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沫訓一頓就變老實了?
趙曉霜覺著不可能。
張蘭蘭和周沫是敵,這段時間,一點幺蛾子沒整,連周沫和韓沉往的事,都沒說出去,有點不太像張蘭蘭的風格。
丁寧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好像和男朋友鬧別扭,最近搬回宿舍住了。”
趙曉霜:“和於一舟吵架了?”
丁寧:“不知道,沒說過。”
趙曉霜:“你也沒問過?”
丁寧:“我問了也不會說。”
趙曉霜懂了,“這是防著你呢。”
張蘭蘭估計怕丁寧會告訴和周沫,怕們看笑話。
可封的再嚴,就不算看笑話了?
可笑。
於一舟那種爛人,周沫都已經踩過坑了,張蘭蘭還迫不及待往裏跳,自己非要當小醜,別人不看笑話看誰笑話。
“不管了,”趙曉霜突然心來,想到什麽,問:“晚上happy去,去不去?”
丁寧不懂,“怎麽happy?”
趙曉霜:“見帥哥。”
丁寧:“……”
趙曉霜:“我說真的,之前在友平臺上認識一個人,他在blue酒吧兼職,你陪我過去看看。”
丁寧有點膽怯:“我沒去過酒吧。”
趙曉霜:“我去過。”
丁寧驚訝。
趙曉霜解釋:“酒吧就是酒吧,年輕人聚集,一起喝個酒,蹦個迪啥的,你別把那地方想的太烏煙瘴氣。”
丁寧猶豫:“還是算了吧……”
趙曉霜:“走吧,乖乖,帶你去開開眼。咱不能一直做象牙塔裏的公主不是?”
丁寧卻還沒拿主意,“真的沒問題嗎?”
趙曉霜:“肯定沒問題,我都和朋友去好幾次了。”
丁寧半信半疑點點頭。
兩人先去學院後麵的步行街簡單吃了晚飯,又逛了一會兒,等差不多到點兒,打車去了blue酒吧。
兩人訂了卡座,約見趙曉霜的男生送來兩杯瑪格麗特,丁寧淺淺嚐一口,酸酸甜甜,味道清香有水果味,還不錯。
酒吧的人陸陸續續多起來,音樂也由舒緩逐漸換為躁。
舞池中央,幾個妖冶的領舞郎開始扭,的舞姿,的音樂,引得一陣又一陣孟浪的尖。
趙曉霜跳下座位,也跟著勁的音樂晃子,和舞池裏的人一起拍手尖。
丁寧從沒見過這種陣仗,張不安的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
在丁寧眼中,這些人都是異類。
想一路接九年義務教育,到考上東江大學,再到考上研究生,時時刻刻與學習為伴,與書籍為伍,始終安安靜靜,從來沒有如此放浪形骸過。
這種喧囂,讓焦躁,腦袋疼。
趙曉霜卻樂此不疲,沉浸其中。
直接跟著帥哥進了舞池中央,和一幫陌生人一起搖搖晃晃,蹦起來。
丁寧沒喝過酒,雖然瑪格麗特這種調製尾酒酒濃度不高,但對於這種酒小白來說,承不了。
加上周圍地山搖的音樂,更覺昏昏沉沉,人不自覺往旁邊倒過去。
傾倒之際,突然一雙手扶住丁寧的肩膀。
“小心。”男人的語氣很嚴肅。
丁寧瞬間清醒,抬頭向男人。
男人頭發很短,短到發接近頭皮,他一太極服風格的國風短褂,下是超級寬鬆的黑長,左耳戴了一枚黑的圓形耳釘,脖頸上掛著一串紅瑪瑙珠子。
總而言之,很怪異,不像好人。
丁寧微微轉,與他拉開距離。
“謝謝。”
男人沒應,問路過的侍應生要了杯冰水,放在丁寧麵前的桌上。
丁寧瞬間寵若驚。
“海哥,又跑來這種清純-學生了?”一個個頭不高,長相清瘦俊的男生說。
“瞎說,”被做“海哥”的男人忽然溫起來,攬著小男的腰,將他推著往前,“走了。”
小男回頭看一眼丁寧,問海哥:“真沒看上?”
隻聽海哥說:“有你在,我能看上誰?”
丁寧全程於懵住的狀態,思考了半天,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
趙曉霜在舞池蹦累了,跑回卡座休息,見桌上有杯水,正好的不行,端起就喝。
丁寧住的手,“重新換一杯吧?”
趙曉霜:“這杯怎麽了?”
丁寧心裏膈應,但還是將剛才發生的事告訴趙曉霜。
趙曉霜笑著,果斷仰頭喝下那杯水,“放心,海哥就是玩的野,不會搞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丁寧:“……”
趙曉霜說:“他是圈裏有名的雙。”
丁寧:“……”
趙曉霜詫異地看著:“怎麽,嚇到了?不用想太多,非異群中,雙占比百分之五十七,尤其是1,大多都是雙。不過聽說他喜歡的生都是大學生那類的……”
說著,趙曉霜打量丁寧,“他不會看上你了吧?”
丁寧惶恐。
趙曉霜哈哈笑兩聲,“逗你的,瞧把你嚇得。”
丁寧依舊戰戰兢兢。
趙曉霜說:“他要是真看上你,肯定不是送你一杯水這麽簡單,他人很大方,之前一任朋友,給了三千萬,這位新任的男朋友,送了他市中心一套房。如果單純財的話,被海哥看上能賺大錢。怎麽樣,有沒有心?”
丁寧:“沒有,我覺得我還是離開這裏比較好。”
趙曉霜見還是不能適應,“走吧,送你回去。”
兩人剛離開卡座,走在前麵的趙曉霜迎麵差點撞上一個人。
“MD,走路不長眼睛啊?”
“於一舟?”趙曉霜定睛驚呼。
再一瞧,於一舟懷裏摟著一位濃妝豔抹的妖豔郎。
於一舟鬆開手,“你們怎麽在這兒?”
趙曉霜:“來玩,你呢?”
於一舟很不自然說:“和朋友過來的。”
趙曉霜心裏冷笑,瞥了眼於一舟旁的人,“新友?”
於一舟:“關你什麽事?”
趙曉霜故意說:“不關我的事,但關張蘭蘭的事,你倆分手沒有,就和其他人搞在一起了?”
於一舟旁的人不樂意了,“你不是說你單?”
於一舟趕解釋,“不是,夢琦,你聽我解釋,我和那個張蘭蘭早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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