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輸碼。
周沫手機震,提示已經到賬。
立即點開,“還行,一分不。”
宋言暴跳如雷,“我堂堂RG副總,還能你錢?”
周沫:“誰知道,剛才某堂堂RG副總,還說不給我尾款呢。”
宋言再次咋舌。
周沫衝他隨意一揮手,“走了。”
正臉都沒給宋言一個,直接下樓。
走出小區。
周沫在腦海中盤算一番,最後還是決定給韓沉打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
周沫先開口:“到家了嗎?”
韓沉:“早就到了。”
周沫:“以後到家,記得說一聲。”
韓沉沉默片刻,“好。”
周沫抿,“韓沉,我有事要和你說。”
韓沉忽然張:“怎麽了?”
周沫想了想,“你走之後,我接了一單任務,客戶要貨急,我親自送過去,但……那個客戶是宋言。”
韓沉突然陷沉默。
周沫:“有什麽問題沒有?我不了解這個宋言,也不知道你和他是敵是友,但我想這件事還是告訴你一聲比較好。”
韓沉:“嗯。”
周沫有點焦急,“有影響嗎?對你的工作,或者其他事?他大半夜我給他送貨,不可能隻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以前給賣貨的人。”
韓沉不答,說:“以後送貨都郵寄,別自己去。”
周沫:“離得近的話,郵寄不劃算。”
韓沉:“可以找我,我幫你送。”
周沫:“……這、不好吧……”
韓沉:“沒什麽不好。”
周沫想不明白,“這種況,你不是應該指責我,讓我不要再賣這些東西?”
韓沉:“我說過,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任何事都可以。”
周沫,“謝謝你,韓沉。”
韓沉:“以後不要一個人去送貨,記得先找我。”
“嗯,”周沫響亮的應聲,但還是有點擔心,“這個宋言……被知道我賣這些東西,會不會影響你?”
周沫主要怕這個。
韓沉:“沒事,又不是什麽大事。”
周沫:“要不然……我以後還是不賣了,我怕影響你。”
韓沉:“影響我什麽?”
周沫:“你是大夫,社會聲譽要求很高,我不想拖你後。”
韓沉:“沒關係。”
周沫想了想,“……等你把欠梁東巖的外債還清,我就不賣了。”
韓沉:“不用。”
周沫:“我做這隻是為了掙外快,但要是因為賣這個影響你工作或者其他……得不償失。”
韓沉:“真不用,你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周沫一時不知如何表達,隻能再說一遍,“謝謝你。”
韓沉一直以來,對都很包容,周沫也一直很這種包容,隻是沒想到韓沉會這樣包容。
“沫沫。”
“嗯?”他的聲音太溫,周沫有點不習慣。
“我也謝謝你。”
“謝我什麽?”
“為我考慮,會主告訴我宋言找了你。”
周沫會心一笑,“不是說要‘試試’?總得全力以赴,才能知道‘試試’之後,是什麽結果吧?”
韓沉:“是。”
周沫看了眼時間,“好啦,我也到家了,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再見。”
“再見。”
……
與韓沉的關係趨於平穩,不再劍拔弩張之後,周沫覺得生活輕鬆很多。
到辦公室後,先進行一番消毒。
最近流病毒肆,學院好多人都中招了。
趙曉霜害怕,在辦公室都不敢摘口罩。
看著空空如也的座位,趙曉霜有點鬱悶。
“嘉慧姐太讓人羨慕了。”
周沫正在門把手,“羨慕什麽?”
趙曉霜:“得了流,有人照顧。”
周沫:“這種事有什麽好羨慕,健健康康最重要好嘛。”
趙曉霜不服氣:“你要生病了,就知道有人照顧的覺有多好。”
周沫洋洋得意,“可惜啊,我很好,已經兩年多沒得過冒了。”
趙曉霜:“這種flag別隨便立,玄學得很。”
周沫:“我不信玄學,隻信科學。”
趙曉霜拉拉口罩,“信科學,還不戴口罩?”
周沫:“每天都有消毒,沒問題的。”
趙曉霜搖搖頭,點開手機,逛一個碩博友平臺。
這個平臺專門為碩博研究生建立,是個微信公眾號,裏麵有鏈接,可以上對應的網頁,瀏覽同樣需要找對象的高學曆人群。
這也是趙曉霜最近發現的寶藏平臺。
看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什麽,鬼鬼地笑著說:“師姐,我給你發個好東西,你看看。”
周沫消毒結束,洗完手走來工位上,“什麽好東西?”
趙曉霜:“你看手機就知道了。”
周沫解鎖手機,點開微信,看到了“碩博友平臺”幾個大字。
“相親啊?”
“人家是‘友’平臺。”
周沫輕笑,說的好聽。
“我不需要啦,你推給小丁吧。”
趙曉霜震驚地看著周沫:“師姐,你和韓醫生,了!”
周沫臉一紅,“你長了通天眼麽?”
實在佩服趙曉霜在方麵的敏和知能力。
趙曉霜卻說:“人家韓醫生追你追的那麽明顯,我又不瞎。”
周沫疑:“韓沉追我了嗎?沒覺啊。”
他們明明是很自然的就在一起了。
趙曉霜:“……”
周沫見趙曉霜沒應,扭頭看,卻見一臉嫌棄看著自己。
“師姐。”
“怎麽了?”
“你談這麽多沒用的,是有原因的。”
“……”
周沫冷臉,作勢就要“教訓”趙曉霜。
趙曉霜反應迅速,火速起,繞去兩排工位盡頭的過道。
周沫起去追。
趙曉霜用椅子在前做擋。
周沫抓,趙曉霜東扭西避,沒讓周沫抓到。
“師姐,你真不能怪我,你對實在太白目了。劉凱從研一下學期就開始對你有意思,你都不知道。人家韓醫生有事沒事找你,還來學院接你,又看在你的麵子上給劉凱爸爸看病,你也看不出人家在追你,你說你……怎麽就這麽遲鈍呢?”
周沫被趙曉霜的話定住,呆呆立在原地。
冥思一會兒,放下心頭“之恨”,陷冥思。
“你說的好像有道理。”
趙曉霜轉坐在椅子上,“本來就是。”
“不過……我和承認我白目,但韓沉肯定不是在追我。”
趙曉霜反詰:“他沒追你,你們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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