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赫連驍殘忍送回歸山,木晚晚和沈慕白兩個小家夥就被狠狠的懲罰了。
先是被男混合番教育了三天三夜,然後趕去了死亡穀閉關習武。
十年,沈清洲和木景炎定下的規矩是十年,十年不得出死亡穀。
“你們對晚晚和慕白是不是太嚴厲了,隻是兩個孩子……”朝聽說自己弟弟妹妹被罰了,風風火火的來興師問罪。
“這是對歸山的教訓,也是為了提前藏歸山的實力。”沈清洲和朝解釋,歸山雖然避世居,但無論是朝堂還是江湖,都不會有人那麽輕易放過他們。
歸山,無論是皇帝,還是江湖中人,都是眼中釘中刺。
歸山的實力太過被外人知曉,不是什麽好事。
朝點了點頭,明白沈清洲的意思。
十年……
沈清洲是明白人,即使沒有巫族的預言,他也能猜到,胤承的統治下,雖然將分崩離析的天下生生拖到現在,但總來說不夠牢固,患太多,終有一日是要再次瓦解的。
從他們歸山開始推算,二十年,是胤承的極限了。
到了那時候,歸山就真的做不到獨善其了。
留幾張底牌,十分有必要。
“慕……阿驍……有沒有捎話過來?”朝來見沈清洲,還有一個原因,其實……真的很在乎自己的兒子,想知道赫連驍有沒有捎信過來,有沒有提及和蕭君澤。
“那孩子隻是說將木晚晚和沈慕白送回來,什麽都沒提。”沈清洲沒有騙朝。
比起赫連驍,沈清洲更心疼的還是自己的兒。
當初他和白貍最不想的便是朝重蹈他們二人的覆轍,可朝還是選擇了將兒子兒都留在奉天……
朝其實很像白貍,也許很多決策都是潛移默化的。
“我不是個合格的母親……”朝知道,為了歸山的眾人,犧牲自己的兒……
“蕭君澤為何不願做皇帝,那便是扛起重擔,便給不了你唯一。”沈清洲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阿驍不是不明事理的孩子,去看看他吧。”
“歸山非詔不得出,胤承坐穩江山不易,他是個疑心很重的人……”朝搖頭。
其實,知道胤承不會在乎離不離開歸山,可不想給奉天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留下把柄。
“朝兒,你在逃避。”沈清洲歎了口氣。
其實,以朝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本不會有人知道。
可朝還是選擇了逃避。
沉默了很久,朝低頭不再說話。
“朝兒……蕭君澤出事,不是你的錯,不能因為自責……失去更多。”沈清洲沒有說太多,隻是拍了拍朝的肩膀,轉離開。
朝站在院落站了很久,轉回藥蘆。
這些年,蕭君澤一直沉睡。
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堅持下來的了。
從一開始的逃避,到最後的渾渾噩噩。
開始酗酒,開始斷斷續續的選擇沉睡。
想,如果蕭君澤想要一直睡下去,那便陪著……
沈清洲說得對,除了是蕭君澤的人,還是慕和念晨的母親。
……
奉天,皇宮。
“傻子,就憑你也配?”
奉天的三公主明月帶人欺負小傻子。
小傻子蜷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公主,別打臉,被陛下發現了就不好了。”邊,宮小聲阻止。
明月哼了一聲。“那弄髒了本公主的子,本公主要怎麽懲罰?”
“公主,雖說是個傻子,可畢竟是奉天的二公主,若是有明顯的外傷……怕是會被傳到陛下耳朵裏。”宮俯在明月耳畔,再次開口。“用針紮,又看不出傷口,又能讓人痛不生。”
明月眼睛亮了一下,的眸子裏閃過惡毒。“你還真是聰明。”
接過宮送來的銀針,明月走到朝歌麵前,用力紮了下去。
朝歌是個傻子,隻會哭,害怕了連哭都不會。
驚慌的蜷起子,除了祈禱赫連驍來救,什麽都做不了。
就是個傻子……任人欺負不會反抗的傻子。
被明月欺負的狠了,朝歌昏了過去。
明月覺得無趣了,切了一聲帶人走了。
冰天雪地,小傻子昏了很久,醒來的時候,眼眸清澈著淩厲,沒有了昏迷前的傻氣。
“為什麽不反抗?”假山後,一個人撐傘走了過來,問小傻子為什麽不反抗。
朝歌蹙眉,什麽都沒說。
反抗?有反抗的權利嗎?
“我看你骨不錯,應該適合習武,教你幾招防防。”
朝歌抬頭看著眼前的人,很陌生,又異常眼。
“你是……皇後?”朝歌試探的問了一句。
沒見過皇後,奉天的皇後一直都是個謎。
有人說皇後一直都在歸山修行,有人說皇後已經死了。
可朝歌在皇帝的寢宮看到過皇後的畫像,傾國傾城的人,被皇帝視若珍寶,就掛在寢宮最顯眼的地方。
那是讓所有後宮人都嫉妒的畫像。
眼前的人,與畫像上的一模一樣。
朝笑了笑,沒說話。
“你為什麽要教我武功?”朝歌不解的問著,眼睛裏滿是警惕。
“這是我們之間的好不好?”朝蹲在朝歌前,聲開口。“我在乎的孩子把你當做生命來守護,可他……總有不在你邊的時候。”
朝歌一開始沒有聽懂。
“你朝歌對不對?”朝視線遊離,抬手朝歌的臉頰。
太像了。
這個孩子和的父親長得太像了。
星移……
這麽多年了,朝一直讓人追查星移和北檸的下落,可時至今日,沒有半點消息與音訊。
當年星移將孩子托付給朝,為了讓這個孩活下去,將放在胤承邊,讓胤承收養,了奉天的公主。
沒想到……在宮中了這麽多的委屈。
“嗯。”朝歌點頭。
“你記住,不要靠任何人,自己的命,隻能靠自己。”
朝了朝歌的腦袋,再次開口。
“別人若是欺你,一次可忍,二次可咽,三次,必要其命,不能讓對方有任何息和反咬你的機會,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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