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琛編的這個故事把小雪逗得咯咯直笑,連裝睡的江小白都沒忍住,捂著被子在那里笑。
“爹地好搞笑哦,我好喜歡這個故事,好好玩。”江小雪一邊笑,一邊把雙手蓋在上,一副害不已的樣子。
可江可心聽了這個故事,頓時嚴厲的皺起眉頭,朝霍景琛怒瞪了過去,“你怎麼能給孩子講這麼腥暴力的故事?一會兒突然消失,一會兒又打架,既恐怖又暴力,一點教育意義都沒有,我真是服了你了。”
霍景琛則冷聲說,“這個怎麼暴力了?小龍蝦和皮皮蝦這麼可。再說,我這怎麼沒有教育意義?我這是在教孩子們,要他們以后在看到別人打架的時候,不要圍觀,不要湊熱鬧,免得被人誤傷。小雪,小白,你們懂爹地講這個故事的意義嗎?”
江小雪眨著烏黑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說,“可是它們打架好好笑,我好想看它們打架哦,我還想和它們一起打。”
聽到這話,江可心頓時翻了個白眼,霍景琛額頭則溢起了三條黑線。
“你聽聽,兒聽了這個故事,居然想去打架,你這本就是教壞孩子,你這是不對的,以后不準你再給們講這種故事。”江可心憤怒的說。
這時,床對頭的江小白突然輕飄飄的說,“媽咪,你也太大驚小怪了,爹地講的故事好平常,一點也不腥暴力。我就喜歡聽,我覺得爹地講得好的,富有生活氣息,比什麼《白雪公主》和《小紅帽》的故事接地氣多了。我答應爹地,以后人家打架,我一定不圍觀,我趕跑掉,去告訴大人,因為我人小,圍觀和拉架也沒用,反而會被誤傷,拉架和勸誡的事應該由大人來做。”
看到兒子如此懂事,還幫自己說話,霍景琛得一塌糊涂。
他頓時瞪了江可心一眼,“你聽聽,這就是一個平常的故事,是你太張孩子們了,你這樣擔心們,們永遠也長不大,永遠學不會獨立。而且,你講的那些故事,什麼《白雪公主》和《小紅帽》的故事,它們更黑暗,不就是獵人要殺掉公主,要取的心,巫婆想害人,或者大灰狼吃掉了小紅帽的外婆,這種你都可以給孩子們講,我編的憑什麼不行?難不永遠給他們講撿到錢給警察叔叔這種無聊的故事?”
說起來,他的故事比那些話故事純潔多了。
江可心被霍景琛說得啞口無言。
愣在床上,張了張,卻找不出反駁他的話來。
“行了,你怎麼講就怎麼講,我以后不管了。”江可心干脆翻過,背對著霍景琛,不理他。
“知道錯就好,你放心,我這人很大度的,我不會和你計較。”
“你!”江可心咬了咬牙,這家伙,不這樣說還好。
他越是這樣說,越憤怒。
他這語氣,搞得好像做錯了事一樣,真惡心。
就在憤憤不平的時候,兩個小家伙已經打起了均勻的鼾聲,他們今天玩得太累了,所以一躺下就睡著了。
看到兩個小家伙睡著,霍景琛突然覺得房間很熱。
他頓時起,把自己上的睡給了下來,下半只留了一條短,然后著上又躺回了床上。
江可心聽到響,一看到霍景琛服的舉,頓時瞪大眼睛,憤怒的指著他,低聲音說,“你,你怎麼可以在這里服?而且得的。”
就算這家伙的材是黃金的倒三角比例,就算他的材十分人,但他可以當著的面,把自己得那麼嗎?
他這本就是在耍流氓。
霍景琛無語的看著江可心,是一臉的懵狀態,“我從小到大都是這麼睡覺的,怎麼了?難道你不覺得熱嗎?我熱當然要服,這樣涼快一些,穿起服我睡不著。”
“你,房間里沒空調嗎?明明開了空調,哪里熱了?你本就是故意的,你這個流氓。”
“開起空調也熱啊,我們男人很怕熱,不信你去找別的男人問問。再說,我這哪里流氓了?”他不過是著膀子而已,這也算耍流氓?
真是莫名其妙。
“行了,孩子們都睡著了,你滾出去吧。”江可心因為氣憤,突然出,一腳朝霍景琛的屁踹了下去。
這一踹,霍景琛像泰山一樣巋然不,江可心卻發現,他的部的好結實,好有彈,似乎還圓圓的。
作為男人,這家伙,材真極品啊,翹、大長、八塊的腹,讓人直流口水。
霍景琛冷不丁的被踹了一腳,臉立馬沉了下來,他冷冷的盯著江可心,“你別忘了,這是我的床,我憑什麼滾出去,要滾也是你滾。”
這個人,居然敢踹他,這和在老虎頭上拔有什麼區別?
要不是看在孩子們的份上,他會這麼忍?
換別的人,早被他攆出去了。
江可聽一聽,頓時掀開被子,轉就要往外面走。
“你去哪里?”霍景琛迅速起,一把拉住,“不準走,孩子們醒來看不到你,會哭的。”
他可不敢低估這人對孩子們的影響能力,最重要的是,他心里不想讓這人走。
此時,房間里開的是一盞昏黃的臺燈,面前的江可心,上那一襲絨長散發出淡淡的澤,的材很好,人很瘦,出來的脖頸很優,看得他咽了咽口水。
察覺到霍景琛那銳利的眼神,江可心冷聲說,“你不是我滾嗎?這可是你的床,我怎麼敢呆在這里?”
“你還先我滾出去呢。”他那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這個人那麼敏,還當真了。
江可心聽完,看在兒的面上,索不理他,繼續睡到了兒邊上。
兒從小就缺乏安全,一直都要抱著的胳膊睡覺,醒來看不到就會崩潰的大哭,所以也不敢離開這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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