓音低又染了幾,“人間尤。”

虞念沒避沒躲,可即便再故作淡定,也遮不住張的呼吸和心跳。

尤其是他的臉近在咫尺,呼吸纏間。

江年宴深邃的目走在上,幾番染了深沉。

“你來找我,還怕?”

虞念被強大的所鉗製,說,“怕。”

江年宴低笑,“怕什麽?”

“怕宴今晚過後提上子不認賬,怕阿洲撈不出來。”虞念如實說。

江年宴角漸漸繃,盯了良久後起了

虞念趁機趕從沙發上坐起。

“過了今晚嗎?”江年宴抬手,食指勾進領帶扣裏微微一扯,鬆了領口,順勢坐在對麵的沙發上。

“虞小姐的價果然夠貴。”

虞念正襟危坐,心卻被他這一句話給弄得一激靈。便順著他的話道,“宴問過我一晚上多錢,我不要錢,隻要我弟弟能平安出來。”

江年宴似有嗤笑,他手從旁邊茶幾的煙盒裏拎出煙來,整個人狀似慵懶地靠著沙發。

領帶扯開了大半,上襯衫的領口扣子也解開了兩顆,結實的約可見。如果白天的他是是殘冷,那晚上的他就了重和蠱

“一晚上換一個人的前途,虞小姐,我發現你很有生意頭腦啊。”他沒煙,就在手指間把玩。

“這不就是宴想要的嗎?”虞念四兩撥千斤。

江年宴豈會看不出裝傻充愣的心思?

看著時眼裏多了不興味,“確實是我想要的,但是,”

他故意一頓。

虞念的心一下提嗓子眼裏。

“你過來。”江年宴淡淡命令。

虞念暗自攥拳,起走到他麵前。

“近點。”

往前了幾步。

江年宴一手玩著煙,“再近點。”

又往前走了兩步,直到都快上他的膝蓋了。

江年宴的目一示意,“坐上來。”

坐他上。

虞念知他有心辱,可自己踏進這個酒店房間的那步開始就沒了退路了。或者說,當決定給江年宴打那通電話的時候,的命運就注定了。

輕輕一抬,膝蓋抵著沙發,坐在了他上。

江年宴似滿意的歸順,角微微扯開弧度,順勢坐起來,拿煙的手圈上了的腰。

這個姿勢親昵又曖昧。

可在於他和之間,就了一筆上不了臺麵的易。

“別忘了我也是個生意人,商人逐利,這是本。”江年宴微微收手臂,虞念姣好的軀就被迫近了。

他笑著打量的眉眼,後腰的大手溫熱,“如果隻有一晚的話,我是要回本的,虞小姐得了嗎?”

虞念隻覺得頭忽悠一下。

江年宴的視線從的脖頸遊弋到起伏的脯,從他的角度看過來,哪怕虞念的衫遮得再嚴實,前優人的弧度也被男人盡收眼底。

他的眼又暗沉了不,暗波翻滾。

大手覆上的後腦順勢低,他的薄就輕輕抵在的耳畔,似笑又似認真低喃,“你會被我弄死的。”

男人灼熱的氣息衝進了耳朵裏。

虞念驚,試圖起卻被他箍

“所以,誰跟你說我隻要你一晚?”江年宴微微一抬眼,意圖再明顯不過。

虞念最擔心的事發生了。

“你想讓我跟你?”

江年宴瞇眼,“不行嗎?”

“不行!”虞念條件反拒絕。

可拒絕完了又是哀涼。

如果他反問一句,你有資格選擇嗎?要如何回答?

很清楚,自己沒資格。

見江年宴眼神逐漸轉涼,虞念心說一定要穩住,現如今除了眼前這個男人沒誰能跟張玄文抗衡了。

慕宴的名媛大秀何其多?我一直跟著宴您也不合適,再說了,宴總要娶妻生子……”

虞念盡可能去羅列跟著他的不便理由,但越說就越覺得頭皮發麻。

他在盯著,周都泛著一子寒。

虞念噤聲。

他是京圈太子爺,沒人敢跟他談條件吧。

“你想要期限?”

虞念覺得自己似乎看見了一道點頭,“是。”

如果不能爭取隻是一晚,那數天甚至一周……也能忍。

“一年。”

“什麽?”虞念驚駭。

江年宴的手箍在腰上,看似輕,卻讓無法掙

“一年換對方的一輩子,不值?”他輕笑。

虞念斂眸,許久後苦笑,“值。”

抬眼看他,笑還掛在臉上,卻是強忍。“論談生意,誰又能是宴您的對手呢?”

江年宴蹙了蹙眉心,但很快就恢複了慣有的緒。

他靠近,呼吸間盡是的香甜氣。

“你跟我一年,中途我膩了我會隨時放你走,但如果我沒膩,你就要隨隨到。”

虞念使勁抿了抿,“好,但是我有個條件。”

“說。”

“張玄文不會善罷甘休,你要保證他不會再擾阿洲。”

江年宴盯著,“好。”

他又的臉,薄近乎,“你要保證對我的絕對忠誠,不允許跟任何男人走得近,至於江擇,斷了,明白嗎?”

虞念的心一直沉一直沉,“明白。”

江年宴端詳著的臉,微微垂臉時總有人無法自持的純,可上下又著一,是那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不做作,自然而然,卻足以致命。

他挑起的下,“未來的365天你都是我的,就不知道虞小姐伺候男人的本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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